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四 陪同毛主席访苏

从20年代中30年代未,我一直在苏联习工。1940年回国,在很长的间,我兼做党中央毛主席的俄文翻译。1949年12月1950年2月,毛主席访问苏联,我顾问身份陪同前往。在回忆次访前,我先谈谈米高扬的秘密华及刘少奇的苏联行。

在整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期间,我党中央同共产国际斯林(1943年共产国际解散,主是同斯林)的联系是很密切的。解放战争接近最胜利的候,就有更的问题需同斯林商讨。所,1948年4月毛主席率中央部分同志达河北省阜平县城南庄,就打算亲访问苏联,组织了一精干的代表团,准备乘吉普车往中苏边境。但电询斯林的意见,斯林复电的意是:中国革命战争正处决定关头,毛主席统帅,不宜离岗位,有重问题需商谈,他将派一位政治局委员全权代表听取毛主席的意见,望毛主席再三考虑。

毛主席接受了斯林的建议。

同年5月,毛主席了平山县的西柏坡。驻保定的敌军骑兵奔袭石庄。由战局动荡,苏方不宜人。直1949年1月,我军攻克津,歼灭了保定敌。斯林才派米高扬秘密华。1月31日米高扬抵达西柏坡,一正是我军进驻北平日。米高扬的随行人员铁部副部长、负责恢复中长铁路的N·柯瓦廖夫汉E·柯瓦廖夫及两名警卫人员。米高扬在西柏坡呆了一星期,与中央书记处的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朱德、任弼等同志进行了谈,主是由毛主席向米高扬详尽他说明我国国内战争形势我解放全中国的决、步骤,及即将建立的新中国政权的质、形式,经济建设、外政策等方面的问题。米高扬说他带了耳朵,听了毛主席的意见回向斯林汇报。次谈由我E·柯瓦廖夫担任翻译,但E·柯瓦廖夫一句译不,米高扬气极,说捶他。

1945年5月初,中央决定派代表团秘密记苏。此,委托刘少奇、周恩着手进行各项准备工,并决定从东北调王稼祥中央,专门负责筹划国访问有关宜;调戈宝权。邓力群等同志帮助工。

刘少奇首的代表团是中共中央代表团的名义,受毛主席的委托并代表毛主席前与斯林苏共中央进行谈,磋商决定一些重问题,井毛主席访苏准备的。代表团员有王稼祥、高岗、徐介藩我。另有几名工人员。

7月2日,刘少奇、王祥我从北京,了沈阳,高岗、徐介藩加入。我一行乘火车先旅顺,乘苏联飞机经朝鲜空苏联。因沿途在伯力。赤塔、克拉斯诺雅尔斯克、新西比尔斯克、鄂木斯克。斯维德洛夫斯克等降落休息,受领导的欢迎,所飞了六才莫斯科。

了莫斯科,苏共中央外处工人员什捷尔巴(1978—1986年任驻华使)接我别墅休息。

刘少奇同斯林共谈了五次,前四次是换意见,五次是告别。

在二次谈,斯林表示了承认他在中国革命问题的错误。

说一斯林的错误是什。在我解放战争刚始的候,斯林中国革命力量估计不足,认蒋介石有装备精良的几百万军,背有国,苏联无力援助我,怕我打不赢蒋介石,所表示了不同意打。毛主席有听他的,有向苏联求援。毛主席中国革命了正确的估计正确的指挥,将战争引向胜利。1948年12月间,苏方转国民党政府给苏联政府的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请求苏联居中调停国共争,停止内战,说服中共别打了,引了一句古语“史弟阅墙,犹外御其侮。”国民党政府所写封信,是因我军已包围了津徐州一带的国民党军队,并在组织平律、淮海两战役,国民党力逃避覆灭的命运,了一招。次苏联政府是将原信(俄文)转给了我,未任何表示。说明斯林此中国革命已经有了新的认识。我将那封信译中文,毛主席中央书记处的同志了,谁有说什,是周恩说了句,“一就知是王世杰(国民党政府外部长)的笔法,文谄谄的。”毛主席则一言未,不予理睬。

斯林在次见中问刘少奇:“我妨害你有?”

