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情寄雪域聖湖】

回眺聖潔仙女般的羊卓雍錯,靜謐的湖面泛著青翠的光澤,彷彿是一條綠絲帶,纏繞在崇山峻嶺間;湖畔有幾片熟透的青稞田,金黃色的斑塊點綴在湖周圍。那一刻,我真懷疑己是否已置身於一幅山水畫中。

據理書記載,西藏是我國湖泊最的區,湖泊總面積二萬三千八百平方公,約占全國湖泊總面積的百分三十。在蒼茫的雪域高原,分佈著一千個的湖泊。其中一些湖泊不僅擁有綺麗的風光,還被賦予最神奇的宗教傳說,其中最著名的三聖湖分別是瑪旁雍錯、羊卓雍錯那木錯。在即將結束我親歷西藏的旅行時,我有幸訪了羊卓雍錯那木錯。

西行阿的最後一,在從江孜回拉薩路,我們的吉普車有很長一段是沿著羊卓雍錯(簡稱羊湖)行駛,這使我有機會痛快淋漓飽覽了麗的羊湖風光。記那離開江孜的時候,空仍細雨霏霏。吉普車駛縣城,柏油馬路就消失了。車窗外已不再是荒涼的原野,年楚河流域肥沃的泥土,將麗的江孜河谷內片的青稞田染金黃色,又是一個豐收年。汽車在伏泥濘的山路顛簸了近三個時,在即將進入山南區的浪卡子縣時,公路兩旁的山峰中突現片白色冰雪,幾乎觸及路面。藏族司機告訴我們,那是冰川。西藏來,我一次見了冰川,在濛濛煙雨中,冰川呈現一種灰白,那似冰非冰、似雪非雪的冰舌一直延伸山腳。冰川是高山中量冰雪在重力,從雪線沿山坡或山谷緩慢向移動,並且長期存在的冰體。在冰點,這些冰體的降速度與熔化速度已達平衡。這裡的冰川被稱為「卡拉冰川」,屬陸型冰川。形眼前這樣規模的冰川,通常經過幾億年的演化。

汽車繼續前行,穿過由寧金抗沙峰、姜桑拉姆峰等幾座雪峰組的深谷,眼前是一片青綠色開闊帶,細雨滋潤的嫩草,鬱鬱蔥蔥;間或有斷斷續續的水窪現。從路旁的告示牌知,我們進入了國級羊湖濕保護區。很快,聖湖羊卓雍錯顯現在眼前,清碧透澈,平靜鏡面。羊湖給我的一印象,一位一塵不染的處子。羊卓雍錯,藏語意為「面的珊瑚湖」,這是因為羊湖的汊口非常,湖的形狀就像珊瑚枝此名。傳說中,羊湖是由的仙女凡,化麗的聖湖;與湖北側的崗巴拉山還是一對夫妻。

吉普車沿湖岸急馳,偶爾夠見各種水鳥在湖畔蔥蘢的青草中棲戲。雨不知何時停了,不時有一群群身著鮮艷民族服裝的藏民,一圈圈圍坐在湖畔的草。每當我們的汽車從他們身邊經過時,迎來一片歡呼招手。於奇,我們讓司機停車,來一群圍坐在湖畔的藏民中間。通過導遊格桑藏語詢問後知,今是藏族傳統節日——望果節,這是一個藏族人民歡聚一堂、慶祝豐收的節日。我們被熱情的藏民邀請,一歡慶他們快樂的節日。一位年老的藏民他的木碗篩了滿滿一碗青稞酒,遞給了我。我學著藏族司機的樣子,按藏族習慣先中指蘸酒朝、中、輕彈三,表示祭過、、神靈;後飲了一口,年老者再次倒滿;是者三後,我將青稞酒一飲盡。啊!那是一種極醇厚的、極甘的感覺。在拉薩住的時候,我曾有幾次喝青稞酒的經歷,記當時那味是酸酸的,令人禁不住打顫;從沒有像今這樣沁人脾的感覺。顧不客氣,我一連飲了七、八碗酒。許是麗的羊湖風光、許是醇的青稞酒、許是藏族人民的熱情客,使我陶醉了,忘記了一切艱辛困苦,彷彿己即將溶化在羊湖那湖光山色中。

告別了熱情的藏民,我們繼續趕路。汽車駛過浪卡子縣崎嶇不平的丘嶺帶,開始進入盤旋的高山公路,羊湖漸漸離我們遠,在視野中越來越。在羊湖即將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的一剎那,我們停車最後回眺聖潔仙女般的羊湖,靜謐的湖面、泛著青翠的光澤,彷彿是一條綠絲帶,纏繞在崇山峻嶺間;湖畔有幾片熟透的青稞田,金黃色的斑塊點綴在湖周圍,那一刻,我真懷疑己是否已置身於一幅山水畫中。

