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三十三章 在世界大戰期間的一次航行

我們乘「約克公爵」號航行——我的一行人員——我們同國內的通訊接觸——我們應當迫使蘇聯對日宣戰嗎?——十二月十六日十八日艾登先生同斯林莫洛托夫的會談——斯林對於解決戰後問題的意見——蘇聯對波羅的海國的求——內閣支持我的抗議——繼續舉行的莫斯科會談——俄國日本——友的離別——我們同維希的關係:非福即禍——日軍進攻香港——守軍的竭力抵抗——投降——日軍在馬來亞登陸——我於十二月十二日給韋維爾的電極——一個重的戰略問題——達夫‧庫珀的勸告我的信念——沙漠攻勢的進展——隆爾退卻阿蓋拉——德國空軍回中海——對於國政策的憂慮——比弗布魯克勳爵的樂觀情緒——無端的擔憂。

當發生了那麼情的這個時候,基於許重理由,我有留在倫敦的必。我從來不懷疑,英間的完全諒解比一切別的重,我立即率領夠抽派來的最強的一隊專顧問們前往華盛頓。認為我們在這個季節乘飛機朝一個不利的方向前,未免過於冒險,因此,我們就在十二日旅行克萊德河。「威爾士親王」號已不復存在。「英皇喬治五世」號在監視著「提爾皮茨」號。新誕生的「約克公爵」號載運我們,同時逐漸發揮它的十足的效。

我們一行的主人員是戰時內閣員比弗布魯克勳爵、一海務臣龐德海軍將、空軍參謀長波特爾空軍中將這時已經由布魯克將軍接替他擔任帝國總參謀長的迪爾元帥。我殷切希望布魯克留在倫敦,便掌握那些等待著他解決的重問題。我邀請仍知我們的務內情為所信任尊敬的迪爾代替他同我華盛頓。這裡將對他開闢一個新的活動領域。

同我來的有在一九四一年為我的常年醫藥顧問的查爾斯‧威爾遜爵士。這是他一次同我航海,在後的各次旅行中,他隨我同行。我夠活著,或許歸功於他的靠的照料。雖我不在他患病時說服他聽從我的勸告,他不總是指望我絕對遵照他的一切指示,我們卻結為忠實朋友,且我們兩人活來了。

為了顧迂迴曲折行駛避開埋伏的德國潛艇,我們希望平均二十浬的速度在七內完這次航行。按照海軍部制定的路線我們沿愛爾蘭海峽,進入比斯開灣。氣不佳。有狂風巨浪。空佈滿朵朵白雲。我們必須穿過德國潛艇來往於法國西部各港口西洋的搜索區域間的通路。德國潛艇在附近有那麼,致海軍部命令我們的艦長不將我們的艦隊拋在後面;但是這個艦隊在風浪中的航速不超過六浬,因我們就這種速度繞著愛爾蘭南部緩慢行駛了四十八個時。我們通過了離佈雷斯特不四百哩的區,我不禁一星期前,「威爾士親王」號「卻敵」號遭受基在海岸的魚雷轟炸機襲擊被炸毀的情形。

雲層使我們的所有護衛飛機無法同我們會合(除偶爾有一架外),但是當我走艦橋的時候,我卻望見一片不受歡迎的蔚藍色空現了。沒有什麼情發生,一切順利。那艘巨艦率同護衛的驅逐艦徐緩向前駛。是我們對於它的低速感不耐煩了。在二的夜裡,我們駛近德國潛艇的沒路線。這個決定的龐德海軍將說,我們本身撞著一艘潛艇比被一艘潛艇魚雷擊中的機會還一些。

當夜一片漆黑。所我們甩開了驅逐艦的最速度單獨在不停息的風浪中向前行駛。我們密閉艙口,巨浪撞擊著甲板。比弗布魯克勳爵訴苦說,他是乘一艘潛艇同乘這艘軍艦差不。

我們的批譯電人員當由無線電收許情來做。我們夠在有限的程度內發覆電。在新派的護衛艦艇從亞速爾群島駛來同我們會合後,它們在白收取我們摩爾斯電報符號譯的密電,後,在我們後方一百哩左右的方,這些密電發不致暴露我們的位置。儘管此,我們仍感無線電不通的恐怖——我們是處在世界戰中啊。

※※※

我們在旅行中在考慮我們的一切問題,我的思則同外臣在一,他在航行中,卻是朝著相反的方向急速前進。最迫切的問題就是關於我們求蘇聯政府對日本宣戰的這個政策。我已經將列電報發給艾登先生: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二日

