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十七章 阿登的反撲

陸軍元帥迪爾死——國的哀悼——向萊茵河挺進——魯爾河壩——巴頓軍受阻於齊格菲防線——十一月二十三日斯特拉斯堡解放——十二月三日我將戰局告知史末資——西線戰略挫折——十二月六日我給總統的電報——十二月十日他的樂觀的回電——十二月十六日阿登的危機——德國人的突破——艾森豪威爾迅速採取行動——佈雷德利將軍指揮的戰線被切斷,任命蒙哥馬利陸軍元帥指揮北線——十二月二十二日我給史末資的電報——馬爾什的苦戰——十二月二十三日氣候轉——巴斯托尼的爭奪戰——一月三日我軍開始從北方反攻——一月六日我給總統的電報——國人的英勇——一月六日我個人名義向斯林呼籲——一月七日他的令人感動的回電——一月六日盟軍佔領烏法利茲——對斯特拉斯堡的威脅——蒙哥馬利對國士兵的讚揚——一月十八日我在議院的演說。

十一月我們派駐華盛頓的三軍代表團團長陸軍元帥約翰‧迪爾爵士世,這是同盟國業的損失。約翰‧迪爾從南非戰爭,從軍整整四十年,一九四○年五月任帝國總參謀長。在擔任這一重職務期間,他秉堅定,判斷物不偏不倚,在我們危難的歲月裡是個有力的支柱。珍珠港變後,他調華盛頓,負責向國參謀長聯席會議解釋我們的觀點。他很快就博那裡人們的歡,並馬歇爾將軍結了牢固的個人友誼,這對克服同盟國間不避免的摩擦是非常寶貴的。

這是他業的最高峰。果不是因為他忘我操榮,忠於他的職責,他的壽命本來會遠遠超過六十三歲。即使當他病重的時候,他仍不向病魔屈服。為了最後表彰他及他畢生致力的一切,他被安葬在國偉人安息的阿林頓國公墓。國軍隊還為他立了一尊騎姿銅像示紀念。

總統致電給我:「國像英國一樣哀悼你的傑戰士,在我國欽佩他的人是非常的。」我很感謝他,我對馬歇爾將軍說:「我激動了國參謀長聯席會議給他們的英國同們的關於我們的朋友約翰‧迪爾逝世的訃告。感謝你們的善意,他生前竭盡全力工搞,工確實搞很。」

為了填補這一空缺,需在我們的若干指揮機構內部一些重的調整。

首相致威爾遜將軍(駐意利)

一九四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陸軍元帥迪爾的位置有人接替,這個人時常接近總統並處在一個馬歇爾將軍經常接觸的位,這件非常重。不說一定選一個國人合,並對整個戰局的方向有充分了解的軍官。我有你具備這些必的條件品德。因此我已向總統提議由你繼迪爾擔任英國軍代表團團長及我個人駐華盛頓的正式軍代表。總統已親切表示同意,保證你在華盛頓受歡迎。我希望你夠馬告訴我你接受這一極端重的委任。

二‧我已向總統提議亞歷山將軍接替你擔任同盟軍駐中海最高司令,麥克納尼將軍為副司令,馬克‧克拉克將軍接管意利前線的集團軍群。

三‧總統回答說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他本人完全同意提議。

四‧我你星期回來一兩,初步討論一。我你是做的。我的「約克」馬接你,希望你麥克米倫帶來。

在這前總統來電說:「我很感謝你對克拉克將軍的誇獎並建議他繼亞歷山將軍接管意利的集團軍群。」

※※※

與此同時,在西線為進軍萊茵河了許準備工。十一月的雨是年來最糟糕一次,河川氾濫,形沼澤帶,使步兵通過極為費力。在英軍的戰區裡,登普西率領的二集團軍敵人從他們在文洛西的寬的突陣趕過默茲河。更南面我們的三十軍開進馬宰克蓋倫基爾亨間的戰線,在這裡國九集團軍會師。在密集的炮火開路後,這兩支部隊於十一月十九日攻克蓋倫基爾亨,涉過泥濘的鄉村向魯爾河進發。九集團軍的右翼於十二月三日達於利赫附近的河流,他們側面的一集團軍在休特根森林遭遇艱苦的戰鬥。盟軍十七個師參戰,敵人的數量差不相等,戰鬥很激烈。

這個時候果渡河那是很鹵莽的,因為水位的高低是由這裡南二十哩的一些巨攔河壩控制的。這些攔河壩仍在敵人手裡,一打開閘門,就我們的軍隊切斷在遙遠的對岸。重型轟炸機試圖炸掉壩放水,雖炸中了幾次,但沒有炸開一個缺口。十二月十三日國一集團軍不不再一次進軍佔領這些攔河壩。

