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記憶日喀則】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經過在雅魯藏布江峽谷艱難的跋涉,映入眼瞼的是一幅由金黃色油菜花紫色豆花組的色彩絢麗的田園風光畫面。就像麗的名子「意莊園」一樣,日喀則這顆璀燦的後藏明珠,從一開始就深深吸引著我們。

日喀則市位於距拉薩市西面277公的雅魯藏布江與年楚河匯流處的沖積平原,平均海拔3840米,面積3875平方公,人口8.53萬,是西藏二城市宗教中。日喀則是西藏的通中,境內公路四通八達;傳統,被稱為後藏,是歷代班禪的領。實際在此次的西藏旅行中,我曾兩次訪這座具有五百年歷史的文化宗教名城。

我們阿行的一站就是日喀則。儘管是匆匆路過,日喀則仍給我留非常深刻的印象。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經過在雅魯藏布江峽谷艱難的跋涉,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由金黃色油菜花紫色豆花組的色彩絢麗的田園風光畫面。司機告訴我,日喀則了。就像麗的名子「意莊園」一樣,日喀則這顆璀燦的後藏明珠,從一開始就深深吸引著我們。利司機在此保養汽車的空檔,我們直奔嚮往已久的扎什倫布寺。因為是中午,扎寺尚未開門;感欣慰的是,嚮導格桑告訴我們,從阿回拉薩時,還會經過日喀則,屆時將仔細參觀扎什倫布寺。於是,我們提議市中的繁華段一。汽車在日喀則市內穿街過巷,停在一處熙熙攘攘的露市場前。抬頭際,目光被不遠處一座山的古堡所吸引,急忙詢問周圍的行人那是什麼建築?居沒有人夠說所。終於從市場邊一旅館的老闆那裡了答案。原來那座山叫日光山,面的城堡叫日喀則宗山堡,有七百年歷史,比現存的布達拉宮還古老。是在文革中被徹底破壞,留目前殘破不堪的城牆宮基。據說當年的日喀則宗山堡建築,將日光山頭環抱其中;宮牆崛,刀削斧砍,巍峨聳立;宮窗鰲首,厲目凌空;俯瞰城內,宮內迴廊陡梯,高低曲折,樓外有樓、宮內有宮、殿有殿,極為壯觀華麗。今,伴隨在諠譁的市井人流中,透過時間的雲層,抹歷史的塵埃,這殘存的日喀則宗山堡廢墟,突會給來訪者平添幾分滄桑,令人有往不堪回首感。

日光山腳的露市場倒是極富特色,這裡全部是攤,塊的紅色氈子擺滿了量琳琅滿目的藏式工藝品、服裝、卡墊等。尤其是銀碗、銀包木碗做工精緻,幾乎每個攤位有,據說這是日喀則的特產,令人愛不釋手。特別是坐在氈的藏族主婦懇切的目光仰視著你,彷彿在無聲請求你買一兩件極富方特色的紀念品,讓人罷不。我個人認為,這裡的集市比拉薩八廓街的強,不僅商品精緻,且攤主很憨厚,不會漫價。我的確領略,日喀則不愧被稱為西藏的通樞紐。不論是西行阿、南亞東,還是珠峰或樟木口岸,日喀則是必經。街處是即將遠行的遊客整裝待發的越野吉普車。我們是這些匆匆過客中的一員,向日喀則揮揮手,就踏了西行阿路,等待我們的將是無盡的荒涼原野。

當我們再次光臨日喀則,是在經歷了十四阿曠野中艱苦奔波後的一個夜晚。由於意外停電,車窗外處是一片漆黑,從路兩旁在星光反中閃爍的商店招牌,意識我們又回了曾經遠離的現代文明。在日喀則賓館對面的一旅館住,馬給為我已經失蹤急快發瘋的親友們通了電話。雖才晚九點,在漆黑的日喀則街竟找不一仍開著的飯館。這晚,我不不吃了此次西藏行的最後一頓壓縮餅乾。

一場夜雨將日喀則洗刷格外潔淨,清晨漫步在街,呼吸著這座古老城市所散發的清新氣息,時光的流動已經抹了日喀則歷史滄桑的塵埃,彷彿讓人感七百年的歷史長卷宛隔世一般。公元十四世紀初,司徒強曲堅贊戰勝薩迦王朝,建立帕竹王朝時,就將年楚河流域的政治、經濟文化中設立在日喀則,當時名為「溪卡桑珠孜宗」,「日喀則」為漢語譯音,其意為「願償」。溪卡桑珠孜宗是帕竹王朝執政期間設立的最後一個行政區,表示強曲堅贊統治全藏的雄已經願償。這就是日喀則名的來歷。印度高僧蓮花生師對日喀則為後藏的中城鎮了重。據史料記載:公元七世紀,赤松德贊請蓮花生師進藏建桑耶寺。這位高僧路經日喀則時,曾預言雪域的中將在拉薩,其次就在日喀則。因為,日喀則形八瓣蓮花,東方有佛祖賜給的年楚河,甘露般澄湛,白綢緞般輕飄,綠波般蕩漾;南面有寬闊的河谷,肥沃的田疇,花草明麗,像界的花園;西方的居瑪山,有雄獅猛撲空姿,像黑色的貢布金剛,驅邪除惡,像露著獠牙保衛界的神像;北面的雅魯藏布江,黑蛇游動,日夜咆哮,昭示著佛的神聖威嚴不侵犯。若在此建基立業,佛教必弘揚光。蓮花生師的預言,為虔誠的佛教徒追求的理,他們不斷雲集於此,使日喀則為後藏中城鎮。

