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第三十章 「火炬」作戰計劃的最後形成

艾森豪威爾將軍擔任指揮——同國將軍們的融洽相處——需一個簡單的指令——從華盛頓方面投來一個爆炸物——國對進入中海頗有顧慮——八月二十七日我給羅斯福總統的電報——八月三十日總統的覆電——國相信法軍不會攻擊軍——九月一日我給總統的電報——九月三日總統的覆電——我建議艾森豪威爾飛往華盛頓進行解釋——我寫給哈‧霍普金斯一信但未發——對於僵局及其原因的觀察——九月四日總統傳來的較消息——我們同意:萬歲!——,加油干吧——計劃時間——同艾森豪威爾克拉克兩將軍再討論——九月十五日我致電總統——「一次國的軍行動,我們在這次行動中當助手」——「火炬」日期定在十一月八日——隆爾向開羅的最後一次進軍——阿拉姆海爾發戰鬥。

當我離開倫敦前往開羅莫斯科執行任務時,「火炬」戰計劃的指揮官尚未選定。我在七月三十一日建議,假馬歇爾將軍被任命為一九四三年橫渡英吉利海峽軍行動最高統帥,艾森豪威爾將軍應在倫敦為他的副手先行官,並籌劃「火炬」戰計劃。艾森豪威爾將擔任「火炬」戰計劃的指揮官,亞歷山將軍為副。方逐漸同意這個意見;在我從開羅發莫斯科前,羅斯福總統給我列兩封電報:

羅斯福總統致前海軍人員(在開羅)

一九四二年八月六日

英國三軍參謀長八月六日建議任命艾森豪威爾將軍為「火炬」戰計劃的總司令,我國三軍參謀長對這項建議表示同意。我們正在研究英國三軍參謀長提的為艾森豪威爾將軍行動指南的正式指示,不久當就此問題提報告。

八日又發來電報:

我完全同意「火炬」戰計劃的日期應該提前,我求比原定日期提前三個星期。

宣佈任命艾森豪威爾為統帥的公告宜,已由倫敦華盛頓兩方的三軍參謀長們考慮決定。

※※※

當我在八月二十四日從開羅返抵倫敦時,我們的計劃尚未最後完,還有許問題需待決定。二,艾森豪威爾克拉克兩位將軍來與我同進晚餐,討論這次戰行動的情況。

這一時期我同這些國軍官的往很密切,很愉快。六月間他們來後,我就規定每星期二在唐寧街十號共進午餐。這些集會來很功。我幾乎常常是親同他們談話,我們反覆討論我們所有的務,我們像是一個國的同胞。我認為這些人接觸極有價值。我的國客人,尤其是艾森豪威爾將軍,很喜歡愛爾蘭的燉菜。我的妻子幾乎時常夠拿這樣的菜餚。不久我就稱艾森豪威爾為「艾克」了。

我還給馬克‧克拉克比德爾‧史密斯——後者於九月初來此,任艾森豪威爾的參謀長——兩人取了綽號,一位叫「國鷹」,一位叫「國牛頭犬」。為什麼取這樣的綽號,你他們的照片就明白了。我們有次在樓餐室舉行非正式的會議,約在夜間十時開始,有時開深夜。國將軍們有幾次契克斯來過夜或度週末。在這些場合,我們除了談談個人的本行外,不談其他問題。

艾森豪威爾將軍的一位副官——一位非職業軍人身的朋友——曾在他的一本著中說,所有這些集會對於工業已過度的國軍官說來,是個沉重的負擔。果若此,那他們真是太講禮貌了,真是太善於掩蓋己的真實感情了。無論何,我確信,這些密切的關係對於進行戰爭是很必的,沒有這些關係,我就不掌握全部情況。在九月二十八日的一次會議,我確實對比德爾‧史密斯他的長官做了一樁有益的情。那晚,夜還未深,但我注意這個「近視眼」——人們這樣叫史密斯——來非常疲倦,像是有病。

我建議他睡覺,但他硬是不走。有一度我為他快暈倒,從椅子摔來。因此我結束了討論。我樓時,請艾森豪威爾單獨內閣會議室來一。我關門對他說:「果你比德爾參加這次戰鬥,今夜裡就送他醫院,不管他願不願意。否則你就完全失掉他這個人了。」艾森豪威爾根據他的果斷習慣,就這樣做了。二,比德爾‧史密斯進了醫院,兩中輸了兩次血。他徹底休養了兩個星期,部分時間睡在床。這樣他才夠為佔據我們全部思的戰計劃了重的貢獻。

