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十八章 英國對希臘的干涉

「靈糧」戰行動——德國人拖延撤離雅典——卡塞塔協議——十月十四日雅典解放——廢墟中的希臘——艾登先生訪問雅典——混亂的滋長蔓延——斯科比將軍奉命對「希臘民族解放陣線」反擊的準備——游擊隊的遣散——「民族解放陣線」的部長們辭職——十二月三日內戰開始——我命令斯科比將軍鎮壓叛亂——雅典的激烈戰鬥,國內國的猛烈攻擊——十二月八日我在院的發言——國人的意見——在希臘建立攝政機構的建議——哈羅德‧麥克米倫先生亞歷山元帥達雅典——亞歷山奉命放手行——一個驚人的洩密——英國工會代表會的忠誠——十二月十三日國總統來電——十二月十四日史末資元帥來電——十二月十七日我給羅斯福先生的答覆——給加拿總理的電報——我們的政策英語世界的擁護。

我於八月底離開意利前,曾求帝國總參謀長擬訂一份英國遠征希臘的詳細計劃,便一旦德國人在希臘崩潰時即付諸實施。【1】在密電的電碼中,我們給這個計劃個代號叫「靈糧」。因為我們的物資力量緊張,又因為德國在巴爾幹半島各國中的戰略位動盪不定,所擬訂這種計劃,變頗為複雜。但是我命令我們的軍隊必須在九月十一日前行動的準備,在意利的希臘首相希臘政府的代表們應該毫不遲延進入雅典的準備。在九月分一個星期的週末,他們在卡塞塔附近的一個別墅裡安頓來。帕潘德歐他的希臘「民族解放陣線」新同們就在這裡開始工。重的是,在希臘不應該有政治的真空。正我在八月二十九日的備忘錄中所寫過的,「最是晴空一聲霹靂,猛一擊,連個初期的危急動盪局面沒有。這是先發制人,對付『民族解放陣線』的無策略。」那個計劃的點是,一個傘兵旅佔領雅典它的飛機場,調進四個戰鬥機中隊,清除比雷埃夫斯港的障礙物,便後從埃及進行增援,並保證希臘部長們早日達。後我們將加速運進救濟物資,並從意利希臘旅運過來。

【1】見七章。

德國人拖延撤離雅典,使我們不不修改我們的計劃。一萬守軍沒有開拔的跡象,因此九月十三日我打電報給威爾遜將軍指示他準備在伯羅奔尼撒半島預先降落,因為那兒的德國人正在向北撤退科林思區。從九月十三日半夜,擔任「靈糧」戰行動的部隊,奉令四十八時內開始行動。他們歸斯科比將軍指揮。最初一批軍隊包括從意利派的二傘兵旅,為步兵部隊的二十三裝甲旅,從埃及的後勤部隊,及希臘的承認的政府所派的任何希臘部隊。配有掃雷艦隊的十五巡洋艦中隊,四個英國的三個希臘的飛機中隊,再加國的運輸機隊將支援這支遠征軍。

德國人拖延從雅典撤退,卻使我們在決定的一擊的前夕,加強對希臘務的指導。我很高興,因為希臘政府現在近在意利。九月底威爾遜將軍召集了「人民民族解放軍」【1】的將軍薩拉菲斯他的敵手民族主義者澤爾瓦斯,跟帕潘德歐在卡塞塔會見。當時麥克米倫先生駐中海國務臣的身份我們駐希臘政府的使利珀先生席了會議,便在這個重會議的政治問題方面,當參謀指導。這個會議必須為意利境內希臘國內的一切的希臘部隊及現在正在等待登陸的英國部隊建立一個統一指揮機構。

【1】「人民民族解放軍」「民族解放陣線」是由共產黨控制的。

九月二十六日簽訂了一個廣泛的協議。協議中規定在這個國內的一切游擊部隊應該執行希臘政府的命令,希臘政府則又將這些部隊置於斯科比將軍的指揮。希臘游擊隊的領袖宣稱他們的部誰不會設刑堂,任意治罪。在雅典的任何行動有英國司令發號施令。這個文件,通稱為卡塞塔協議,制約著我們後來的行動。

直十月分希臘才開始解放,當時一些突擊隊被派希臘南部,十月四日清晨我軍佔領了帕特雷。從一九四一年悲劇的撤退來,這是我們的一個立足點。這支軍隊隨後沿著科林思海灣的南岸奮力前進。十月十二日威爾遜將軍悉德國人正在撤離雅典,於是二英國的傘兵在首西約八哩的梅加臘機場著陸。十四日,其餘的傘兵隨後達,緊跟在撤退的德軍後面佔領了雅典。我們的海軍部隊進入了比雷埃夫斯,隨同進的有斯科比將軍他的主力部隊,兩後希臘政府我們的使達。

