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九章 空中和海上的問題

一九三五—一九三九年

有關技術問題的插曲——德國的訛詐力量——會見鮑德溫先生首相——面空中——鮑德溫先生的邀請——防空研究委員會——一些普遍原則——我們工的進展——雷達的發展——沃森‧瓦特教授無線電回波——蒂澤德的報告——海岸雷達網——空軍元帥丁的電話通訊網——一九三九年春「齊柏林伯爵」號飛臨我國東岸——敵我識別器——一九三九年馬特累斯漢視察——我海軍部的接觸——海軍航空兵部隊——建造新戰列艦的問題——炮的口徑——舷炮齊的後座力——炮塔的數量——我在一九三六年八月一日給霍爾爵士的信——海軍部的主張——四聯裝炮塔——一個不幸的結果——訪問波特蘭港:「潛艇探測器」。

在這裡需講一講那些對我們未來安全有著極其重後果的技術方面的決定。為便於敘述,這一章包括從現在戰爭爆發前四年的全部過程。

我們在失了空中均勢後,就很容易被希特勒訛詐了。

果我們曾及時採取步驟,建立一支比德國在破壞條約時所建立的再強一半或一倍的空軍,我們就有保有對未來的控制權。哪怕是空軍力量德國相等(沒有人會說這是侵略的),使我們在這些危急的歲月裡,對我們的防務充滿信,並給我們提供一個寬廣的基礎,便進行外活動進一步擴充我們的空軍,但現在我們已失空中均勢了。我們為了恢復空中均勢所的努力,歸於失敗。在一次戰中,飛機曾過相當重的,在我們現在這個時代裡,它在人們目中已為一種有魔力的武器,同時又是一種主的軍力量。臣們必須設一,果我們同德國獨裁者發生衝突,倫敦的毀滅屠殺的情景將是麼的怕。雖並非有英國才有這些考慮,但這些考慮確實對我們的政策,其結果對整個世界發生重的影響。

一九三四年的夏季,林德曼教授寫信給《泰晤士報》,指在防空研究方面獲致決定的科學果。是年八月,我們不僅促使已在進行研究的空軍部官員還促使政府主官員注意這個問題。九月間,我們從夏納埃克斯累班,同鮑德溫先生有過一次愉快的談話,來他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我們求由高級負責機構進行調查研究。當我們回倫敦時,因空軍部發生財政困難,這件就暫時擱置來了。在一九三五年初,空軍部立了一個由科學組的委員會,奉命研究未來的發展。我們記,鮑德溫先生在一九三三年曾根據空軍部的意見,發表了一篇給人們留深刻印象的演說。他聲稱空中是無法防禦的。「轟炸機總是穿過防線的。」既這樣,我們對空軍部所屬的委員會,就失信,認為應該這個問題由空軍部轉帝國國防委員會處理;在這個委員會中,政府各位首長,即國內最有力量的政治,將監督指導其活動,必需的經費有了保證,不致沒有著落。這時,奧斯汀‧張伯倫爵士我們在一,我們仍不時在這個問題對臣們進言。

二月間,麥克唐納先生親接見我們,我們便這件向他當面提。在我們間,不存在原則分歧。當我指這個問題對平的意義時,首相深表同意。我說,再沒有比排除對平民進行突空襲的法更減輕籠罩著全世界的恐懼焦慮的了。當時,麥克唐納先生的視力來已經很壞了,他茫凝視著窗外的皇宮廣場,對我們保證說,他正打算硬腸來克服來空軍部的阻難。空軍部又極不願意部外的或級的部門來干預他們的情,因有一段時間,什麼沒有做來。

因此我在一九三五年六月七日在院提這個問題;我說:

這個問題有一定的範圍,按其質來說,它基本是科學的問題。它所涉及的,是何發明、採或發現一些方法,使我們夠使面防空部隊控制空,從面來實施控制——甚至支配——高高在其空的飛機——我從經驗中感,在這些問題,軍政治兩方面的領導人充分說明這種需,則科學總是夠提供一些東西。前人們說,搜捕潛艇是不的,但是潛艇窒息於水面的方法卻終於發明來了。這個問題不一定比擊落入侵飛機更為困難。許前認為在技術不的東西,在次戰中已被採了。耐、堅持不懈,尤其是在戰爭情況的迫切需,使人們的頭腦更為靈活,科學就適應人們的需……

