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三十五章 特隆赫姆

一個主的目標——明顯的計劃——「鐵錘」戰計劃——本土艦隊總司令的態度——挑選將領擔任指揮——一些意外件——四月十四日的形勢——四月十七日的形勢——參謀人員的重新考慮——在沒有遭抵抗時空軍的威力——計劃的變更——羅傑‧凱斯爵士的願望就——四月十九日我給軍協調委員會的報告——戰時內閣同意放棄「鐵錘」戰計劃——四月二十日談進攻納爾維克的緊迫——伊斯梅將軍的總結。

特隆赫姆,果在我們的掌握中,當為在挪威中部進行重戰役的關鍵。我們果佔據了這個方,就獲一個具有碼頭與船塢等設備的安全港口,在這裡建立一支五萬人或人數更的軍隊,並此為它的根據。在它附近,有一個容納幾個戰鬥機中隊的機場。果佔領了特隆赫姆,就瑞典有直接的鐵路通,增加瑞典參戰的機會,或在瑞典本身被襲擊時,增加互助的程度,有從特隆赫姆,才夠靠阻截德國由奧斯陸向北推進。根據政策與戰略方面最廣義的理由,果挪威中部是希特勒的目的,盟軍就應該他在該處進行最規模的戰鬥。納爾維克在遙遠的北方,隨時襲擊或攻陷,且始終需加保衛。我們擁有強有力的制海權。至於空中力量,果我們夠鞏固佔領挪威的飛機場,我們應該毫不躊躇當的德國空軍,在雙方受嚴重限制的條件,進行一切的戰鬥。

法國軍委員會英國戰時內閣,及它們部分的顧問,一致相信這些理由。英國首相法國總理的意見完全一致。甘默林將軍願意根據德國由西線抽調軍隊開往挪威的程度,相應由法國抽調法軍或撤走英國師團開往挪威。他顯歡迎在特隆赫姆南區,進行長期的規模戰鬥,因為在那個區域,面幾乎處利於進行防禦戰爭。來,我們從海軍隊供應品,通過特隆赫姆運戰點,一定會比德軍由奧斯陸沿著唯一的公路鐵路線向北推進,迅速,且,他們後面的公路鐵路線,被炸彈或由空中降落的部隊所切斷。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是否夠及時佔領特隆赫姆?我們是否在敵軍的主力部隊從南面達前,趕那裡?為了達這個目的,我們是否在他們現在無敵的空中優勢,獲即便是短暫的喘息機會?

贊同進攻特隆赫姆的意見,紛至沓來,遠遠超了內閣的範圍。進行這個戰役的處非常明顯,所有的人們夠充分認識。公眾、俱樂部、報紙及其軍記者,在過幾中,毫無拘束討論這個政策。我的朋友海軍元帥羅傑‧凱斯爵士是主張打開達達尼爾海峽的擁護者,且是澤布勒赫戰的英雄勝利者。他熱烈希望率領本土艦隊或它的一部分艦隊,衝過炮台,進入特隆赫姆峽灣,從海登陸攻打城市。科克勳爵是一個海軍元帥,雖他是海軍總司令福布斯海軍將的前輩,但因為已奉命指揮納爾維克的海軍戰,所軍階問題方面的困難,似乎已經解決了。海軍元帥們一向是留在現役名單的,凱斯海軍部又時有接觸。他非常激奮一再告訴我,並寫信提醒我關於達達尼爾海峽的故,說那一次戰役,果我們沒有被那些膽怯的干擾者所阻撓,本來很容易將海峽打開。我時常考慮攻打達達尼爾海峽的教訓。特隆赫姆的炮台及那裡佈置的水雷區,果當時我們所遭遇的情況相比,實在微不足。但是另一方面,現在有了飛機,它們炸彈投在英國少數巨軍艦沒有防護的甲板,這些軍艦現在正是英國在海洋的海軍力量。

在海軍部,一海務臣海軍參謀部體對於這種冒險行動,並沒有畏縮的表示。四月十三日,海軍部正式將最高軍會議預備派遣軍隊佔領特隆赫姆的決定,通知了總司令,並積極的態度,向他提是否應該動本土艦隊打開這條通路的問題。

你是否認為(電訊繼續問)摧毀或壓倒岸的炮台,便運輸艦駛入港內?倘若此,你提議應該使少艦隻哪些類型的艦隻?

