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石虎胡同七号

在石虎胡同七号,“新年有年,元宵有灯,有古琴、书画、读书……有舒服的沙躺,有口的饭菜吃,有相的书报”。在怡情娱的氛围,新月社的员品茶、喝酒,谈政治、谈文艺,一间名流云集。梁启超、丁文江、林长民、陈源、林语堂、徐申徐志摩父子、王赓陆曼夫妇、余沅、丁西林、凌叔华等在常常往,林徽因表姐王孟瑜、曾语儿常参加各文艺、游艺活动。徐志摩有一首诗记咏期的“新月”生活———《石虎胡同七号》:

我的园庭,有荡漾着无限

温柔,

我的园庭,有淡描着依稀

的梦境;

雨的苍茫与满庭绿,织

无声幽瞑,

蛙独坐在残兰的前,听隔院

蚓鸣,

………

我的园庭,有沉浸在快乐

中;

………

20年代中期,徐志摩接办《晨报副刊》。他在副刊辟了《诗镌》栏目,集合了闻一、朱湘代表的一批志趣相投的诗人,倡导创格律新诗。他的创提高了白话新诗的艺术品质。

新月派诗人陈梦选编的《新月诗选》,是新月社诗人创实绩的总检阅。其中,林徽因的《笑》、《深夜听乐声》、《情》、《仍》四首诗入选《新月诗选》。

1924年4月,北京迎了印度诗哲泰戈尔。

泰戈尔是梁启超、蔡元培北京讲社的名义邀请华访问的。

就像一幕戏,尚未场,锣鼓点儿已敲震价响;又像一部响乐,序曲奏响就令人精神一振。

了迎接泰戈尔,北京的文化人做了方面的准备。

北京各报纸纷纷报了一消息,连篇累牍向读者介绍泰戈尔其人其。

泰戈尔是印度百科全书式的哲人,他一生写了五十部诗集,十二部中、长篇说,一百篇短篇说,二十部剧,画了一千五百幅画,了几百首歌曲,撰写了量的论文。他的抒情长诗《吉檀迦利》,获1913年诺贝尔文奖。加尔各答授予他博士位,英国政府封他爵士,但他拒绝了一封号,示英国殖民主义的抗议。

迎接泰戈尔访,颇有影响的《说月报》,了《泰戈尔号》专刊,专刊分两卷。文研究版了泰戈尔的诗集。

讲社委托徐志摩负责泰戈尔访华期间的接待陪同,并担任翻译;王统照负责泰戈尔在各演讲的记录编辑。

新月社员英语赶排了泰戈尔的诗剧《齐德拉》。

4月23日,泰戈尔乘坐的火车在震耳聋的爆竹声中抵达北京前门车站。梁启超、蔡元培、胡适、梁漱溟、辜鸿铭、熊希龄、蒋梦麟等前往车站迎接。

有爱相随目录+书签泰戈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