※※※

現在了考驗我們的協議的時候了。在莫斯科會議,我曾經極的代價換了俄國人的不加干涉。我們保證支持帕潘德歐的臨時政府,在這個政府裡面,「民族解放陣線」有著充分的代表。一切黨派受卡塞塔協議的約束,我們希望政權及時給一個穩定的希臘政府。但是希臘已廢墟。

德國人向北撤退時,公路鐵路毀壞了。在他們撤走的時候,我們的空軍曾加襲擾,但是在陸我們卻無法干涉他們。「人民民族解放軍」的武裝隊伍填補了正在撤離的侵略者所留的空隙,他們的指揮中不曾努力遵守他們所的莊嚴的諾言。處是貧困紛爭。財政紊亂,食物匱乏。我們己的軍物資緊張了極點。

十月底,艾登先生在從莫斯科回國的途中訪問了雅典,受了熱烈的歡迎紀念他一九四一年為希臘所的努力。同他在一的有駐開羅的國務臣莫因勳爵麥克米倫先生。當時曾討論整個救濟問題,凡是人力所做的情已做了。我們的軍隊願減定額口糧的一半來增加食物的供應,英國工兵開始建造緊急通線。了十一月一日,德國人已經撤離薩洛尼卡弗洛裡納。十後,他們最後一批軍隊已經越過了北部的邊界。除了少數孤立的島還有德國駐軍外,希臘已經完全解放。

但是,在雅典的政府沒有足夠的兵力控制全國迫令「人民民族解放軍」遵守卡塞塔協議。混亂日益滋長擴。

十一月七日我致外臣的備忘錄:

首相致外臣

一九四四年十一月七日

照我的意見,我們既已對俄國付代價換取在希臘的行動由,我們不應遲疑徑英國軍隊來支持帕潘德歐先生所領導的希臘王國政府。

二‧這種主張的含義是,英國軍隊對於目無法紀的行動當應該來制止。帕潘德歐先生當封閉「民族解放陣線」的報紙,果他們號召報界罷工的話。

三‧我希望希臘旅不久達,且必時毫不猶豫開槍彈壓。為什麼印度師中僅有一旅人將派那邊?為現政府保衛首薩洛尼卡見,我們還需八千一萬步兵。

後我們必須考慮擴展希臘政權的勢力。同希臘「民族解放陣線」發生衝突,完全在我的意料中,且找充分根據我們就不應迴避這種衝突。

二我又發了電文:

首相致威爾遜將軍(意利)

利珀先生(雅典)

一九四四年十一月八日

鑒於希臘共產黨分子的威脅日增,且有種種跡象表示他們計劃武力奪取政權,我希望你們考慮立即派遣四印度師的三旅或其他編製的部隊增援我們在雅典區的部隊……

※※※

「民族解放陣線」的叛亂已經迫在眼前,因此十一月十五日斯科比將軍奉令採取應急的反措施。雅典被宣佈為軍區,我授權他勒令希臘「人民民族解放軍」的軍隊全部撤離雅典。四印度師從意利調往薩洛尼卡、雅典帕特雷。希臘旅從意利調來,並且為帕潘德歐他的「民族解放陣線」同僚間爭執的焦點。唯一避免內戰的方法,是通過雙方協議游擊隊及其他部隊解除武裝,建立一支新國軍警察部隊,直接歸雅典政府統率。此外還商定徵集裝備「國民警衛隊」,每隊擁有五百人。最後我們一共編了三十個這樣的警衛隊;它們對於兜捕敵視我們的有武器的市民保衛我軍所肅清的區,了很的。

經帕潘德歐先生的求,「民族解放陣線」的部長親草擬了遣散游擊隊的命令草案並提了混亂的內閣。根據這個草案,正規的希臘山旅神聖中隊將保留來。希臘「人民民族解放軍」保留他們的一個旅,希臘「民族民主軍」許其有一支部隊。但是了最後一刻,「民族解放陣線」的部長們對於他們己費了一周寶貴的光陰所草的提案,竟翻悔求山旅予解散。共產黨正在全力施展他們的策略。十二月一日,參加「民族解放陣線」的六個部長提辭職,宣佈二雅典城內舉行總罷工。留來的內閣員通過了一項解散游擊隊的命令,共產黨於是將其總部遷首。斯科比將軍發表了告希臘人民書,說明他堅決支持由憲法產生的現政府,「直一個擁有合法軍隊的希臘國夠建立來,由選舉夠舉行日為止。」我在倫敦個人名義發表了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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