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十九章 普拉特河口外的海戰

海面的襲擊艦——德國袖珍戰列艦——德國海軍部的命令——英國搜索艦隊——洲的三百哩界限——我們向國的提議——國內的憂慮——「德意志」號的慎重——「施佩伯爵」號的膽——艦長朗斯夫的策略——普拉特河口外哈伍德海軍准將的艦隊——他的遠見與幸運——十二月十三日的遭遇戰——朗斯夫的錯誤——「埃克塞特」號失戰鬥力——德國袖珍戰列艦的退卻——「埃阿斯」號與「阿溪」號的追擊——「施佩」號逃入蒙維的亞港——十二月十七日我給首相的信——英艦集中蒙維的亞——朗斯夫接德國元首命令——「施佩」號的鑿沉——朗斯夫殺——對英國商船最初的海襲擊結束——「阿爾特馬克」號——「埃克塞特」號——普拉特河口外戰爭的影響——我給羅斯福總統的電報。

雖潛艇的威脅,使我們受最的損害承擔最的風險,但是海面襲擊艦對我們的海洋貿易的襲擊,果讓它持續,甚至更為怕。凡爾賽約准許建造的三艘德國袖珍戰列艦,在設計時,德國人就有深謀遠慮,準備將它們為襲擊商船的戰艦。它們的六門十一吋口徑的炮,二十六浬的速度,及裝備的鐵甲,通過巧妙的技術,壓縮在一萬噸排水量的限度內。任何一艘單獨的英國巡洋艦,不是它們的敵手。德國裝備八吋口徑炮的巡洋艦,比我們的巡洋艦更加現代化,所,果來襲擊商船,恐怕是一個怕的威脅。此外,敵人許還會使裝備著重型武器的偽裝商船。一九一四年「埃姆登」號「克尼希堡」號的劫掠件,及我們被迫聚集了三十艘戰艦武裝商船來消滅它們的情景,在我們的記憶中,至今仍留了鮮明的印象。

在這場新的戰爭爆發前,就有許謠傳,說有一兩艘袖珍戰列艦已經從德國駛。我們本土艦隊曾經進行搜索,但毫無結果。我們現在知,「德意志」號「海軍將施佩伯爵」號兩艘軍艦,是在八月二十一日二十四日間從德國發的,並在我們組織封鎖線及北方巡邏艦隊前,已穿過危險區在海洋中任意航行。九月三日,「德意志」號通過丹麥海峽後,就潛伏在格陵蘭附近一帶。「施佩伯爵」號穿過了北西洋的貿易航線未被發現,已經達亞速爾群島南很遠的方。這兩艘軍艦,各有一艘補助艦結伴駛行,供應燃料及其他物品。它們最初毫無活動,隱沒在遼闊的海洋中。除非它們從襲擊活動,否則就不會獲戰利品。同時,它們不進行襲擊,它們不會遇任何危險。

八月四日德國海軍部發佈命令,其見解是很高明的:

戰時任務一切做的手段,來阻撓並摧毀敵人的貿易航運——果遇敵人的海軍,即使它們處於劣勢,有在有利於完主任務的情況,才它們鋒……

在戰區域,應時常變更所在的點,這樣就使敵人捉摸不定,且即便沒有獲明顯的結果,至少限制敵人商船的行動。此外,暫時離開當,前往遙遠的區域,使敵人更加感撲朔迷離。

假使敵人竟使優勢力量來保護他們的航運,使我們不獲直接的結果,那麼,僅就敵人的航運受這種限制來說,足表明我們已經損害了他們的補給狀況。

假袖珍戰列艦繼續留在敵人的護航區,我們獲有價值的結果。

英國海軍部,對於所有這些充滿智慧的見解,不不痛表示同意。

※※※

九月三十日,英國一艘五千噸的郵船「克萊門特」號在單獨航行中,在伯南布哥海面為「施佩伯爵」號擊沉。這個消息,使英國海軍部為震動。這正是我們一直在等待的信號。

於是,許搜索艦隊立刻組,包括我們一切利的航空母艦,另有戰列艦、戰鬥巡洋艦巡洋艦加協助。根據一般判斷,由兩艘或更的軍艦組的搜索艦隊夠截獲擊毀一艘袖珍戰列艦。

總計在後的幾個月中,為了搜索兩艘襲擊艦,需組九個搜索艦隊,包括二十三艘強的軍艦。我們為了保護重的北西洋商船隊,又被迫加派了三艘戰列艦兩艘巡洋艦,擔任額外的護衛。這些需,對我們本土艦隊中海艦隊的實力來說,是非常嚴重的削弱,因為我們必須從這些艦隊中抽十二艘最強的軍艦,其中包括三艘航空母艦。

