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七章 羅馬‧希臘問題

亞歷山準備進攻哥特防線——八月十二日,史末資陸軍元帥對形勢的觀察——八月十七日我訪問前線——在錫耶納兩——十五集團軍群的削弱——訪問馬克‧克拉克將軍——憂鬱的回顧——八月二十一日,我飛往羅馬——解放希臘的準備——八月十七日我發給國總統的電報——他的回電——帕潘德歐先生的會見——希臘君主制有前途——八月二十二日我電告艾登先生——我會見了幾個意利的政界人士——進謁教皇庇護十二世——王國副帥翁伯托親王。

八月初旬,亞歷山正在計劃重新調整他的被抽空了的兵力,準備進攻主的哥特防線,他的軍隊這條防線的各個前哨陣已經短兵相接了。這個防線的主防禦工設置很巧妙,它充分利了這個方的屏障,堅固堵住了從南面來的一切的路,留幾處幾乎無法通過的區,防守薄弱似乎引誘對方來攻的樣子。

從佛羅倫薩越過重重山嶺直接攻打波倫亞,困難是顯易見的。亞歷山於是決定:八集團軍從亞亞海一邊進行一個主力攻擊,因為這裡的連續不斷的河谷,雖不容易穿過,但較少不利形,果暴雨尚未來的話。

凱塞林的東側翼經不被包抄,受不了在他的主戰線後面的波倫亞被攻佔,因此肯定:果我們的進攻順利進展的話,他就會從中部抽調軍隊來增援側翼。因此,亞歷山擬定計劃,準備當敵人的後備力量已被調走、他們的中遭削弱的時候,發動二次的進攻,由馬克‧克拉克的五集團軍擔任向波倫亞伊莫拉挺進。

在八月三週期間,預備軍空軍的調動,在極其秘密的情況巧妙完了。除留英國十三軍在佛羅倫薩東受五集團軍的指揮外,八集團軍的兩個整軍向東調動,在波蘭軍團的左翼靠近佩爾果拉的方集中來。當一切就緒時,亞歷山就準備了相當於二十三個師的兵力投入戰鬥,其中過半數同八集團軍在一。凱塞林有二十六個軍容嚴整的德國師,還有兩個重新組的意利師他對壘;其中有十九個師被部署來防守主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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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面的電文就知史末資對於什麼是失攸關的是有充分認識的。

史末資陸軍元帥致首相

一九四四年八月十二日

深知你務繁冗,不敢寫信打擾你。我己為此間各種困難問題所纏擾。欣悉再次來意利,便同我們的戰線的重戰區保持密切聯繫,謹祝你旅次快樂,功,身體健康,精力充沛,應付面臨的艱難任務。

二‧我你此行目的一,是盡採取斷步驟,搜集中海戰場的兵力,加強亞歷山的力量。那邊一定還保存著相當的後備兵力,原為應付萬一發生的件,目前這類件已不關緊。為加速達這個目的,最是我方兵力集中在幾個決定的戰場,亞歷山指揮的戰場即屬其中一。今土耳其已陷敵手,保加利亞則日益動搖,我方置這些戰場不顧(為這些戰場曾在中東集結重兵),將所有一切力量集中來,加強亞歷山的行動,這對巴爾幹半島各國希特勒在歐洲的堡壘導致非常重的結果。假是我,就會在這次行動前其他方不急需的部隊抽調過來,便利這些誘人的良機。沿著意利北部、亞亞海,並經的裡雅斯特維納這條戰線,值我軍集中全力赴,是此次戰爭中所湧現來的最傑將軍一一顯身手。我相信,威爾遜佩吉特二位亦必贊同,這是我們必須採取的正確策略,便完我們的任務,摘取我們的偉的中海戰役的熟果實。我還進一步提供的援助是在空軍方面,我已建議:將南非聯邦內即將停辦的航空訓練學校所騰來的人員,來建立另外幾個中隊。我已著手南非人來充實幾個皇空軍中隊的人員,這樣辦法或再為亞歷山的軍行動提供六個中隊的人員。目前我徵兵兵源行將枯竭,現有人力又分散在其他各方,在步兵方面除保持南非六師的力量外,別無其他。

果空軍部接受我已向它提的建議(具體方案已呈該部),增添更的空軍力量就有。

這一戰爭現已達決定階役,在所有三條戰線向德軍發動全力進攻,必將導致本年夏季的宏偉的最後一幕。目前這場巨、順利的進攻持續進行,勝利終局期當不在遠,尤其從我們現在所知的德軍內幕情況來,更屬此。