福布斯海軍將立即求特隆赫姆的防務情形告訴他。他表示同意說,果戰列艦具備適當的炮彈,在白摧毀或壓倒岸的炮台。但當時本土艦隊的艦隻沒有這類炮彈。他說,首先,最重的任務,就是保護運輸艦,使它們在穿過入口處三十哩狹窄的海域時,不致受猛烈的空襲;其次,是實行敵前強行登陸,關於這點,我們已經提過充分的警告。在現有情況,他不認為這個戰計劃是行的。

海軍參謀部堅持他們的意見。海軍部在我熱烈的贊同,於四月十五日答覆:

我們仍認為所述的戰計劃,應該進一步的研究。這個戰計劃,在七內不實行,因為在這個期間,將全力進行仔細的準備工。在型運輸艦進入危險帶時,不論在何處,空中的危險是無法減少的。我們的意思,是除了使皇空軍轟炸斯塔萬格飛機場外,並派遣「薩福克」號在黎明高度爆炸炮彈加轟擊,希望借此使這個飛機場無法使。至於特隆赫姆的飛機場,先海軍航空兵部隊的轟炸機,後再排炮來對付。十五吋口徑炮的高度爆炸炮彈,已指定運往羅賽斯。「狂暴」號一巡洋艦分艦隊將來擔任這個任務。因此,請你對於這個重的計劃,再進一步的考慮。

福布斯海軍將雖並不夠完全確信這個計劃是妥善的,但由於這個電報,便一種逐漸表示贊同的態度來著手進行。在後的一次覆電中,他說,就海軍方面論,除了他在登陸時,無法空軍來保衛運輸艦外,不會有任何重的困難。他認為所需的海軍力量,是「英勇」號「聲威」號來擔任「光榮」號的防空工,「沃斯派特」號來擔任轟擊,此外至少有四艘具有防空炮火的巡洋艦約二十艘驅逐艦。

※※※

從海正面進攻特隆赫姆的計劃正在最快的進度準備時,另外兩個輔助的登陸行動,卻已在進行了,其目的是從陸向前推進,包圍這個城市。其中一個登陸行動,是在北面一百哩的納姆索斯進行的。獲有維利亞勳章的卡頓‧德‧維阿爾特少將被選派來指揮這支軍隊,奉命「佔據特隆赫姆區」。他獲悉海軍將三百人初步的陣佔領,便奪取並堅守據點,為他的部隊登陸準備。當時的意思是,兩個步兵旅法國阿爾卑斯步兵團的一個輕裝師在該處登陸,呼應海軍對於特隆赫姆的主力進攻,即「鐵錘」戰計劃。為了達這個目的,一四六旅法國阿爾卑斯步兵團正從納爾維克調來。卡頓‧德‧維阿爾特立即搭了一隻水飛機發,在十五日傍晚敵機舉空襲,達了納姆索斯。他的參謀官受了傷,但他在現場立即擔任堅強的指揮。二個登陸行動是在昂達耳斯內斯,在特隆赫姆西南沿公路約一百五十哩的方。這裡先由海軍佔領了陣,摩根准將在四月十八日率領一支陸軍達,擔任指揮。統率在挪威中部戰的所有部隊的總司令,委派梅西中將擔任。他在陸軍部指揮,因為目前在洋的對面,還沒有為他的總司令部的方。

※※※

十五日,我提報告,說明這些計劃在進行中,但所遇的困難極其嚴重。納姆索斯雪深四呎,對空襲毫無掩蔽。敵方擁有完全的制空權。我們既無高炮,又無供空軍中隊利的機場,將最初並不十分贊同在特隆赫姆強行登陸,因為空襲的危險很,所,最重的,當是皇空軍應繼續襲擊為敵機往北必須經過的斯塔萬格機場。「薩福克」號將在四月十七日它的八呎日徑炮轟擊這個機場。這個提議獲批准,於是排炮轟擊按照計劃,期實行。機場受了相當的損毀,但在「薩福克」號退回時,它受了七時的連續轟炸。它受了嚴重的損傷,在次日達斯卡帕灣時,它的後甲板已經浸在水中了。

※※※

陸軍臣現在必須選派一個陸軍司令官,但是他所為的選擇很不順利。斯坦利校最初選定了當時頗有聲望的霍特布拉克少將。他在四月十七日在海軍部舉行的三軍參謀長會議,聽取了關於他所擔任的工的詳細指示。當晚十二時三十分,他忽舊病發,倒在「約克公爵台階」,喪失知覺,片刻後才被人發現。幸他的文件已給了他的參謀人員,正在加研究。次晨,伯尼—菲克林准將奉派繼任他的職務。他聽取了詳細的指示,乘火車發前往愛丁堡。四月十九日,他他的參謀人員乘飛機飛往斯卡帕灣。他們的飛機在柯克沃爾機場墜毀,飛行員受了重傷。是日期已經非常短促了。

四月十七日,我向最高軍會議扼說明了參謀部為了在特隆赫姆實行登陸制定的計劃。立即使的部隊,有從法國調來的一個正規旅(計二千五百人),一千名加拿軍隊,及約有一千人的本土防衛隊的一個旅為後備。

軍協調委員會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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