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和平的僕人】

我有一位老學生,這些年來著我寫書的過程,不久前問我:「當這本書版後,透過它你有什麼期待?」我中立刻浮現左頓喇嘛的影子,我在孩提時代他過世的情形,是那麼寧靜、溫、有尊嚴。我回答我的學生說:「我希望每個人既不怕死,不怕活:我希望每個人死安詳,死亡時夠最有智慧、最清明最溫柔的關懷;我希望每個人透過實相的瞭解,找終極的快樂。」

湯瑪斯.墨頓(Thomas Merton)寫:「果我們不夠跨越隔離人類己本的深淵,航向月球又什麼?在一切發現旅中,這是最重的,沒有它,其餘的不僅變沒有,還會帶來災禍。」人類花費幾百萬金在炸彈、飛機飛彈,並訓練人們互相殺戮破壞。相較,人類似乎沒有花什麼力來教導人們認識生死的本質,在他們抵達人生終點時,幫助他們面對瞭解即將發生的實。這是怕、令人傷的啊!這充分表現我們的無知,對己別人缺少真正的愛。寫這本書,我最期盼它略盡棉薄力,來改善這種情況,幫助更人覺醒,瞭解精神轉化的重,及對己他人負責的迫切。我們是潛在的佛,我們希望活安詳,死安詳。什麼時候人類才真正瞭解,並且讓我們的社會處處反映這個簡單、神聖的真理呢?否則,生命價值何在?否則,我們怎死安詳?

重的是,我們必須在各階段教育中,介紹死亡臨終的覺悟見解。我們不應該「保護」孩子們不接觸死亡,反趁他們年輕時,讓他們認識死亡的真質,從死亡中學習。為什麼不最簡單的形式,這種見解介紹給所有年齡層呢?我們必須讓社會所有階層認識死亡、知何幫助臨終者,及瞭解死亡臨終的精神質;這些知識必須在所有學校、學院學中,深入具有像力的方式來傳授;特別重的是,必須在教學醫院裡教授給臨終關懷者,及責任重的護士醫生。

果你對死亡的真理沒有碼的瞭解,不知何在精神真正關懷臨終病人,你怎麼夠做一位真正的醫生呢?果你還沒有開始面對己對於死亡的恐懼,不知對那些尋求幫助的臨終者說些什麼,你怎麼夠做一位真正的護士呢?我認識許善良的醫生護士,他們對於新觀念新方法有最真誠的開放。我祈禱本書夠給予他們勇氣力量,幫助他們的機構來吸收應中陰教法的教導。現在不就是醫學界瞭解追求生死真理從醫療工是不分的時候嗎?我希望這本書夠引的討論,我們夠為臨終者做什麼、怎麼做最恰當。從醫護照顧及臨終關懷的觀點,亟需在醫生護士的訓練,做精神實務的革命,希望本書提供微薄的貢獻。

對於臨終關懷運動所做的先驅工,我一再表達敬佩意。從中,我們終於臨終者他們應有的尊重及對待。在這裡,我鄭重呼籲各國政府,鼓勵設立臨終關懷醫院,並且盡力提供資金協助。期待本書夠為各種訓練課程的基礎,對像包括各種背景的專業人士,特別是與臨終關懷者有關的人、醫生、護士、宗教人士、咨商人員、精神醫生理學。

就有關這個時代的疾病言,西藏佛教蓮花生士的預言有完整、豐富卻鮮為人知的醫學知識。我在這裡聲呼籲提供資金,對這些殊勝的教法進行認真的研究。誰說具有療效的發現不被研究來?誰說癌症、愛滋病及其他尚未顯現的絕症的痛苦不減輕呢?

對於本書,我有什麼期待呢?我希望人們對於死亡的法,對於臨終者的關懷,乃至於對於生命的整體法,及對於生者的關懷,夠因此產生一個寧靜的革命。

在本書的撰寫過程中,我偉的師頂果欽哲仁波切,於一九九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在不丹的滇普(Thimphu)圓寂,享年八十二歲。見過他的人,沒有人會忘記他像一座高、莊嚴的山,從他身散發最深厚的溫柔寧靜,及豐富的幽默感,使他雖高,卻不會令人生畏。那種安詳喜悅正是最高體悟的象徵。對於我其他人言,他是一位最有就的師,他的偉榮耀不於密勒日巴、龍清巴、蓮花生士,甚至佛陀本人。他的圓寂,像太陽從空消失,世界突一片黑暗,西藏精神傳統的光輝時代隨結束。不管未來何,我確信沒有人會再像他一般。我相信,見過他的人會在中播解脫的種子,它是不會被毀滅的,有一,必會綻放燦爛的花朵。

在頂果欽哲仁波切圓寂的前後,有許奇異的徵象,證明他的偉,但最令我震驚感動的,發生在四千哩外的法國南部,一個靠近蒙貝裡葉(Montpellier)的方名叫拉林(Lerab Ling),這個方即將在他的加持為禪修中。我有一個住在那裡工的學生,讓他來告訴這個故吧!

