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第九章 進犯緬甸

日軍空襲仰光——一月十六日他們從邏羅進入緬甸——十七英印師在薩爾溫江敗北——渡過錫當河——我們撤至勃固河——同澳利亞政府令人悲痛的分歧——澳利亞人的觀點——二月二十日我給柯廷先生的電報——拍給羅斯福總統的電報——總統給柯廷先生的電文——他拒絕總統的求——二月二十二日柯廷先生給我的覆電——我澳利亞的護航運輸船隊調往仰光——澳利亞政府的不利反應——我們同意他們二月二十三日的求——羅斯福總統的進一步努力——澳利亞軍隊不派往緬甸——亞歷山將軍被派擔任指揮——他從仰光打開路——順利撤至卑謬——戰區指揮的複雜——我軍殘餘部隊的脫險——通往印度的路斷絕了。

一般認為,日本人至少在馬來亞的戰還沒有勝利結束前,不會對緬甸發動一次規模的戰役。但結果不。在十二月底前,日本就開始了對仰光的空襲。當時我方守衛的空軍有一個英國戰鬥機中隊一個國空軍志願隊的戰鬥機中隊。這支志願隊是在戰前為了援助中國人組的。我求羅斯福總統將這支英勇的部隊留在仰光。

首相致羅斯福總統

一九四二年一月三十一日

我獲悉,協助防禦仰光極為力的國空軍志願隊的幾個戰鬥機中隊,在一月三十一日後有被蔣介石撤回中國的。顯,仰光的安全對於蔣介石來說,正像對我們一樣的重,果在原定二月十五日至二十日達的「旋風」式戰鬥機來前,就這些中隊撤走的話,其後果將不堪設。我知馬格魯德將軍已訓令向元帥提此,但我認為態十分嚴重,應該讓你親知。

總統答應了我的求。這些部隊儘管力量單薄,卻使日本進行空襲的飛機遭了嚴重的損傷。轟炸在軍損失不,但引了騷亂,並且在擁擠的城市中造不少傷亡。許許的本工人及軍政兩界的級職員,放棄了己的崗位,雖還沒有妨礙港口的使,卻使它受了嚴重的影響。一月二月兩個月當中,日軍的空襲遭受了阻擊,且每次的來犯非付代價不。

日本人從暹羅侵入緬甸,一月十六日進攻土瓦開始,他們沒有遇少困難就佔領了該,我方駐在南方丹老的少數守軍因此由海撤退。一月二十日,日軍一個師在高加力擊潰了印度旅的抵抗後,東面向毛淡棉推進,數日後佔領毛淡棉。

緬甸總督雷金納德‧爾曼—史密斯爵士,在日軍開始進犯緬甸後幾個緊張的星期當中,表現了鎮定勇敢的精神。

我在新加坡淪陷的翌日,正利時機向他致意,並且向他指一觸即發的危機。

首相致緬甸總督

一九四二年二月十六日

我一向沒有電報打擾你,不過,我告訴你,我同僚們對於你在困難危險日益嚴重的情況表現了堅忍不拔的風度,不勝欽佩。現在新加坡既告失守,日軍一定會增加力量向你進攻。實力雄厚的援軍,包括一個裝甲旅,外加兩個「旋風」式戰鬥機中隊在內,不久即達。今晚我們將開會討論進一步的措施。我認為,緬甸及同中國的聯繫在整個〔東方〕戰區中是最重的一環。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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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十七師的三個英印旅同佔優勢的、不斷增加的日本軍隊戰鬥兩周後,被迫後撤至薩爾溫江防線,並在這條防線的米鄰周圍寡敵眾,展開了進攻反攻的猛烈戰鬥。了二月二十日,形勢明顯,為了不使全軍覆沒,不不向錫當河繼續後撤。在這條五百碼寬的滾滾流的河,有一座橋樑。十七師的主力還不曾達前,橋頭堡便遭了一支強日本軍隊的進攻;同時,退橋樑處的行軍縱隊本身被敵方一師新的生力軍所襲擊,他們從側面與我軍進行遭遇戰,橋頭堡指揮官認為我們退卻中的三個旅已經削弱,東分西散受打擊,實已投入了羅網;在此的印象,他師長的批准後,令炸毀橋樑。當十七師打開路抵達河岸時,發現橋樑已被炸毀,前面是滾滾流水,雖此,三千三百人依設法渡過了這險,但是,身邊有一千四百支步槍幾挺機關鎗。所有其他的武器全部的裝備損失了。這是一次極的災難。

