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感受拉薩】

拉薩就是這樣一座神奇又充滿魅力的城市,在這裡,你夠肆意揮霍感情、像力激情。

拉薩,藏語意為「聖」或「佛」。拉薩市位於雅魯藏布江支流拉薩河北岸,海拔3650米,是一座有一千三百年歷史的古城,長期來就是西藏政治、經濟、文化宗教中。那是一個雨後的清晨,我一次進入拉薩這座陌生的城市,放眼望,筆直的柏油馬路,兩旁商食肆林立,車水馬龍,這任何一座內現代化的城市沒有區別。但是,永遠湛藍的空、時常映入眼簾的富有民族特色的藏式建築身著藏袍、手持轉經筒的藏民,又會使人感你的確身處異域。

當清晨一陽光普照聖城時,耳伴隱隱傳來法號長鳴聲,那是布達拉宮在招喚來遠方的客人。顧不長途旅行的勞累,從所住的八朗學旅館乘一輛的士,不一會就來了布達拉廣場。站在廣場,抬頭仰望矗立於紅山巔的宏偉建築,這就是被藏族人民視為聖殿的布達拉宮嗎?這就是我魂牽夢縈的布達拉宮嗎?突一種無法語言形容的博深邃震撼著我的靈。經過長長的甬,花40元買張門票,按藏族的宗教習慣,由右側按順時針行走,就進入了這座由紅、白兩色建築物組的巨宮殿。「布達拉」為梵文「普陀羅」的音譯,意喻佛教聖普陀山。布達拉宮始建於公元645年,據傳是松贊干布為迎娶文公主建的宮殿,共建宮室千間,後來遭戰火災害的破壞,僅存法王洞帕巴拉康(觀音殿)。現在所見的布達拉宮是由五世達賴實現政教合一後,於1645年重建的。

布達拉宮的建築格局非常複雜,剛一進門我就被弄暈頭轉向,幸遇一個港澳旅遊團,跟在導遊後面才弄清己的位置。走進布達拉宮後,經過一個名為「德陽夏」的廣場,就進入白宮,這裡是歷代達賴喇嘛處理政務生活居的宮殿。見殿中處是色彩鮮艷的壁畫、唐卡、佛像、供物、及各種珠光寶氣的陳設,令人眼花繚亂。在仔細欣賞了描繪松贊干布迎娶唐文公主故的壁畫後,走進了白宮中最的殿堂——東殿(措欽殿),這裡是歷代達賴喇嘛從重政治活動的場所。殿中陳列著清代同治皇帝親賜五世達賴喇嘛的「振錫綏疆」橫匾,惜殿內不讓拍照,否則真留影了。

了白宮,經過一片屋頂,就進入了布達拉宮另外一個重組部份——歷代達賴喇嘛從宗教活動的紅宮。在紅宮中安置著八座保存有五世、七至十三世達賴喇嘛法體的靈塔。這些靈塔形制各不相同,但由黃金包體,並鑲嵌量奇珍異寶,極其輝煌壯麗,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令人難置信。其中最華麗的當數五世達賴喇嘛十三世達賴喇嘛的靈塔,任何黃金重量珠寶種類、數字來描述這些靈塔顯庸俗不堪。但在這裡沒有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的靈塔,這位生風流倜儻的著名學者兼詩人,生於清初秋,最終不幸為西藏層統治者與蒙古部落間權力鬥爭的犧牲品,至今他的落仍是未解謎。懷著一顆虔誠參觀完紅宮後,登布達拉宮的最高點——紅宮金頂群。湛藍的空,驕陽與金頂相輝映,構一幅壯麗的圖畫。遠眺布達拉廣場藥王山,中不禁感歎,布達拉宮奇珍異寶豐富、藏傳佛教博、藏文化底蘊深邃,又豈是一兩次走馬觀花般的參觀所理解的呢?

在拉薩,我最喜歡逛的方數八廓街,這是一個圍繞昭寺、並富於藏族生活氣息的環形街。八廓街給我的一印像是:不像布達拉宮,代表統治階級,環繞昭寺的八廓街永遠是屬於普通人。在環形轉經,順時針走動的熙熙攘攘的人流彷彿永遠沒有停止的時候。八廓街所彙集的商店貨攤是任何方無法比擬的。本藏民的貨攤不僅販賣氌氆、木碗、藏毯等藏族人民生活品;更是擺滿了極富民族特色的各種金屬製宗教器皿、綠松石飾物、藏刀、唐卡等工藝品,個個令人目不暇接、愛不釋手。時還會發現尼泊爾人印度人開的店舖,店中高懸國王、王英姿颯爽的相片,呈列著具有本國特色的物品,錄音機裡播放著本國情調的歌曲。在八廓街購物,狠來使勁殺價,否則,後必呼當,豆腐買了價錢。儘管我無數次光顧過八廓街的攤,每次採購後會感價沒殺底。逛久了,有時會發現街區中,僻巷幽幽,曲途通,宮廈套著石屋,回樓依傍著古寺;彷彿又回了似曾相識的江南古鎮。徜徉在八廓街的人流中,會使你真切感受一種具有異域風情的繁華。

在拉薩住的近十裡,所體驗的是一種富有田園詩意般的生活方式。尤其是午後,在八朗學旅館的露餐廳中坐,飲著藏式甜茶與素不相識的旅行者聊,那彷彿是生活在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我喜愛八朗學這座位於北京東路的藏式旅館,25元的床位,提供二十四時熱水洗澡免費洗衣服,加藏族服務員熱情周的服務,對像我這樣的獨行俠極具吸引力。每早前台蹭服務員尼瑪的酥油茶喝,那是我在整個西藏旅行中,喝的味最的酥油茶。尼瑪,一位直爽、熱情的中年藏族婦女,每當我稱讚打的酥油茶真喝時,總是憨厚笑笑,並不停往我的碗中加酥油茶。在我即將離開八朗學旅館,遙遠的阿旅行時,將一包在拉薩買的書存放在那裡。我顯有點不放;急尼瑪說:「就是我死了,會有人書還給你的」。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獨漫步在羅布林卡這座「寶貝園林」中,體驗歷代達賴喇嘛生活消閒的感覺;了夜晚,朵森格路夜市的食又令你流連忘返。不經意走進一藏式餐館,發現除了喝甜茶外,吃西餐,甚至在八廓街內一名為「雪域」的咖啡館裡還吃由尼泊爾廚師做的風味的食。當,果有勇氣,還學藏族人手製糌粑吃。在北京東路一名為「扎西達傑」的藏餐館裡,我曾5元錢買了5升青稞酒,請餐館中在座的每一位客人喝酒。

拉薩就是這樣一座神奇又充滿魅力的城市,在這裡,你夠肆意揮霍感情、像力激情。

【三、青藏線手記】目录+书签【五、探訪拉薩三大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