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一

我曾在《世界危機》、《東戰線》《戰後》三書中記了一次世界戰的情;我必須認為,《二次世界戰回憶錄》各卷乃為承前。果本書全部完,與各書合來,將為又一次「三十年戰爭」的記載。

同前面各書一樣,我盡力所及,倣傚了迪福的《一個騎士的回憶錄》的撰述方法,在那本書中,者一個人的個人經歷為線索,記述議論重的軍政治件。我許是唯一的身居政府高位並經歷了有歷史記載來兩次最劫難的人。不過在一次戰中,我雖擔任負責的、但畢竟還是次的職位,在二次對德戰爭中,有五年我是英皇陛政府的首腦。因此這本書是我不同的立場非前各書所有的更的權威來寫的。

我的全部公務工幾乎是我口授秘書辦理的。在我任首相的時期內,我發佈的備忘錄、訓令、人電報節略,總數幾達一百萬字。那時每處理許重的情,所根據的又是當時所的資料,因此,當時逐日逐日寫來的這些文件難免有許缺點。但綜合在一,這就是由一個在不列顛帝國聯邦的戰爭政策負主責任的人在當時所的那些重件的真實記載。我不知現在是否有、或過曾有過這種關於戰爭政府工的逐日記錄。我並不它稱為歷史,因為編寫歷史是屬於後代人的,但我有信宣稱,它是對歷史的一個貢獻,將對後世有所裨益。

這三十年來的行動主張,包含表現了我的畢生努力,我願人們據此對我評斷。我恪守我的一個原則:對於在戰爭或政策的任何措施,除非前我曾公開或正式發表過意見,或提過警告,我決不後的批評。實際,我在後的回顧中,已將當時爭論中的許嚴峻詞改溫些了。我記述了那麼我所愛戴尊敬的人同我的分歧,使我十分難過,但是,果不過的教訓提於未來前,那就不對了。本書記了那些誠實善良的人的行為,但願不至於有人因此輕視他們,卻不捫問,不檢討己履行公職的情形,不吸取過的教訓為他己的未來行為的借鏡。

不認為我希望人人同意我所說的一切,更不認為我寫些迎合公眾的東西。我是依照我所持的見解提論證的。我已竭盡所極其謹慎核實材料,但是由於繳獲敵方文件有所披露,或有其他新的發現,不斷有許史實公佈於世,這就有對我所的結論提供新的東西。在全部情況尚未明瞭前,應當時的確實靠的記錄文字寫的意見為根據。這樣做所是重的,原因就在於此。

有一,羅斯福總統告訴我,他正向公眾徵求意見,對這次戰爭應該個什麼名稱。我立即說:「不需的戰爭。」從來沒有一次戰爭比這次戰爭更容易加制止的了。次戰給世界重的破壞,留剩來的東西,在這次戰中又給毀光了。現在,在億萬人了最的努力犧牲並取了正義業的勝利後,我們仍沒有平或安全,現在我們又處在比我們曾終於克服了的那些危險更為嚴重的危險中,這說是人類悲劇中的高潮。前不忘,後師。

我殷切希望,新的一代夠糾正前的一些錯誤,從根據人類的需光榮,控制住正在展開的怕的未來景象。

溫斯頓‧斯潘塞‧邱吉爾

於肯特郡,韋斯特漢,恰特韋爾莊園

一九四八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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