※※※

我在同國將軍們會談後,打電報給羅斯福總統:

前海軍人員致羅斯福總統

一九四二年八月二十六日

從現在,我的主思已集中「火炬」戰計劃;

你相信我會盡力使你的偉戰略思取決定勝利的。我在與艾森豪威爾、克拉克及在這裡的我方人員談話後認為,貫徹這個任務的最妥善的實際是唯一的辦法,在於為這次戰確定一個日期,並使各項有關工按照這個日期行,不是光說一切準備就緒後就開始戰。假若你我給艾森豪威爾的指令,那將是極有幫助的:「你將於十月十四日開始執行『火炬』戰計劃,即現有軍隊並在你認為適當的點發動進攻。」這一指令將改變全部準備工的質。艾森豪威爾將真正擁有盟軍總司令所應有的權力。無盡無休的反對意見、疑懼善意的改進建議,均將退回適當的方;代替幾乎是無止境的猶豫不決的將是行動。

我艾森豪威爾會歡迎這樣的指令,這項指令總算給了他一個現在還未的機會。

二‧據我所知,這次戰行動的基礎主在於政治方面。

我們應該取的一等勝利是兵不血刃;其次,假戰鬥不避免,就贏勝利。為了取一等勝利的最機會,我們必須:

(1)在開始攻擊時,就應盡量拿壓倒優勢的力量;

(2)進攻點盡一些。這迪埃普登陸戰爭的質絕對不一樣,任何類似「痛擊」戰計劃的戰方式有所不同。在「痛擊」計劃中,我們對付的是有戰鬥力的德軍鋼鐵般的設防鞏固的法國海岸。在「火炬」戰計劃中,我們遭遇的肯定是力量十分薄弱的又分散的抵抗,且我們登陸的攻擊點有很的方選擇。行動遲緩將使危險困難倍增,那樣一來,無論增加少戰部隊,無濟於。

為了應付各種像的不利故,因此就求對每一個細節仔細規劃,對每一項計劃做安全一、像對一個長期戰行動一樣長遠準備——這些求從理說是堂皇,其實卻會使這次戰役遭失敗。發動戰役的日期果比我所指的更為遲緩,那就會增加洩露秘密使敵人先行手的危險。

三‧為了減輕司令官們的責任,我的意見是,你我應該確定政治的論據,並由我們己承擔冒險的責任。我認為,列的假定是合理的:

(1)由於有了「火炬」戰計劃,西班牙不會對英戰;

(2)德軍至少還需兩個月的時間才強行通過西班牙,或從西班牙獲供應;

(3)北非法軍的抵抗,半是象徵的,突的規模的攻擊制服他們,此後,北非法軍許在己的指揮官統率積極支援我們;

(4)維希政府不會對英宣戰;

(5)希特勒將對維希施加極的壓力,但在十月分,他沒有軍隊來進駐法國的未被佔領區,同時我們又已他牽制在加來海峽,等等。所有這些論據有證明是錯誤的;在這種情況,我們就必須等著打一場惡仗了。對於這種情況的現,我們已經有所準備。但是我們若在戰鬥開始時便冒險膽的行動力爭兵不血刃取勝利,那就使我們贏很的戰利品。對於進行政治冒險及政治判斷錯誤這兩點,我個人準備承擔任何責任。

四‧顯,在西部沙漠打一次勝仗會有助於這些政治設。不是隆爾在八月間有月光的日子裡攻擊我們,就是我們在九月底向他發動進攻。隨便哪一種攻擊,有個決策,我深信,有個決策就辦。

五‧你知,我在這裡沒有詳談具體問題,是因為我覺我們現在必須拿堅定的決超人的力來執行這項戰計劃。

※※※

但是,這時從華盛頓方面投來一個爆炸物。英國國的參謀部門對於我們攻佔法屬北非計劃的質範圍發生了嚴重分歧。國三軍參謀長對於他們承擔在直布羅陀海峽東區進行規模戰行動的任務,極為不滿。他們似乎感覺,他們的部隊有在內海中被截斷。艾森豪威爾將軍反完全贊英方的意見,認為在中海內,尤其是在阿爾及利亞進行強的戰行動,對於戰局的勝利極關重。儘管他向級力陳己見,他的觀點似乎並未什麼影響。由於國各有關部門堅決主張在雙方運送人員糧食的船隻確實駛前,一切必須推遲,因此,他的計劃受妨礙。在這樣龐的戰行動中,必會有引耽誤的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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