你在離國前,曾經就俄國對日本宣戰是否對我們有利徵詢三軍參謀長的意見。參謀長們經過考慮後,表示意見:

俄國對日本宣戰,對我們會非常有利,,但僅僅是,俄國人信這不會在目前或明春危害他們的西部戰線。

三軍參謀長後相當詳細敘述了贊反對的理由。

兩者相抵後,他們著重指避免俄國在西線崩潰是具有頭等重的。

我繼續對外臣說:

果你們的討論導致你認為俄國人準備對日本宣戰,那麼,考慮的是應否由國人,不是由我們施加所需的任何壓力。

為在他抵達莫斯科後給他的一句附言,我補充:

鑒於國、中國並且我預料澳利亞顯明強烈希望俄國參加對日本的戰爭,你不應做任何情來阻礙這的順利進行,果斯林覺有足夠的力量那樣做的話。考慮我們曾經做的貢獻是麼微,我們不應當對他施加過分的壓力。

次日又續電說:

很,在俄國前線最近的一些就會使斯林更願意面對一場對日本的戰爭。局勢日益變對我們有利,所你就判斷對他施加壓力什麼程度強度才是明智的。

在我們的航程中,我收了不久就達莫斯科的艾登先生發來的一系列的電報,敘述他在抵達後所面對著的蘇聯方面關於其他項的意見。

這些電報的內容由他在回國後己的話語概括在一九四二年一月五日的詳細報告中:

……當我於十二月十六日一次同斯林先生莫洛托夫先生會談時,斯林先生相當詳細陳述了他所認為戰後歐洲各國國境邊界應何劃定的意見,特別是他對於何處置德國的意見。他提議恢復奧利為一個獨立國,使萊茵區從普魯士分離為一個獨立國或保護國,並在範圍內組一個獨立的巴伐利亞國。他又提議應將東普魯士移給波蘭,蘇台德區歸還給捷克斯洛伐克。他建議南斯拉夫應該復國,甚至從意利方面取某些額外領土,阿爾巴尼亞應該重新為一個獨立國,土耳其應取德卡尼斯群島,關於在愛琴海中對希臘具有重的島嶼,則有利於希臘的調整。土耳其取在保加利亞境內的及在敘利亞北部的某些區域。一般說來,被佔領國,包括捷克斯洛伐克希臘在內,應該恢復戰前的國境,且斯林先生準備支持聯合王國在西歐國——例法國、比利時、荷蘭、挪威丹麥——獲基等的任何特別安排。關於蘇聯的特殊利益,斯林先生在波羅的海國、芬蘭比薩拉比亞方面希望恢復一九四一年德國進攻前的局勢。「寇松線」應當為將來蘇波邊界的根據,羅馬尼亞應當基等的特殊便利給與蘇聯,並從匈牙利現在佔有的領土內取補償。

在這一次會談中,斯林先生致同意由德國物品來賠償被佔領國的原則,尤其是關於機床等來賠償,拒絕金錢賠償為不適當。他對於「民主國」在戰後結軍同盟一表示有興趣,並聲稱蘇聯不反對歐洲某些國結聯邦關係,果它們願意這樣做的話。

在十二月十七日二次會談中,斯林先生促請英皇陛政府立即承認蘇聯的未來邊界,特別是關於波羅的海國並入蘇聯恢復一九四一年蘇芬邊界。他認為任何英蘇協定的締結有賴於在這一點達協議。我雖應允於回國後就商於聯合王國國王陛政府、國政府英皇陛各治領政府,卻曾對斯林先生解釋說,由於我們與國已有約定在先,英皇陛政府在目前階段對於戰後歐洲的任何國界承擔義務,是完全不的。斯林先生認為具有根本重的這個問題曾經在十二月十八日舉行的三次會談中了進一步的討論。

在俄國的求中最前列的,就是關於由俄國於戰爭初期征服的波羅的海國應該最後並入蘇聯的那項求。還有許別的關於俄國主權擴張的條件,結合著對於無限制供應不的軍行動的強烈呼籲。我剛讀過這些電報後,立即對歸併波羅的海國的問題激烈的反應。

首相致掌璽臣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二十日

斯林關於芬蘭、波羅的海國羅馬尼亞的求是直接違反他曾經贊同的西洋憲章一、二三款的。使我們未經先同國達協議,就訂立這樣的協定,不論是秘密的或公開的,直率的或隱含的,那是無論何談不的。

解決邊界問題的時候還沒有來,這些問題在我們戰勝後在締結平條約的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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