與此同時,阿登區南的巴頓的三集團軍已在蒂翁維爾的兩側渡過摩澤爾河,向東挺進至德國邊境。十一月二十日他們即已進入梅斯,雖德國人仍據守周圍的堡壘群,直十二月十三日才放棄最後一個堡壘。三集團軍從梅斯南錫轉向薩爾河,並佔領沿河廣闊的陣線,後於十二月四日在薩爾勞頓附近渡河並迅速建立橋頭陣。他們在這裡碰了齊格菲防線中最強的一部分,沿河北岸是前沿戰線,後面縱深兩哩的帶設有互相支撐的鋼筋水泥工。敵人據險頑守這些堡壘,三集團軍無法前進。

在戰線右邊,德弗斯將軍的六集團軍群從呂內維爾埃皮納爾強力通過孚日山區貝爾福豁口。國七集團軍爭奪山頭時打了一場硬仗。但法國一集團軍經過一星期的戰鬥(就是我曾經怎樣打響的戰鬥),於十一月二十二日攻克貝爾福,達巴塞爾北的萊茵河段。從那裡他們轉了個方向順河向科耳馬爾進發,這就包抄了孚日的德國人側翼,敵人撤退了。十一月二十三日我們進入斯特拉斯堡。接著幾星期七集團軍肅清整個北阿爾薩斯,後轉達三集團軍的右面,在寬闊的陣線越過德國的邊界,穿過維桑堡附近的齊格菲防線。但在法國境內的科耳馬爾方圓三十哩的方還有一股德國孤軍,法國人沒將其消滅掉。幾星期後這了禍害。

※※※

我給史末資寫了一份關於整個形勢的評論:

首相致陸軍元帥史末資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三日

……二‧雖有梅斯、斯特拉斯堡其他的勝利,但在西線我們戰略當還受挫折。在發動這次攻勢前,我們的觀點記錄在案:全線進攻是錯誤的,在計劃突破的點應該集中遠為優勢的部隊。蒙哥馬利前的評論預料已證實。我猜會一些調整,歸還一部分在蒙哥馬利諾曼底獲勝後,從他那裡劃的域。你必須記住我們的軍隊有國軍隊的一半,不久就將等於三分一強一些。在軍方面,雖遭受挫折,但互相友忠誠。我們必須重新組織加強軍隊,準備一場春季攻勢。我們至少還進行一場規模的戰役才打在北方的萊茵河,那裡是我們進軍路的決定關鍵,同時我準備肅清我們後邊荷蘭的殘敵,但現在辦不像過那樣容易了。

三‧我們在意利的軍隊被「鐵砧」戰行動耽誤了,並因為它削弱了。因此我們肅清了亞平寧山脈後,卻陷入波河流域的一片沼澤帶。這樣一來,不管在山或在平原,我們在裝甲設備的強優勢就顯示不來。加現在意利的壞氣就像在西線一樣,降低了我們非常優越的戰術空軍力量。迄今為止我們在意利拖住了二十八個德國師,因此我們的行動是無指責的。相反我們幹這麼使馬歇爾將軍很驚訝。不過這僅僅是因為德國人概從巴爾幹半島各國撤回他們的軍隊,拖延了經過勃倫納盧布爾雅那的撤退的緣故。目前在意利北部,我們雖還在進攻……,但我們不取極為滿意的戰果。

五‧在緬甸我們不不從北面向南進軍,經過我希望避開的叢林。蒙巴頓一直幹很。現在中國國內,災難已降臨昆明,且不久會波及重慶。元帥正撤回他那在緬甸南進的最精銳部隊,保衛他的首、他的空運終點站,據我推測,還保衛他的生命政權。我不責怪他,但這嚴重影響了蒙巴頓那指揮很但已失吸引力的戰役的功。來我們注定了半速度勉強打通這片叢林,我現在還不夠爭取同意從孟加拉灣彼岸發動一個具有戰略意義的廣泛的兩棲戰行動。每一件經過聯合參謀長委員會的再三考慮。「安全一」的考慮凌駕於每一項計劃。國人正在萊特灣艱苦戰,但他們今年在太平洋的進展是令人欽佩的。我希望一九四五年我們的艦隊將參加他們的戰不斷增強實力。正老費希爾說的那樣:「皇海軍一動總是一流的!」你像海軍部會高高興興提人力、輔助船艦及這樣那樣的物資準備的量求。

六‧選的陰影又接近了,不需幾個月就會拆散英國至今曾組的或今後組的最幹的政府。總的來說明年是個愉快的年頭。我們財政的前景並不是已被烏雲所籠罩。即使我們沒有強調存在極的危險,不過我確信我們仍將夠克服一切困難,不管它們是單獨或同時向我們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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