現在日本人與仰光間隔著勃固河防線。十七師的殘餘在這裡重整旗鼓,來印度的英國三個營新從中東開的英國七裝甲旅參加了他們的行列。該裝甲旅本來前往爪哇,由韋維爾將軍調來緬甸,在後來所有的戰鬥中發揮了無比的。再北面一點的一緬甸師,在南撣邦由中國六軍接防後,移至東吁南面,守衛著北通曼德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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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不記述一我們同澳利亞政府關係中的一段悲痛的插曲,及他們對我方求援助的回絕。我真不希望由我來敘述這些實,但是敘述緬甸戰役的經過情形卻需此。在國內,在澳利亞,已有許人是片面知了這些情況。最將雙方情形完全談一談,這樣才公正的判斷,才取必的教訓,為未來的指南。

在這非常緊迫的時期當中,倫敦的我國軍政界充滿了辛酸的感情,不過戰時內閣三軍參謀長間意見是一致的。是不忘了,澳利亞政府的觀點卻迥不同。他們的前任者們在孟席斯先生領導,建立了皇澳利亞部隊,並且派遣了不於四個師的兵力,這些軍隊由他們頂的壯丁組,越過千山萬水,援助母國進行戰爭。對於這次戰爭的形及備戰的疏忽,他們是沒有責任的。從巴爾迪亞戰役的時候,澳利亞軍隊新西蘭師就在保衛埃及的沙漠戰鬥中擔任了重的角色。他們在勝利的前奏中顯過身手,他們在次悲痛的失敗中共過患難。再過八個月後,九澳利亞師在阿拉曼戰役中發動進攻,歷史將稱為決定的攻擊。他們在希臘冒過所有的危險,受過許的痛苦。澳利亞有一個師在柔佛打很,後來了新加坡,被消滅了或是被俘虜了;對於這些情況,從未解釋,英國的戰指揮是有責任的。錫當河的敗績似乎決定了緬甸的命運,帝國政府的資源與安排,在這裡又一次顯示了嚴重的不足不當。凡是了解情況的人,誰不會懷疑,由於日本人擁有優勢的兵力,掌握了整個制空權,掌握了制海權由選擇的進攻點,他們的猛攻就會在數日內征服與控制韋維爾將軍的、英、荷、澳戰區所屬的整個廣區。

所有澳利亞的軍思,新加坡當整個防禦體系中前哨陣前進陣的關鍵,澳利亞依靠它來爭取必的時間,便國重新掌握太平洋的制海權,便國軍援助達澳利亞,便集中組織澳利亞軍隊來保衛他們的本土。他們當認為日本進犯澳利亞是個發生的、迫在眉睫的災難,它會使澳利亞的人民,無論男女老幼,遭被日本人征服的恐怖。對他們來說,正像對我們一樣,緬甸是世界戰中的一個方面,但是日本的前進同英倫三島的安全無關緊,對澳利亞卻有著致命的危險。在我們的命運已處於無情的失敗毀滅的形勢、澳利亞政府對於英國的指揮戰力我們在國內所的判斷,已失信。他們認為已經了必須拿一切集結的力量,來應付威脅他們城市人民的生死存亡的危險的時候。

另一方面,我們不禁感覺,當一九四○年我們處在更接近、更發生的同樣怕的危險時,我們並沒有失理智,或者為了其他生死攸關的需,即使增加己的風險毫不猶豫。因此,我們感有權利求他們一個同樣的決定,同一九四○年八月為了保持沙漠區,我們決定派我們薄弱的裝甲部隊的一半兵力保衛埃及那樣。且這樣做不是徒勞無功的。在此緊急時期,澳利亞果採取同樣的熱的行動,許早已收良的效果了。

至於我己,我並不相信,日本在荷屬東印度群島搶覬覦已久的全部的豐富的戰利品後,還會再派一支十五萬人的軍隊——不再少,否則便無濟於——越過赤向南四千哩,同澳利亞人民戰一場。澳利亞士兵在每次戰中表現他們是有戰鬥力的。儘管此,我一個提建議最精銳的澳利亞部隊從中東抽調兩師回澳利亞;在澳利亞各部長未向我提求前,我已經將這件在議院中宣佈了。且,一月間我在華盛頓時,已經羅斯福總統的諾言,他一定負責任,使國艦隊擔任澳利亞的海面防務,還派遣九萬餘名國士兵那裡;這些措施正在迅速實施中。目前,一個十分緊張的戰爭危機已在緬甸發生了,在戰時內閣三軍參謀長熱烈的支持,我向柯廷先生表示了意見。

首相致柯廷先生

一九四二年二月二十日

一‧我你已完全了解,你的先遣師是唯一夠及時開仰光的部隊,它足防止仰光的失守及與中國聯繫的通線被切斷;該師先頭部隊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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