各個搜索艦隊從西洋印度洋中分佈很廣的各個根據發,夠遍及我們的船舶所經過的各主焦點區域。敵人襲擊我們的貿易航運,就不免置身在至少一個搜索艦隊力量所及的範圍內。為了使人們對於這些搜索活動的規模,獲一個概念,我搜索活動達高潮時期的各個搜索艦隊,列一個完備的一覽表。

※※※

在這個時期,國政府的主目的是使戰爭盡遠離他們的海岸。十月三日,二十一個洲共國的代表在巴拿馬集會,決議宣佈一個洲安全區域,主張確定一個距離他們海岸三百六百哩的區域,在這區域內,不發生戰爭行動。我們非常希望使戰爭不擴展洲的水域——在某種程度,這確實對我們有利。因此,我迅速通知羅斯福總統,假國求各戰國尊重這個安全區域,那麼,我們將立即宣佈願意接受他們的願望——當,其條件是我們按國際法應享有的權利夠尊重。假這個安全區夠有效加維持,我們並不計較這個區域的範圍向南延伸什麼方。這個安全區果僅僅由幾個弱的中立國來擔任戒備,則我們對於接受這個建議,就不免感很的困難;但是,假是由國海軍來擔任戒備,我們便十分安。在南沿海一帶巡弋的國軍艦愈,我們就愈加感滿意;因為這樣一來,我們正在搜索的德國襲擊艦,或許寧願離開洲國的領海,轉往南非的貿易航線,在那裡我們準備對付它們。但是,假有一艘海面襲擊艦,竟從洲安全區發展開活動,或逃入這個安全區避難,我們希望應該有所保障,或者允許我們實行衛,免遭襲擊艦的危害。

搜索艦隊組織表——一九三九年十月三十一日

北西洋商船隊增加的護航艦:

戰列艦:「復仇」號、「堅決」號、「沃斯派特」號。

巡洋艦:「綠寶石」號、「企業」號。

在這段時期,我們對於在十月五日與十日間,望角航路發生的三艘船舶被擊沉的件,還沒有獲確實的消息。所有這三艘船,是單獨歸國航行的。我們沒有接它們求援的信號,但因它們逾期很久猶未達,這才引了疑慮。過了若干,我們才斷定它們已為襲擊艦的犧牲品了。

我們的海軍力量必須分散,尤其是因為我們的主艦隊,隱蔽在英國的西部沿海一帶,這就使我其他人感焦慮。

一海務臣及海軍副參謀長:

一九三九年十月二十一日

敵艦「捨爾」號最初在伯南布哥附近海面現,後它的行蹤詭秘,不知向,及為什麼它不襲擊貿易航運,這就使人不不發生疑問:德國人是否挑動我們剩餘的船艦,廣泛的分散,假使此,究竟為了什麼目的?正一海務臣所說的,論理他們當應該希望我們船艦集中在國內水域,便為他們空襲的目標。不但此,他們怎樣預料我們對於「捨爾」號現在南西洋的傳說,將什麼程度的反應?敵人的所有這些行動,來像是漫無目標的;德國人卻不是一個無緣無故採取行動的民族。

你確定這就是「捨爾」號,不是一個詭計或假消息嗎?

我聽德國無線電吹噓,他們正在我們的艦隊驅北海。在目前,這種說法卻並不像他們往胡謅的許謊言那麼虛假。因此,東部沿海或許會遭海面軍艦襲擊的危險。我們是否夠調派我們己的潛艇隊駛海外,部署在敵人進犯的路線附近活動?它們或許需一艘保護它們的驅逐艦,來替它們偵察敵情。它們活動的點,應該在遠離我們拖網船的監視線外。很不久就會發生某種變故,因為我們為了爭取時間,現在已經了相當距離的後退。

我是最不願意煽「侵略恐怖」的人。我在一九一四年一九一五年的最初時期,曾不斷同這種思鬥爭。儘管此,參謀長委員會應該很考慮,譬說有兩萬人渡海來,在沿岸附近有深水的哈奇或韋伯恩灣登陸,試問將會發生什麼情況?這兩萬人的入侵使霍爾‧貝利沙先生對其軍的訓練具有遠比現在預期的更為現實的意義。現在黑夜漫長,對於敵人的這種企圖,頗為有利。陸軍部對於預防這種非常變,是否有任何佈置?必須記住,我們現在在北海處於什麼位。我並不認為這種情況真的就發生,但實質是很有的。

「德意志」號原來企圖侵擾我們橫渡西北西洋的生命線,但是它對己奉的指令,了透徹慎重的解釋。在它進行兩個半月的巡弋期間,始終沒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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