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十一章 沙漠側翼‧隆美爾‧托卜魯克

關係重的沙漠側翼——韋維爾的部署——他於三月二日對局勢的估計——隆爾於二月十二日抵達的黎波——他決進攻——一位卓越的將領——阿蓋拉是個門戶——我們的實力不足——韋維爾迪爾於三月十七日親視察——我於三月二十六日致電韋維爾——他的覆電——昔蘭尼加的局勢——隆爾於三月三十一日進攻阿蓋拉——我裝甲部隊的失敗——我於四月二日發的電報——德軍兵力人意外——撤班加西——尼姆將軍奧康納將軍被俘——據守托卜魯克的重——韋維爾的決定——德軍獲制空權——我於四月十四日發的指示——我於四月十六日致電總統——韋維爾的解釋。

我們在巴爾幹立一條戰線的所有努力,是確保在北非的沙漠側翼為基礎的。這一側翼或許應該設在托卜魯克,但是,韋維爾的迅速西進班加西的攻克已使我們佔領了昔蘭尼加全境。這一區域的門戶就是阿蓋拉的海角一隅。在倫敦開羅的有關當局一致認為,應不惜一切代價據守阿蓋拉,這是超過所有其他軍行動的重任務。意利軍隊在昔蘭尼加全軍覆沒,敵人調集新軍又必須跋涉漫長的路程,所有這一切使韋維爾相信,在今後一段時間內,他少量的軍隊據守這個重的西翼,訓練較差的軍隊替換他那支久經戰鬥的部隊。沙漠側翼是影響全局的關鍵所在,任何方面無意使它為了希臘或巴爾幹的任何件受損失或威脅。

英國七裝甲師曾於二月底撤至埃及休整並重新裝備。

這支赫赫有名的部隊曾立過很的戰功。它的坦克曾跋涉很遠的路程,部分已不堪使。它的兵員由於戰鬥病傷,已經減少,但仍擁有一個核力量,其員是最有經驗、久經鍛煉且是慣於沙漠戰的戰鬥人員。像這樣的人員,我們在別處是難找的。果不保留這支無雙的部隊的核力量,並從英國派遣訓練有素、精力充沛生氣勃勃的官兵來補充它的實力,果不我們所找的最精良的新坦克或配件運送給他們,這是一件惜的。有這樣,七裝甲師才夠繼續存在並恢復其實力。

過了幾個星期後——在這幾個星期中曾重決定——我便覺察,七裝甲師已不是保護我重沙漠側翼的一個力量了。它的防務已經由一個裝甲旅二裝甲師的支援部隊所接替。六澳利亞師已由九澳利亞師替換。所有這些新部隊沒有受過充分的訓練,且更糟糕的是,為了使即將開往希臘的幾個師達充分的編制標準,曾從這些部隊抽走了許裝備運輸工具。這些部隊痛感運輸工具的不足,且部隊的部署機動受影響。由於再向前進遇了給養的困難,一個澳利亞旅已退托卜魯克,那裡還有一個已改為摩托化的印度騎兵旅,這支部隊最近才編,並且還在訓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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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情報人員的報告開始引了三軍參謀長的關。

二月二十七日,他們向韋維爾發一封電報,提警告說:「鑒於德國裝甲部隊空軍已抵達的黎波塔尼亞,此間已在考慮埃及昔蘭尼加的防務問題。請簡電告你的意見。」針對這封電報發來了一封經過深思熟慮的重覆電,其中包括列內容:

一九四一年三月二日

最近的消息表明,近日抵達的黎波塔尼亞的增援部隊包括兩個意利步兵師、兩個意利摩托化炮兵團估計至為一個裝甲旅團的德國裝甲部隊。還沒有其他汽車運輸隊登陸的跡象,所敵軍一定是仍缺乏運輸工具。但是,最近的空中偵察發現,在的黎波錫爾特的公路,機動車輛量增加。

二‧的黎波距阿蓋拉有四百七十一哩,距班加西有六百四十六哩。它們間有一條公路通,並且在距的黎波四百一十哩的線路水源不足;這些因素,連同運輸工具的缺乏,限制著敵人目前的威脅。敵人至在三星期內沿著這條海岸公路維持一個步兵師一個裝甲旅,並且,果他們調另外一個裝甲旅的話,同時運這一裝甲旅經由洪馬拉達兩越過沙漠襲擊我們的側翼。

三‧敵人利進攻的巡邏在阿蓋拉試探我們的兵力,果發現我們力量虛弱,就前進至阿傑達比亞,便將他們的前哨登陸點再向前推進。我不認為他們會這樣的兵力試圖奪回班加西。

四‧敵人最後使兩個德國師發動規模的進攻。

這支軍隊,連同一個或兩個步兵師,是經過的黎波區所提供的最兵力。航運的危險、陸路的困難酷暑的臨近,將使敵人難在夏末前發動這樣的攻勢。在海對敵運輸船隊、在空中對的黎波進行有效干擾,使這一時期拖延一陣。……

