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塔死了,瘟疫再起。
虽然事先已经知道会这样,但是没想到形势会变得如此糟糕。
可能维塔只是单纯的使得疫病没有加重。
或者他只是麻痹了患者使他们感觉不到疫病对自己的侵害。
由于他在和我的斗法中落败死亡,他的分身也一起死亡。
所以原先被隐藏的病症一下爆发了出来。
维塔放言我会被打倒后就自爆了。
人神的使徒中也有和我一样傻里傻气的家伙这点倒是令我觉得安慰,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却让我手足无措。
现在我再难过也不能减轻瑞杰尔德的痛苦。
我不知道我现在能做什么我只是飞奔出了屋子,在外面遇到了急匆匆跑来的多勒尚。
“卢迪乌斯阁下!”
“多勒尚先生!”
“你终于醒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村民们怎么突然倒下去了?”
“冥王维塔被我打倒了,受此影响瘟疫又开始爆发了。”
“诶?什么时候的事?在哪里打倒了冥王?”
“就是刚才我躺着的时候!”
这种事随便啦。
“说明白点!”
“呃……"
解释下吧。
从昨晚瑞杰尔德那听到的实情说起。
基情中被灌入了维塔,被他引入幻境,依靠死神的戒指将他打倒。
“……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冥王维塔偷卢迪乌斯阁下您,但是反而被您所杀……瑞杰尔德阁下是被他控制了。就是这样吧?”
“……原由还是不太清楚。但是敌人是在我们到来前就已经潜伏在村子里了。”
“我明白了。”
“详细情形下次再说明了,现在怎么办?”
“我告知还能动的人去召回出外狩猎的村民。让他们守住村子入口处。”
不愧是多勒尚先生呢,反应真快。
这会突变才刚刚发生。
“多迦呢?”
“多迦在把病人聚集到一起。”
这时我刚好看到多迦抱着一个女人咚咚地跑过。
从他那急匆匆的身影看来,他正在为斯佩尔德族的孩子们感到担忧吧。
跑去的方向……族长的住所吧。
确实,那是这个村子最大的建筑,作为集中治疗场所最合适。
多勒尚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还没有出现死者。
但是,村民多达半数以上都出现了和瑞杰尔德一样的症状动弹不得了。
“卢迪乌斯阁下怎么办?”
“……怎么办呢”
一时语塞。
这种状况,该怎么应对?
村里疫病横行,必须先控制疫病。
所以按常识得用解毒术。
但是,刚才对瑞杰尔德施用了解毒术毫无效果。
虽说并没有尝试过所有的治愈术和解毒术但是我觉得无效的可能性很高。
这样的病或是毒极罕见的。
解毒魔法无效的情况下交给疾病的专家比较好吧。
专家的话是谁呢?
找亚丽艾尔帮忙找医生吗。
但是,这个世界对病最了解的应当是奥尔斯蒂德。
可是,奥尔斯蒂德对我隐瞒了斯佩尔德族所在……。
不,现在什么都要尝试。
首先得取得联系。
三天前设置的魔法阵……。
不用,为了以防万一在事务所的地下设置了预备的转移魔法阵。
直接在这个村子里设置转移魔法阵和通信石板就好。
直接转移到事务所向奥尔斯蒂德说明这里的情况。
而且,还可以从社长室直接向世界各地转达斯佩尔德族的病况看有没谁知道是什么病。
这样都不行……到时就另想办法。
对。
“我去村子深处设置转移魔法阵回事务所,跟世界各地联系看看有没有能医治这个疾病的能人。”
“好的。我来负责这个村子的防御,照顾病人。”
“靠您了。”
简单商量了两句后我转身跑向村子的深处。
这里是森林深处,魔力浓度非常高。
不用魔力结晶也一样可以设置转移魔法阵吧。
为了慎重起见,从事务所把通讯石板也带过来安置吧。
这样考虑着到达村子深处。
在栅栏外面,用魔法清除了树木开辟出一片广场,然后在广场上用土魔法建起了一间小屋。
没入口的小屋。
在小屋底部挖了一条地道通到村子里面。
这样魔物就跑不进来了。
拿出记事本确认了和预备的转移魔法阵相同的术式。
直接在小屋的地面上画的话可能会因为魔力不足而消失,所以专门制做了魔力石板在上面画。
冷静下来。
稍有差池就会使得魔法阵无法使用。
考虑到之后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得一次画成功。
事情越急越需要冷静面对……。
“啊。艹……。”
这样想的时候已经画歪了。
“呼…….”
深呼吸。
冷静下来,像平时一样慢慢的画出来就行。
大概两平方米的精细魔法阵,一旦图快自然很容易出错。
得细致的画才行。
转移魔法阵我已经画过好几次了。
我是能够画好的。
安定了心神后,我认真的在石板上刻画着魔法阵。
“成了吗?”
画完后注入魔力。
魔力注入完毕后,魔法阵发出模糊的光影,成功了。
“太好了。”
我当即纵身跳入。
一瞬间眼前一花后,已经到达了事务所的地下。
确认了一眼,魔法阵运行正常。
“奥尔斯蒂德,卢迪乌斯专用由此去”的箭头形牌子无需理会,我直奔地面。
“啊,会长您回来了——”
“社长在吗?!”
我的气势,汹汹得直贯接待小姐的耳中。
感到胆怯的双耳微微下垂(这个小美女是长耳族),回应道:
“欢迎您回来”
我没等待接待小姐回答,径直走向了社长室。
穿过短走廊,一把推开了社长室的门。
也不是太粗暴,只是忘了敲门。
所以,奥尔斯蒂德没有来得及戴头罩。
“奥尔斯蒂德大人。”
“……”
奥尔斯蒂德,是我心理作用吗?很凶恶的样子。
他直直地盯着我看。
就这样过了几秒,脸上一副“你在抱怨什么呢”的样子,怒气喷涌的我反正觉得他是这意思。
虽然我明白这不是生气的场合,但是我还是发出了焦躁的质问:
“你知道斯佩尔德族患病的事情吗?”
“知道。”
“有治疗方法吗?”
“没有。”
直截了当。
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有。
“能更早点知道这事的话,说不定早就找到治疗方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我的质问奥尔斯蒂德摇了摇头。
“在你刚成为我的部下那时,斯佩尔德族已经是注定灭亡了。”
“什么……这是在循环中永远不变的吗?”
“是的。瑞杰尔德从来没能见到幸存的斯佩尔德族人。”
从没跟我说过灭族的事呢。
所以,也就没跟我说关于斯佩尔德族所在的事情吗?
“可是,你数年前去看过吧?”
“……是呢。”
“当时去看到了瑞杰尔德和斯佩尔德族,并且也知道发生了瘟疫。但你什么都没做是吗?”
“是。”
“你什么都没做,就任由瑞杰尔德和斯佩尔德族毁灭!所以也不告诉我,认为我也会抛弃他们吗!”
我不知不觉喊了出来。
我被背叛了。“不是那样,那么做只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