2002,6月某
我老沙说,今是我十八岁生日。
老沙说,呵呵,真年轻啊。
老沙说,生日快乐。
网吧光线幽暗,冷气很足,窗外却是惨白的滚烫的阳光,西安的夏很少雨,空气飘荡各花凋谢腐败的气息。
那一年我高三,我每八节课,考一场试,我偷偷租漫画藏在桌斗,我一本印着“距离高考有**”的日历一页一页撕,在背面画各穿裙子的女孩,我每月买一本叫《惊奇档案》的杂志。
柳文扬说,在清韵的某论坛,有一叫做九州的世界正在孕育中。
他说,那论坛有很马行空的伙,比角,我熟悉的科幻潘海。
我总在放路钻进路边五毛钱一的网吧,坐一或两,我有QQ不泡聊室,那论坛默默帖。论坛很是热闹,我却不认识几名字。我一叫遥控的ID,却不知是不是写《马姨》的那遥控,因所有人管他(?)叫“妖妹”。
做翠绿鲜嫩的菜鸟一,我各菜鸟级的问题频繁扰论坛管理员老沙,他帮我注册ID,教我何帖,及告诉我帖前先记本保存备份。
我告诉老沙说我是一生。
我是骗子,不。
我在十八岁生日那午逃了课,网吧空气冷,泡面香烟味暧昧混在一处,键盘被磨辨不原本貌,我一字一字敲一篇短短的文章,或者说,一篇文章的头,那篇文章直很年才终写完。
午六点,日光横疏,走网吧,街的热浪扑面,冰冷僵直的身体注入一点温暖。我背着书包回,夕阳西,的影子被拉很长。
2002,11月某
角说:我靠,加油吧,你就是未的文星!
我差点从床蹦。
半年有清韵,血潮翻翻旧帖,竟年贴的那篇高中习有了新的回帖。
我相信,是一段伟友谊的始,角先生。
许年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从一刻始,你见了我的存在,未某一,我或许坐在同一张桌子旁吃喝酒聊,某些靠谱不靠谱的幻争面红耳赤,那候我假装不经意间提段往,你或许记,或许不。
未的某一,我相遇,我拿一本书说,给我签名吧,你拿另一本说,啊,你给我签一吧。
此此刻,是段伟友谊的始。
2003,7月某
空。
阳光不锈。
流浪的猫咪,
走布拉格广场,
一豚一头鹿,
在雨中跳舞,
他在雨中唱,
我一疯狂。
雨城,寂静的雨城,阿豚鹿的雨城,荼糜的雨城。
埋骨雨城。
感谢光使徒同年写的首诗,最神奇的是,年杳无音讯,该同在我刚刚凭借记忆费力敲那几行字,从我的QQ冒了。
他说,你一定不记我是谁了。
他说,我考北了,正在你豆瓣的贴。
我愈加相信世间万般变化是一故,不怎有那承转合,那伏笔,悬念,掩饰与分晓,那情理内与意外中,那蓦回首与恍悟。
缺少的是剧透。
炎热的夏,一场瘟疫刚刚结束,我在校补课准备考试,暑假宿舍不熄灯,每通宵达旦网。
我了《悟空传》,了《此间的少年》,年清韵那些陌生的名字渐渐不再陌生;我《有魅的空》,斩鞍的旅人,一男人一匹马,走一条仿佛永远有尽头的路。
其实路是有尽头的,是那候,我谁不。
黎明分,窗外的空透灰白,晨风穿那排银杏树叶哗哗响,有一位剧透神坐在我的肩头,望着逐渐黯淡的电脑屏幕,灰色角浮现一丝诡异的微笑。
至猫骨匣,柳文扬的猫骨匣,那是另外一故。
2005,4月某
清华校园,令人总是找不路。
不不的五教201,不不少的几人,不冷不热的气,不不晴。
星河说,你偶像概是迷路了。
我说,骗人,清华毕业的怎迷路。
星河说,你的偶像已经老了,不复年的绝代风华,你见他一定失望。
我说,你是骗子。
外面有声音响动,我夺门冲一楼,见动贩卖机前站了两人,一高且瘦的背影,一活生生粉嘟嘟。
相比较言,穿西装的那比较高,扎辫子那比较瘦。
我运足丹田气喊一声:偶像!
两人齐刷刷一回头。
穿西装那比较像葛优,扎辫子那比较像UFO。
剧透神又一次露了诡笑。
那晚,一行人清华北门吃鸡翅,我坐在角旁边滔滔不绝,眼着他额头一滴一滴渗虚汗。江南坐在另一边舌灿莲花,讲述着他关九州的伟构。
他说,我有最一线的者,最华丽的阵容,做讲座,怎千人的报告厅。
他说,你见今何在有,长清秀了,今年才18岁。
丫才是骗子。
电脑依有那晚的合影,我三高举空酒瓶神情诡异,组一稳定的铁三角构图。
我落寞现,照片的三人,比他现在的子年轻。
世真是无常呀,无常此荒诞,又此。
2005,5月某
蹭蹭问我,听说你周末在北主持一见面?
我说是的呀。
他问,听说祥瑞?
我说,谁是祥瑞?
二,四百人的报告厅,随着一声巨响,红粉面色玉树临风流不羁的翁子扬老师从讲台面消失了。
谁不知他的椅子怎突垮掉,谁不敢提“那人”。
活该。
了主持该活动,我专门借了一条黑丝吊带礼服裙,盘了很雷的头,雷的意思是说,像被雷劈一般。
活动很热闹,说了许话,但我记住了柳文扬说的一句。
他说,我不是貌似憨厚,我就是憨厚。
晚从北,赶参加一清华科幻版的聚,我搭了柳文扬的车,绕啊绕终了东门。车的是蓝叶,排则并排坐着我,角传说中的角嫂。
许年回忆那一幕,我总别人说,那候世界。
那候柳文扬活着,角结婚,世界有一本关九州的杂志,那些男人,他彼此相爱。
2005,6月某
江南说,你给九州写篇稿子吧。
他说,《科幻世界》的封面,你的名字印的比文章标题,土的情我一定不做。
他说,我保证给你策划一华丽的场。
我说,让角我的责编?
他说,角不负责稿子。
我说,那让角请我吃饭?
他说,不行,角教严,不轻易陪姑娘吃饭的啊。
我说,那喝茶行不行?
他说,办法安排,稿子你写不写。
我说,写!
丫实实在在是一骗子。
BTW:世界根本有豆角人,豆角就是土豆角。
2005,11月某
胤祥短信说:江core报告听?
寒冬腊月,我抱着考研政坐在习室猛背,脑袋突涌一巨的“乱”字盘桓不。
江core报告?
江core不是退了?报告?!
做的什报告?
什主题什内容?
三代表?
数秒钟我终醒悟,句话翻译标准普通话是说的:
江南请咱几吃饭,你不?
世界,已经有了一本叫做《九州幻》的杂志,课的候见旁边同在翻有我文章的那一期,怦怦乱跳。
有了叫做9z9z的网站,有了网站blog互相掐架调戏的男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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