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剩一颗冰块。
白皙的手将酒杯递向酒保。
值深夜。
店是老子,黑男与红男各一名。古典爵士乐流泄在两人的沉默间,缓了尴尬,营造沉稳静谊的舒适空间。
「黑色俄罗斯。」
红男子低语着点了杯鸡尾酒,年迈的酒保流露意的眼神取代口。
「那甜的东西,你竟连喝几杯……」
零今的音量比平,因夜色竟一连灌了几杯酒。零微醺的眼神窥伺着己一脸泛潮红的搭挡。
「吃甜的往往静。」
夜色手撑着头缓缓拨着浏海。他平的理由总是「甜食有益恢复疲劳」,或是「吃甜的醒脑」,终不敌酒力吐露了真话。
「真奇怪……」
夜色另一手抱着头,着昏暗的吧台吟。眼眶热热的,是他两手覆住脸颊。
「在遗忘的黑夜,不愿的记忆却不断在脑中浮现。」
「……你在说什啊,突。所是忘掉了比较吗?」
零的低语,就同爵士乐中的低音提琴。
夜色不待一秒便摇头回应。
遗忘的黑夜是换平静,但那不是一场虚幻的梦罢了。
「今晚喝不醉不归!」
零喝干酒杯,夜色一续杯。
「再一杯。」
他一杯接一杯,酒保见此又拿酒瓶。
「就喝痛快,烦人的忘了吧!」
「嗯……今晚我在慢慢休息。」
夜色微微抬脸,不再抱头,视线落在酒保给的酒杯。经雕琢的冰块反着店内的灯光,闪着咖啡色泽。
接着送的,是零澄澈的琴酒。
「咦?欸,老爹——」
举杯前,零盯着手中的酒杯老半。
夜色他一,盯着零手中的杯子。
「平的杯子不一。」
前装酒的,是杯底较厚、外观简朴的透明酒杯,零手中装着冰块与琴酒的杯子,边缘镶了丽的金线。
「是啊,是人给我的。」
老酒保的低语使他吃一惊,算算似乎是他一次讲话。
既轻快又稳重的语调,彷佛是钢琴的弹奏。此暗号般,爵士乐随即展一段钢琴独奏。
酒保的脸,挂着稳健的浅笑。
「果客人回响不错,我打算偶尔拿盛酒。先生,您是一试的人。」
酒保的钢琴独奏渐入尾声,接的间,他静悄悄擦着酒杯。
零并不特别喜欢水晶精雕,不酒杯刚刚。夜色的嘴角,又重拾了稍早不见的微笑。零准备试喝一口,又再次停,次改着夜色的酒杯。
「欸,夜色,你的一。」
「……啊。」
零的杯酒酿的是金线,夜色的则是银线;两杯子属同一款式,却又不完全一,但是双。
「……不赖嘛。」
呵呵……夜色再度微微一笑。
「是啊,我喜欢!」
他有换视线,却十分了解彼此的动。
零夜色举酒互碰。
玻璃清脆的碰撞传的一秒,两杯中的冰块同叩咚翻了身。
(AiDeathGUN—群男人,有极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