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二 有關死亡的問題】

醫學技術醫藥科技的進步,有助於解救無數的生命舒緩無言說的痛苦。不過,在這同時,它們對臨終者、臨終者的人醫生構許倫理德的兩難,這些問題非常複雜,有時候又難解決。譬,我們應該讓臨終的親友接維生系統呢?還是拔掉呢?那些己覺受罪且必須死漫長痛苦的人,應該同意或甚至幫助它們殺嗎?經常有人問我這些死亡臨終的問題,我願意在這裡略述一二。

《維生》

約四十年前,數人是在裡過世的,但現在半是死在醫院或安養中。因此,藉機器來維持生命是一件真實令人害怕的實。人們於是問己,底怎麼做才保證有人、有尊嚴的死亡,不讓生命做沒有必的延長。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譬,在嚴重的意外故後,我們何決定是否提供維生系統給當人呢?果有人昏迷不醒,不說話,或由於變疾病被認定腦死時,該怎麼辦呢?果是一個嚴重畸形腦部受傷的嬰兒,又該怎麼處理呢?

回答這類問題並不容易,但有幾個原則卻來指導我們。依據佛陀的教法,一切生命是神聖的;一切眾生有佛,誠我們所的,生命提供給眾生覺悟的。不殺生被認為是人類行為的一原則。不過,佛陀非常反對教條主義,我相信我們不應該固守一種觀點,或「官方的」立場,或針對這些問題做規定。唯有根據己的智慧,依據每一個情境來行動。

是否有必人工方式維持生命呢?Guru喇嘛指一個重的考慮因素——臨終者的境:「從佛教的觀點來,果臨終者有機會擁有正的、善的思,那麼讓他們甚至活幾分鐘是很重的,且有目的在。」他特別提人在這種情境所受的壓力:「果沒有機會讓臨終者擁有正面思,花費筆金錢,為了讓某人活著,那就似乎沒有什麼理了。但每個案例必須個別處理,很難訂通則。」

在死亡的關頭,維生系統或使復甦器會為擾亂、煩惱分的原因。我們從佛法瀕死經驗的證據中知,即使在昏迷狀態中,臨終者對於週遭所發生的每一件情仍非常清楚。在死亡前瞬間、死亡時、體意識終於分離時所發生的,對於任何人,尤其是對於尋求修法或安住於的精神修練者來說,是非常重的時刻。

一般說來,延長死亡過程的維生系統,會引臨終者不必的執著、嗔恨挫折,特別在這不是臨終者本人的意願時。臨終者的親人在面臨這項困難的決定時,應該思考果確實沒有復原的機會,那麼他們所愛的人在生命最後幾或幾時的品質,許比是讓他活著來重。此外,因為無法真正瞭解神識是否仍在體內,我們甚至會弄巧拙他們禁錮在無的體。

頂果欽哲仁波切說:當一個人沒有痊癒的機會時,使維生系統是無意義的。讓他們在安詳的氣氛世,並代替他們採取正面的行動,是一件很的。當裝維生系統,卻沒有一點希望時,那麼停止機器就不是罪惡,因為沒有方法讓患者活,你是人工方式「維持」他們的生命已。

對臨終者進行復甦的急救,有時是餘的,同時是不必的干擾。一位醫生寫:醫院突變一陣忙亂,幾十個人衝病床邊,做最後一線希望的急救。實質,已經世的病人,被灌進一肚子的藥,插了幾十根針,並接受臟電擊。我們臨終過程的跳速度、血氣值、腦波圖等被詳細的記錄來。最後,當醫生試過了,這種慌亂的急救才告一段落。

許你不希望有維生系統或復甦急救,許你希望在死亡後,有一段時間不被干擾。你希望夠像師所推薦的,臨終時有安詳的環境,但怎麼肯定你的願望會受尊敬呢?