回拉薩後,我一直在市內的餐館中尋找在羊湖畔那種醇味的青稞酒,每次失望告終。直有一中午,我再次位於藏醫院路一名為「扎西達傑」的餐廳,尋找我曾經失落的感覺時,女服務員將我領姑媽。當我進入那陰暗低矮的房子,發現裡面竟擺了十幾隻釀青稞酒的木桶,滿屋酒香飄溢。熱情的老太太請我先嘗後買。在品嚐了七、八桶後,我終於在一隻木桶裡,找了羊湖畔那種醇厚甘的感覺,就是它。回餐廳後不一會,老太太顫微微拎了一隻水桶進來,收了我五元錢並放桶後離開了。哇!那是滿滿一桶青稞酒,足有五升。我聲宣佈,請餐廳的老闆、服務員在座的所有客人喝酒。酒使我們這些來不同國區的人歡聚一堂,在歡快的氣氛中開懷暢飲。記當時有一位日本青年,在痛飲了十幾杯後,醉眼朦朧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問我:「這——這是酒嗎?」我帶著醉意告訴他,「不,這不是酒,這是羊卓雍錯裡的甘露。」那一,我喝酩酊醉。

「納木錯」藏語意為「湖」或「神湖」,位於當雄縣班戈縣間;湖面海拔4718米,是我國的二鹹水湖,是世界海拔最高的鹹水湖。那木錯是藏傳佛教的著名聖,佛經記載為密宗本尊勝樂金剛的場,被尊為西藏三聖湖一。那木錯純屬偶,由於艱辛的阿行,使我回拉薩後不久就患了感冒。本在旅館裡休整兩,等待乘飛機回京,但晚在八朗學外的街散步,正巧碰一同阿的五位廣東姑娘。在們的誠邀,加早就對聖湖那木錯充滿了神往,我顧不身體不適,就答應與們同行了。

清霧尚未散,我們就驅車離開拉薩,向當雄進發了。這是一條非常熟悉的路,從七月旬進藏,八月初西行阿,已經走過次。僅隔了不一個月,秋色已經顯現,綿綿雪山嵌邊的片草原已染微微的黃色;是白色的羊黑色的犛牛,依圍棋子般散落在淺黃色的草墊子。由於路況,我們的車中午時分就達了當雄縣城,完午餐匆匆路。汽車開始在陡峭的坡路顛簸行駛,由於海拔高度的急速攀升,明顯感強烈的高原反應。

翻過幾座高山,終於在一個山口前,視野裡突現了片綿延的雪山,有些離非常近,彷彿伸手觸;在山路邊的側坡,甚至積雪;五顏六色的風馬旗隨風飛揚,氣溫驟降。顧不異常的寒冷,我們車,向山口的方眺望,遠方是一望無際的草場,泛著金黃色,彷彿是結滿熟透果實的麥田;是在極遠處,隱約見微微泛藍的湖光,那一定是聖湖那木錯,興奮歡呼來。隨後開始一路坡,駛山底後,汽車完全是在草原飛馳,不時白色的羊群牧民黑色的帳篷。聖湖離我們越來越近,有一段甚至沿著聖湖岸邊行駛。有此刻才真正發現,那木錯湖面高原的空那麼湛藍;遠遠與藍相接,分不清界線在哪裡;水相融,渾一體。

汽車從一對手掌形狀般巨石中穿過,達了我們今晚的宿營——扎西半島。這是一個神奇的半島,在與湖面相對的一側,紛雜林立著無數石柱奇異的石峰,有的壯象鼻,有的酷似人形,有的似松柏,千姿百態,維妙維肖。石峰分佈著許幽靜的巖洞,洞口呈圓形洞淺短,洞外佈滿了五彩風馬旗。尤其是有的洞壁鑲嵌著牛羊的頭骨,旁邊立著白塔,必這裡葬著某位高僧。

徑直向湖畔走,在我們眼前,那木錯呈現半圓形,湖水碧藍清澈,宛若一塊精的碧玉。我深深感那木錯的浩瀚無際,湖面幾乎一直延伸邊,清風徐來,興陣陣波浪,拍打著湖岸邊的礁石,使人難分辨己是在湖邊還是在海邊。極目遠眺,無數不知名的雪山連綿伏,環抱在聖湖周圍。尤其是在湖東南方向,終年積雪的念青唐古拉山峰直插雲霄,猶一名威武的戰士守護著納木湖。在西藏古老的神話裡,在苯教或藏傳佛教的萬神殿中,在當牧羊人狩獵者的民歌傳說裡,念青唐古拉山納木錯不僅是西藏最引人注目的神山聖湖,且是生死相依的情人夫婦,念青唐拉山因納木錯的襯托顯更加英俊挺拔,納木錯因為念青唐拉山的倒映愈加綺麗動人。面對此情此景,突令我感觸良。少來,遠離喧囂的城市紛繁的人群,所追求的,不正是這樣一種超的博與合一的靜謐嗎?一切名利、煩惱慾望與不相干,剩純粹的我。

沿湖畔漫步,這裡排列著無數的瑪尼堆,就像默默面對聖湖祈禱的虔誠信徒。在這些瑪尼堆放了不少清晰刻著六字真言的石板。據說那些虔誠的佛教徒不遠千、歷盡艱辛,長途跋涉,將這些石板背至此,久久堆;這裡凝聚著廣信徒對來世生活的嚮往,當他們返回塵世,承受生命中的苦難時,那些瑪尼堆許就是一個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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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關於天葬的傳說】目录+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