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间一切又动了，电磁光芒闪动，敌舰急掠前，卓遥紧追，咬住它轰击了十数秒。敌舰有做任何反击，强行跃迁已经耗尽了它的所有量。猛间，它在卓遥面前炸了，火幕铺在整面空。
卓遥吓了一跳，他从火光中穿了，面前是遥远的群星。
他呆了半秒钟，才意识己击沉了敌舰。
“我做了！”他兴奋转身，面向球的方向喊。
但他愣住了。
——眼前仍是冷漠的星空，并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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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向、向任何的方向，有见那本该在那儿的星球。
有球、有海、有灯光、有战机、有声音、有月球、有太阳。
眼中的星空一片空旷，有了刚才纷飞的众光标、形指示图、星球方位图、高度线图。
什有了。
他失了联系，失了坐标。
距离概念目标有意义，你失了定位点，连电脑无法告诉你你在哪，你离什有远，电脑不知“什”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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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2049呼叫，有人听吗？”
有寂静。
渐渐的，他的呼吸声，跳声，变了巨响。但些声音衬托的，有战机外空间的死寂。
“DH2049呼叫，有人听吗？”
卓遥在宇宙中惊恐飞行，他寄希望己是飞太远了，但理智告诉他，那几秒钟不飞太阳系，不连太阳不见了。面前的星辰，每一颗间怕相距数百光年。
飞十几分钟，又换方向接着飞，一感觉越越强烈：己是徒劳的。
有一答案，他一直不敢。
——是十亿光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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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H2049呼叫，有人听吗？”
十几，卓遥完全沉默了。他放弃了呼叫，呆靠在机舱中，任凭战机向一方向飞了。
但突，雷达的警示音响了。在长久的寂静中，声音简直同雷鸣。
卓遥跳，雷达，一巨的影正在接近战机，同巨鲸的影子正在逼近一颗灰尘。
卓遥眼睁睁着它逼近，有逃有靠拢。
那庞物很快现在了视野中，它掠卓遥的面前，身形似乎无穷无尽，遮蔽了他的所有视野。它比坠落球的十亿光年号近十倍，那是一半岩石一半钢铁的结合体，仿佛是一艘金属的巨舰，外面覆盖着厚厚的岩壳。头尾直径十数公。体积约装数座城市。
卓遥在呆呆望着，那巨舰却减速了，通讯器中传了呼叫的声音，着他完全理解的语言。
“军DH2049，你的编码已通确认。动导航启动。”
他的战机己动了，向那巨舰飞，越它表面的山峦，从一扇舱门中进入了舰内的空间。
一片雪亮扑，他的眼睛适应，已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