刘少奇说:“有。”

斯林说:“妨害了,妨害了,我中国不了解。”斯林说话,态度非常严肃,深感内疚。

经两次谈,王稼祥提:谈法太零碎,最写书面的东西,全面、系统介绍中国革命形势一步的法,征求他的意见。刘少奇表示同意。是王稼祥他在国前就已准备的提纲再一次斟酌给了刘少奇。刘少奇认提纲很,便亲写稿由我一位苏联同志翻译,随写随译,很快便送斯林,并附信说希望苏共中央政治局的同志。

三次谈就是在苏共中央政治局的同志元帅阅读了中国代表团写的材料,斯林专门我召的一次政治局议,并请几位元帅列席研究材料。谈中斯林解释说:因材料中军问题很,所请了几位元帅参加。材料本身,斯林认写很清楚,他己有意见,有什问题向我提。参加谈的苏方同志表示有意见问题。斯林问中国代表团有什问题。提问题我是有准备的。刘少奇提的问题,一是三次世界战的;一是世界革命力量何估计,两阵营何估计。有其它一些问题。

斯林回答的意是:在目前不生三次世界战,因暂谁有力量。革命力量是向前展的人民力量比战前更强了。帝国主义动世界战,人民不愿意战争,战争就打不。至平维持久,我的努力形势的展。我建设,平是最重的,争取平维持几年。但是谁不保证世界有疯子。斯林举了几前刚刚生的一件例——国国防部长风闻“苏军从阿拉斯加登陆了”,他就跳楼杀了。

在次谈中,刘少奇斯林说,我打算在1950年1月1日立中央政府。斯林说:“你很快就长江了,你的政府设在那?国不长期无政府。”我主考虑的是在国际承认的问题,资本主义国肯定不很快承认,我不抱希望,社主义国承认,我就不孤立了,是一点无的握。斯林次提了一,态度不很明朗。8月,我告别回国,斯林又强调说:“无政府的间不长了,否则外国利机进行干涉,甚至联合干涉,那就被动了。”斯林提醒我警惕。刘少奇斯林谈的详细内容及电告国内,是党中央加快了立中央人民政府的步伐。1949年10月1日毛主席在安门城楼宣布“中华人民共国中央人民政府立了”两,苏联就电承认井致祝贺,接着其他社主义国相继承认。

同斯林的四次见是在斯林的别墅。江青正在苏联养病。苏方了表示毛主席的尊敬,请江青参加了次见,不主是斯林同刘少奇话。鼓动江青给斯林敬酒。斯林江青很年轻,怕应付不了场面,便离座在厅中走动。其实江青并不怯场,站,举酒杯,不慌不忙他说:“我举杯,向斯林敬酒,希望斯林健康长寿!斯林的健康就是我的幸福!”斯林听了非常高兴,说“我一次听的话——我的健康竟就是你的幸福!”

在继续谈中,斯林讲中国的党是熟的党,中国的干部是熟的干部,有水平;讲了革命中东移问题。斯林说:世界革命中从欧洲移苏联,移中国,希望弟弟超老哥,并此祝酒。刘少奇听了非常紧张,不肯接受。斯林解释说:“世界革命中东移,你的历史责任加重了,是我衷的愿望。”刘少奇是不接受,说:“老哥是老哥,弟弟是弟弟。”苏联同志劝说:“弟弟赶超老哥,是规律,斯林的祝酒应该接受。”推让了半,刘少奇是有喝杯酒。苏联同志不理解,感茫。即将立的中国政府的领导,斯林认是熟的,特别指总理外部长是现的——即周恩,那是无愧的。

国民党驻苏使馆人员此全弃馆逃杳杳。次谈,王稼祥在莫斯科一面养病,一面领导徐介藩等人接收筹建新的中国驻苏使馆。高岗提前回国了。

最一次见斯林,有刘少奇我参加。

斯林邀我他的别墅,引刘少奇参观他的花园。花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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