即使你說你的願望,不在醫院接受治療,你的求不一定會受尊重。果你的親人不同意你的願望,即使你還清醒說話,他們會求醫院做某種治療。不幸的是,醫生常常是順從人,非臨終者的願望。當你臨終時,果控制你的醫療照顧,最的方法就是在裡過世。

在某些區,你透過「預囑」類的文件,來表明一旦你無法為己的未來做決定時,你希望接受什麼樣的治療。這是一種明智的預防措施,幫助醫生在碰兩難情境時做決定。不過,這種文件並不具有法律的約束力,不預測疾病的複雜。在國,你與律師簽署「醫療照顧永久授權書」,這是陳述你的選擇的最有效方式,盡量確保你的選擇會受尊重。在這項文件,你指定一位瞭解你的態度願望的代理人或法律代言人,他針對你的特殊病情做反應,並代表你做重決定。

誠我在十一章 所說的,我建議你瞭解你的醫生是否樂於尊重你的願望,尤其是當你希望拿掉維生系統時,當你的跳停止不做復甦急救時。你確定你的醫生告訴過醫院職員,讓你的願望寫進診療書。你與親戚討論你的臨終問題。你請人或朋友在你的臨終過程開始時,就請職員拔掉任何監視器靜脈注導管,果的話,你從加護病房移人病房,試圖讓你周圍的氣氛變寧靜、安詳,盡不恐慌。

《允許死亡的發生》

一九八六年,國醫學協會決定,醫生從即將世的末期病患會昏迷不醒的人身除維生系統,是合乎倫理的。四年後,一項蓋洛普民意測驗顯示:百份八十四的國人表示,果他們依賴維生系統,又沒有痊癒的希望時,寧不接受治療。

限制或除維生治療的決定,通常稱為「被動的安樂死」。在病入膏肓的情況,中止僅延長几時或幾生命的醫療干預或拯救措施,讓死亡發生,這是被接受的做法。這包括中止侵略治療、維生機器、靜脈營養注及臟復甦器。有時候人醫生選擇不處理會導致死亡的衍生情況時,是一種被動的安樂死形式。例:骨癌末期的病人許會衍生肺炎,果不醫治肺炎的話,讓病人死比較安詳、較少痛苦,不拖延死亡。

那些已疾病末期決定己拿掉維生系統的人,又何呢?他們己結束生命,是否就造了惡業?卡盧仁波切很明白回答了這個問題:人們果己認為受了夠的痛苦,希望獲準死亡時,就是處在不稱為善或不善的情況。我們絕對不責怪任何人做了那個決定。這不是一種惡業,它是希望避免痛苦已,這正是一切眾生的基本願望。另方面,這不是特別善的業,——這不算是結束生命的願望,是結束痛苦的願望。因此,它是無記業(中的行為)。

果我們所照顧的臨終者,求我們拿掉維生系統,我們該怎麼辦?卡盧仁波切說:我們許無法挽救病人的生命,我們許無法解除他的痛苦,但我們最清淨的,盡我們最的力量。不管我們做什麼,即使最後沒有功,不被是惡業。

果病人求治療者拿掉維生系統時,會讓治療者處在困難的位,因為直覺許會告訴他們:「果這個人還裝維生系統,他就會死。」業報決定於治療者的動機,因為治療者是在剝奪某一個人繼續活的方法,即使那是病人叫我們這麼做的。果治療者的基本動機一直是幫助利益那個人,並解除他的痛苦,那麼這種態似乎不會產生什麼惡業。

《選擇死亡》

前面引過的一九九零年蓋洛普民意測驗顯示,百份六十六的國人相信,一個人果處在極端痛苦的情況,又「沒有改善的希望」,就有己結束生命的德權利。在荷蘭,據估計每年就有一萬人選擇安樂死。幫助他們死亡的醫生,必須證明這是病人所同意的,他與病人充分討論各種方案,並且曾經咨商另一位醫生,提供其意見。在國,這個題目很熱門,有一本書清楚描述當人們了疾病的末期時,有什麼方法殺,這本書頓時為暢銷書,有人開始推動「主動安樂死」或「協助死亡」的合法化。

果安樂死合法化,會有什麼情發生呢?許人擔,被視為末期的病人,特別是極端痛苦的人,許會選擇死亡,即使是他們的痛苦許有辦法處理,他們的生命許長一些。另一些人擔,老年人許會覺他們有死的責任,因為選擇死減輕人的壓力,節省人的金錢。

許為臨終者工的人覺,高水準的臨終關懷回答安樂死的請求。當被問立法中的安樂死問題時,羅斯醫師回答:「我覺,制定這種法律實在是一件令人傷的。我認為,每個人應該運己的判斷,克服對死亡的恐懼後,我們就夠尊重病人的需,傾聽他們的意見。」

人們對死亡的恐懼是難忍受的,神慌亂的,這是毫無意義。佛法提供死亡的不同態度,且賦予它目的。Guru喇嘛指:你的痛苦來你的業,無論何,你必須在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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