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

從市初進藏北,由於先對這裡的瞭解是一片空白,還是往的生活經歷待這片高原,於是就產生錯覺與偏差,對很情是既陌生又新奇,認識現實無法統一來。

剛藏北後不久,申扎縣裡拉回一車的乾牛糞,在我們居住門口卸了一堆,這裡既不種田又不澆,乾牛糞有什麼啊?見那幾位藏民卸完牛糞後,先裝了兩筐送我們的房子裡,說是縣領導叫送來的。我更覺笑,居還有送牛糞的?正當我有些不解的時候,藏族婦女放牛糞筐後,又檢查了一房子中間的爐子,後對我們說:「晚冷了,牛糞生火取暖。」說完話婦女走房間,我才知原來這牛糞是來生火的。隨著西藏進一步的對外開放,信息的廣泛傳播,今,就連三四年級的學生知在西藏有些方是牛糞生火取暖做飯。

牛糞卸後時間不長,我們房前陸續來了一些藏族幹部職工,有的手裡拿著筐,有的拿著桶,一個個臉帶著笑容,前來領牛糞了。轉眼間,滿滿一車牛糞被分一乾二淨。

我們臨時住的方,是縣裡不太的一個舊會議室。兩間房中間相通,沒有隔斷,了晚非常寒冷。由於不習慣牛糞生火,夥兒當晚就在冰冷的屋子裡睡了,了後半夜,那會議室簡直就了一座冰窖,冷人在被窩裡打顫,有便不願來。昏昏沉沉中,就聽有人在動爐子,找汽油,我伸頭一,是司機田某冷耐不住了,披衣來生火了。見他幾塊乾牛糞放進爐膛,澆少許的汽油,劃著的火柴扔了進,忽一聲,爐子裡冒火來。房子四壁映通紅。一刻鐘後,房子不再冰冷了,半時後,房子已經暖了。田某再次爐膛加滿牛糞,這才鑽進被窩,這一夜,我們真感像在一樣溫暖舒。

二早晨床一,爐子裡的牛糞火仍未熄滅,重新添了些牛糞,很快又燃了來。牛糞比劈柴還耐燒,比煤毫不遜色,煤弄不有時還會有煤氣味造的煤氣中毒。相比,我對於牛糞結新的認識。在藏北後的日子裡,我們便牛糞結不解緣。

對每一件新物,隊員議論一番,對牛糞當沒例外。吃早飯時,隊員們話題引了昨夜裡的牛糞火,原洪說:「牛糞是高原煤。」是既經濟又實惠,有人又算了一筆帳,果這裡燒煤的話,運費比煤還貴,倒還不燒油!

細細分析,藏北的牛糞,則完全不同於內的牛糞。內的牛有時吃些糧食飼料,拉來的糞,是又髒又臭,藏北的牛一年四季是吃草,草在牛的胃裡經過進一步的磨碎,胃的黏合,「製」來的牛糞乾乾淨淨,沒有異味,落在幾後就變直徑一尺,兩公分厚的乾煤坯了,因此非常耐燒。有時牧民轉移草場時,不忘帶一些風乾的牛糞。

長期來,牛糞為藏北人民解決了生活生存的燃料問題,它水一樣為藏北人民每生活中不缺少的一樣東西,被藏北人民視為「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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