意利空軍對昔蘭尼加的威脅在目前幾乎是微不足的。在另一方面,德軍在中中海區域卻站穩了。……德國傘兵部隊降落在我們的通線,與裝甲部隊配合行動。

從敵人於最近發動的攻勢的規模來,我預計他們不至於利傘兵,但是他們在後規模的攻勢中利傘兵配合戰。

※※※

但是這時有一位新人物躍登世界舞台,他是將在德國軍史佔有一席位的一名德國武士。埃爾溫‧隆爾於一八九一年十一月生於符騰堡省的海登海姆。他童年時代體質孱弱,在讀書讀九歲才轉入當的公立學校,他的父親就是這所學校的校長。一九一○年,他在符騰堡團中任見習軍官。當他在但澤軍官學校受訓時,他的教官們說,他身材雖,但很強壯。他在智力方面並不色。在一次世界戰時,他轉戰於阿爾貢區、羅馬尼亞意利,曾經兩次受傷獲最高級的鐵十字勳章戰功勳章。在兩次戰間,他擔任團級軍官,並供職於參謀部。二次世界戰爆發時,他在波蘭戰役中任元首行營的司令官,其後擔任十五軍七裝甲師司令。這一個師的綽號叫「鬼怪」,是德軍突破馬斯河的先鋒。英軍於一九四○年五月二十一日在阿拉斯反攻時,他幾乎被俘。後,他統率著他的師經由拉巴西向利爾推進。果這一次突擊再獲一點點就,或者果沒有被德國最高統帥部令進行限制的話,便包括蒙哥馬利將軍所指揮的三師在內的部分英軍切斷。他指揮的這一師是越過松姆河、沿著塞納河直指魯昂的尖兵,曾席捲法軍左翼,在聖梵勒利附近俘獲批英法軍隊。他這一師最先進抵英吉利海峽,在我們最後的一批軍隊剛剛撤退後進入瑟堡,隆爾在這裡接受了該港與法國俘虜三萬人的投降。

由於這許戰績功勳,他於一九四一年初被任命為德國派往利比亞的軍隊的司令。二月十二日,他率同他的部抵達的黎波,協同他從前曾與對壘從建立了殊勳的那個盟國【1】戰。那時,意軍的希望求據守的黎波塔尼亞,隆爾則負責指揮在意軍司令統率日益擴充的德國分遣隊。他立即爭取進行攻勢行動。四月初,意軍總司令試圖說服他,在未獲他的同意前,德國的非洲軍團不前進。這時,隆爾抗議,「為一名德國將領,他必須按照形勢的需發佈命令。」他宣稱,因供應問題提任何保留是「毫無理的」。他求並獲了行動的完全由權。

【1】指意利,隆爾在一次世界戰時曾在意利戰。——譯者

隆爾在非洲戰役中始至終表現是運機動部隊的手,特別擅長於在一次戰役後迅速整編,爭取新的勝利。

他是一位卓越的軍賭博,善於掌握供應問題,且藐視種種阻礙。德國最高統帥部最初是放手讓他做,後來對他的就感驚愕,因此有意抑制他。他熱戰,一往無前,使我們受嚴重的災難。但是,他對於我一九四二年一月在院對他的稱讚是當無愧的(這番話並不是沒有引公眾的指責),當時,我提他時說,「我們遇了一個非常勇敢善戰的對手,且果我撇開戰爭造的破壞來說,他是一位偉的將領。」他值受我們的尊敬,因為儘管他是一名忠誠的德國軍人,後來卻憎恨希特勒他的所所為,並且參與了一九四四年企圖驅除這個狂徒與暴君拯救德國的密謀。為此,他犧牲了生命。在現代民主政治進行的殘酷戰爭中,俠義行為是沒有位的。規模的無情屠殺群眾意向壓倒了一切公平意見。我對隆爾所表示的敬意,雖曾被評判為不合時宜,但我仍不懊悔,無意收回。

※※※

在倫敦,我們接受韋維爾三月二日發來的電報為我們行動的基礎。阿蓋拉隘路是全局的核。果敵人突破阿傑達比亞,那麼班加西及托卜魯克西的一切據點便岌岌危了。他們選擇通往並越過班加西的那條良的沿海公路,或者選擇利直通梅基利與托卜魯克二百哩長、一百哩寬的沙漠突部分切斷的那些路。我們曾於二月間採取後一路線,因切斷並俘獲經由班加西撤退的數千意軍。果隆爾走這條沙漠路線,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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