我將樂意有關「龍騎兵」戰行動的通信,雖它是令人沮喪的。當前局勢是:法國南部已不再是具有真正軍重的戰區,我方調往該處的量兵力資源,對於他處的重決策亦將無重。我甚至懷疑敵人會花力氣增強他們在該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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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午,我乘汽車發會見亞歷山將軍。從他取勝利進入羅馬來,我一次高興見他。他駕車帶我沿舊卡西諾戰線視察,告訴我這一戰役是怎樣進行的,並指幾次主戰鬥發生的點。高聳的寺院,已廢墟。任何人:這一雄偉的峭壁建築物具有戰術的意義——它在阻礙我軍前進的幾個星期中了。當視察完畢後,已是午餐時候,在宜人的樹林裡已為我們準備野餐的桌子。就在這裡我會見了克拉克將軍及十五集團軍群的八至十位高級的英國軍官。後亞歷山他己那架我所熟悉的飛機,一短途飛行,送我錫耶納——這是我在往昔平的日子裡曾經訪問過的聞名的麗城市。從這裡我們發視察沿阿爾諾河的戰線。我軍在河的南岸,德軍在北岸。兩方了相當的努力,盡量減少破壞,佛羅倫薩具有重歷史意義的橋樑無論何是被保存來了。我們被安頓在離錫耶納西邊幾的一所麗的但俱已被搬走了的別墅,我在這裡度過兩,半是在床工、閱讀及口授電文。當,在這些旅途中,我的人辦公室的核人員必的密碼譯電員跟隨著我,幫助我處理每時每刻的來往函電。

亞歷山帶他的主軍官來一吃晚飯,並詳盡向我解釋他的困難計劃。十五集團軍群的確像一個人被剝了皮,又挨了餓一樣。我們嚮往的宏偉計劃現在必須放棄。我們仍有責任最數量的德軍拖住在我們的戰線。達此目的,必須發動攻勢,但組織很完整的德軍幾乎我軍一樣的強,它是由許不同部隊種族組的。根據建議應於二十六日清早全線發動進攻。我右翼將攻亞亞海這邊,直接目標為米尼。西邊是國五集團軍,歸亞歷山指揮。這個部隊為了支援「鐵砧」戰行動,其實力被抽調七零八落了,但儘管此,還奮勇前進。

八月十九日,我動身裡窩那探訪馬克‧克拉克將軍。這是一次很長的汽車旅行,每一處停來各旅各師的情況。馬克‧克拉克在他的總部接待我,我們在海邊露吃午飯。在我們的友的推置腹的談話中,我深深體會:這支優秀的軍隊被搞支離破碎,對統率該軍的人來說是麼痛苦的啊!我乘一隻魚雷快艇巡視這個海港——它在我們的海軍行動中常發揮一定。後來我們國炮兵部隊那裡,他們剛安裝了兩門新的九吋炮,我放一炮。每個人站開了——我拉了一拉火繩——砰巨響,猛力反撞,觀察哨報告:炮彈打中了目標。這一次的瞄準我不敢居功。後來,他們請我視察巴西旅的閱兵式並向他們講了話。這個旅是巴西師的前衛,剛剛達,他們國黑人的及籍日本人的隊伍在一,舉行了一個壯的閱兵典禮。

在進行這些輕鬆活動的同時,我與馬克‧克拉克一直在談。這位將軍來很煩惱,因為他的軍隊失掉了他認為是一個機會——這一點我不不同意。儘管此,他還是盡最努力在英軍的左翼前進,使全線始終炮火紛飛。當我回錫耶納別墅時,時間很晚了,我已疲憊不堪了,亞歷山再次來此吃飯。

當一個人文字寫某些情,決定或說明若干對行動有所影響的重問題時,思是有壓力的。但當你親臨其境,親眼感覺一切,受的刺激就更深了。這裡是一支優秀的軍隊,等於二十五個師的兵力,其中四分一是軍,今被削弱對敵人的非常強的防線不產生決定的。有稍一點的力量,有從我們這裡抽走的一半力量,我們就有突破進入波河流域,在向維納進軍的路,各種光彩奪目的的戰機勝利果實,就會展現在眼前。但現在的情況是:我軍約有一百萬,在任何統率全局的戰略構中,僅僅一個決的。他們付代價,冒著危險,發動艱鉅的攻勢,才勉強敵人牽制在他們的戰線。我軍最少是夠盡其職責的。亞歷山保持了他的軍人的樂觀情緒,但我卻帶著憂鬱的情睡覺。在這些重情己的主張不別人的採納,但是卻免不了對蹩腳的解決辦法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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