屠殺婦孺、恐嚇手無寸鐵的平民,從迫使敵國投降這種惡的法,是了二十世紀才受人們的接受鼓勵。這不是哪一個國的情。果一旦發明了某種在面的裝置,很容易打投炸彈的飛機,那麼每一個國會感較為安全,使各國消除日益接近另一次戰爭災難的這種令人寢食不安的恐懼疑慮——我們不但怕我們城市的平民受襲擊,就這一點來說,我們比世界別的國更容易受損害;我們還怕我們的造船廠其他設備受襲擊,因為這將使我們防務的主力量,我們的艦隊,陷於癱瘓甚至被毀滅。所,這不但是為了在整個世界消滅疑慮戰爭的最壞原因,同時是為了在英國恢復我們這個島國的舊有的安全感。所,我們的國政府的最高領導人,就應該對這個問題再三加認真的思索考慮,並且應該英國科學所運我國財力所擔負的一切資源來推進這項工。

二,發生了前一章所提的內閣變動,鮑德溫先生就任首相。坎利夫—利斯特爵士(其後不久為斯溫登勳爵)繼倫敦德勳爵任空軍臣。一個月後,有一午,我正在院吸煙室時,鮑德溫先生走進來。他在我身旁坐,就對我說:「我向你提一個建議。坎利夫—利斯特非常希望你參加新立的帝國國防委員會防空研究會,我希望你參加。」我說,我是批評我們的空軍戰備的人,我還保持我的行動由。他說:「這是不說的。除了你從委員會所知的秘密外,你當有絕對的由。」

我提一個條件:林德曼教授必須至少為技術組的員,因為我需他的幫助。幾後,首相來函說:

一九三五年七月八日

你見過漢基,我很高興。我認為你的信是表示你願意參加委員會的工。

我很高興,我相信你在這項極其重的研究中一定會有真正的幫助。

當,你像空氣一樣由(在這種情況的正確表述),隨時對政策、計劃一切有關空軍的一般問題提辯論。

我的邀請,並不是叫你後不暢所言,是對老同的友表示。

於是,在此後的四年中,我參加了那些會議,因此對我們這個重的防空工,知比較詳細。幾年來,我經常同林德曼進行密切的討論,使我對這個問題有我己的法。我一接受任命就立即為委員會擬了一份備忘錄,這份備忘錄所包括的,不屬於官方資料,是從我林德曼的談、研究及我己的軍概念所來的法知識。這個文件所值注意,是在於它對一九三五年七月的情況所提的法。那時,沒有人利無線電來為轟炸機導航。訓練量的飛行員顯是有困難的。當時一般人認為,批的飛機在夜間飛行,必由幾架轟炸機長機率領。在國生命陷於危險前的四年中,各方面新的研究工有巨的進步;同時,由於無線電來為轟炸機指示轟炸目標,在戰術引了極其重的變化。此後,我在那份備忘錄所寫的東西,已被更的辦法代替了,但有許試驗還是在我當權時進行的——當不是所有的試驗獲功。

一九三五年七月二十三日

我極其謙恭的態度提這份備忘錄,因為開會在即,倉促寫,但仍希望它對我們的共同思夠有所貢獻。

一般的戰術概念技術行的東西,這二者間有相互反,因此,必須讓科學知空軍需什麼樣的設備。飛機的設計必須符合一定的戰計劃的求,並保證這一計劃的實施。

在目前這個階段,我們有必提這樣一個合理的戰爭假說:英國、法國比利時結聯盟,並受德國的進攻。

當這樣一種戰爭爆發後,最重的情將是陸盟國軍隊的動員。這至少需兩個星期,因為這會因機械化摩托化部隊的入侵受牽制阻礙。法國德國的參謀部將集中考慮軍隊的集結部署問題。在一次的主戰鬥中,任何一方不願意有顯著的落後。我們希望,德國在兩三年內還沒有做準備來發動這種陸、海軍重的戰爭,目前德國的海軍還是微不足的;它還沒有取波羅的海的制海權;且它的重炮似乎還嫌不足。建立一支海軍,製造重炮訓練人員,就花幾年的時間,不是幾個月就做的。

德國的部分軍火生產集中在魯爾,該又很容易受對方的轟炸。它一定認識:許從國外輸入的主軍物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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