那早,亮比平常晚,晨曦的一個徵象是遠方平線的一深紅光。我們正在前往鎮的途中;當我們走近路的高處,供奉佛龕位於未來場所在的帳篷,現在我們右方的山丘。突間,一日光穿透微曦,直接落在白色的佛龕帳篷,讓它在清晨顯格外明亮。我們繼續前進,當抵達通往城鎮的轉彎處時,某種突的直覺,讓我們回頭那個帳篷。我們吃一驚。一明亮的彩虹橫跨整個山谷,顏色此明亮生動,像伸手觸一般。神奇的是當時並沒有一滴雨,卻有鮮明燦爛的彩虹,與廣、清朗的空輝映趣。直那晚,我們才聽說頂果欽哲仁波切已經在當圓寂於不丹。我們確信,那彩虹是他對我們拉林加持的象徵。

當佛陀入滅前,在拘屍那(Kushinagara)的樹林裡,五百位弟子圍繞在他四周,他對弟子做最後的叮嚀:「凡是因緣合的東西,會再分解。你們的生命證取圓滿吧!」從頂果欽哲仁波切圓寂後,這句話經常浮現在我的腦際。此偉的師,就像世界的軸。還有什麼比他的世更令人痛切體悟無常的教法呢?他的圓寂使我們這些弟子覺孤單,頓時無依無靠。現在,唯有靠繼續前進,盡全力發揚他所代表的傳統。當他的光輝從世間消失時,唯有靠我們傚法佛陀的弟子:「我們的生命證取圓滿。」

我覺,橫過法國晨空拉林山谷的彩虹,是頂果欽哲仁波切正在加持,將持續加持整個世界的象徵。現在他已經從身獲解脫,住在非因緣生、無始無終的法身光輝裡,擁有一切已證悟者的力量,足超越時間空間的限制來幫助眾生。相信他的證悟,全向他祈求,你將發現他立刻與你在一。此完的愛熱愛一切眾生的他,怎麼放棄我們呢?已經與一切萬物合為一體的他,又會哪裡呢?

我們有這麼一位代表西藏所有傳統的師,在喜馬拉雅山、印度、歐洲、亞洲、國傳法三十年,是對有福報的啊!我們擁有幾百個時的錄音帶,錄他的聲音教法,還有許錄影帶留他莊嚴的法相,更有從他智慧流露的豐富開示,部分被譯英文其他文字,這是有福報的啊!我特別記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年,在法國南部格雷諾貝(Grenoble)附近所做的開示,當時他往外凝視山谷高山,其景色幾乎像西藏一般莊嚴,他最重的圓滿法傳給一千五百位學生,令我特別高興的是,其中有許是我來全球的學生。在場的不少師覺,透過他在生命最後一年的行動,頂果欽哲仁波切肯定已經授記將這些教法傳西方,並累世禪修所積聚的力量加持西方。至於我,則非常感恩他為我年來在西方推動的弘法工賜予的加持。

頂果欽哲仁波切他為人類所做的奉獻,就發現在他的身,聚集展現了西藏送給世界的禮物偉。

人類的未來,有一部分許倚賴西藏的重建,讓西藏為各類尋者各種信仰的庇護所;進化世界的智慧中;最高智慧神聖技術在其中試驗、改善重新執行的實驗室。許世紀來,它一直在扮演這個角色,目前全人類處於危險時刻際,它繼續提供啟示幫助。

許師相信,西藏教法正進入一個嶄新的時代;蓮花生士其他有遠見的師,曾做過許佛法將傳西方的預言。現在,這個時刻已經來,我知佛法將展現它的新生命。這種新生命必須有所調整,但我相信任何改變必須非常深入的瞭解為基礎,免違背佛法的純淨、力量及其真理的永恆。對於傳統佛法的深刻認識,果夠配合對於現代問題挑戰的真正瞭解,則各種調整將會加強、擴豐富這個傳統,顯露佛法的更深層意義,使佛法夠更有效處理這個時代的難題。

過三十年來,許訪問過西方的西藏師已圓寂了,我確信他們生前曾祈禱,希望佛法不利益西藏人,不利益佛教徒,是利益全世界。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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