說日喀則,就不不提扎什倫布寺,因為其在後藏區擁有至高無的位。扎什倫布寺始建於1447年9月;一世達賴喇嘛根敦珠巴為紀念圓寂的師希饒僧格,鑄造了一尊釋迦牟尼鍍金銅像。為安放此像,開始建寺,歷時十二年方建。此寺全名為「扎什倫布巴吉德經欽卻唐皆南巴傑娃林」,意為「吉祥宏固資豐福聚殊勝諸方州」,簡稱「扎什倫布寺」取「吉祥須彌」意。扎什倫布寺真正為班禪駐錫,還是公元十七世紀中葉的。當時的四世班禪羅桑曲結協助五世達賴阿旺羅桑嘉措,詔來蒙古部落首領固始汗及其軍隊繳滅藏巴汗,統一西藏。爾後又幫助五世達賴建立了政教合一的甘丹頗章政權。為感謝羅桑曲結,五世達賴將扎什倫布寺贈予羅桑曲結,並贈送其「班禪博克」尊號。後來扎什倫布寺就為歷代班禪的駐錫。

拜訪扎寺是我此行西藏最的願一,從日喀則賓館門前驅車往西,行駛不十分鐘,遠遠望見座落在尼瑪山南麓的扎什倫布寺,那殿宇重疊、紅白相映的宏偉建築群,在朝陽的映照,顯金碧輝煌、神秘莫測。最為搶眼的是在山坡的最東側有一座巨型磚牆,嚮導格桑介紹,這是一座全藏最的展佛台,由一世達賴根敦珠巴為紀念佛祖釋迦牟尼的誕生、佛涅槃建立。惜沒有趕剛剛過的雪頓節,否則就觀賞全藏最盛的展佛活動。

花30元買張門票進入扎寺,經過一片廣場,是一條長長的花崗石甬,兩側的平房內朗朗的唸經聲不時傳入耳內,令人感扎什倫布寺的宗教氣氛非常濃厚。懷著奇,扒在其中一間的門縫向裡,見一位老喇嘛正在教授一群藏族兒童學習佛經,頌經聲聲,頗為合轍押韻。走在甬,不時見甬兩側躺著鼾睡的狗,傳說中它們是由原來扎寺那些吃懶做、不認真修行的喇嘛轉世來。傳說歸傳說,這些狗還是非常愛,有時忍不住撫摸一。徑直來扎寺的中建築——措欽殿。見殿正中供奉著一世達喇親主持塑造的釋迦牟尼像,兩旁是其八位弟子的塑像,殿內還有未來佛、觀音、文殊菩薩及尊度母像。殿正中還設有一座歷代班禪的法座,這裡是班禪喇嘛主持各種宗教活動的方。其方懸掛著幅描繪著歷代達賴班禪生平跡的唐卡,形象生動,栩栩生。走措欽殿,穿過蜿蜒在金頂紅牆中的青石甬,突發現扎寺的壁畫非常有特色。每座迴廊繪有六輪迴八寶吉祥的圖案,色彩鮮艷,畫工精巧,一望知是藝術瑰寶。

扎什倫布寺中最著名的佛殿當數強巴佛殿。裡面供奉一座高達26米的強巴佛(即未來佛彌勒)鍍金銅像,這座號稱世界最的銅像是由九世班禪曲吉尼瑪於1904年主持塑造。站在殿內仰視著端坐在蓮花寶座強巴佛那慈祥、微笑的面容,彷彿揮手間夠撫籠罩在眾生面前的苦難。此巨的佛像做工著實精湛,全身細膩、豐潤極宛真人一般。尤其是其身那件巨型袈裟,色澤艷麗、精絕倫,使整個殿熠熠生輝。

在扎寺中還有兩瑰麗的風景線,即「扎什南捷」「釋頌南捷」兩座班禪靈塔祀殿。「扎什南捷」殿中供奉著五座銀質靈塔,一至四世的班禪的法體分另安放在靈塔內,其中一座最的靈塔是五至九世班禪的合葬塔。這些靈塔雖造型精,但與布達拉宮內歷代達賴的金質靈塔相比,還是差了一些,顯示了在西藏,達賴與班禪位的差別。「釋頌南捷」殿內供奉著安放著十世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法體的靈塔。與「扎什南捷殿」中靈塔所不同的是,十世班禪師的靈塔是由金箔包體,做工十分考究,面鑲嵌了量稀世珍寶。據說國為建此塔撥款高達6400萬元,這算是對十世班禪師一生愛國尊教的褒揚。

縱觀整個扎什倫布寺,雖歷經五個世紀,依保持著整潔明快的氣勢、絢麗的色彩、莊嚴肅穆的氛圍,不像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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