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十九章 在雅典過聖誕節

雅典的巷戰——跟亞歷山陸軍元帥往來的重通信——十二月二十二日我給史末資的電報——我對於攝政的懷疑——十二月二十四日我艾登先生飛往雅典——在英國軍艦「埃阿斯」號渡聖誕節夜——我給艾德禮先生的一份報告——並給總統一份報告——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們在希臘外部會見了共產黨人——給邱吉爾夫人的電報——我們同意請希臘國王任命主教扎馬斯基諾斯為攝政——十二月二十八日飛回本國——給總統的電報——一項費力的苦差使——希臘國王的公告——雷金納德‧利珀爵士的評語——一月三日普拉斯蒂拉斯將軍任首相——史末資陸軍元帥的忠告——一月十一日簽訂停戰協定——希臘「人民民族解放軍」被逐雅典——鬥爭結束。

雅典的巷戰在日益擴的規模時進時退。十二月十五日

陸軍元帥亞歷山告誡我說,最重的是迅速取一項解決辦法,最的途徑是通過主教。他在電報中說,「果叛亂分子的抵抗繼續像現在那樣激烈,恐怕我非從意利戰線進一步抽調量援軍不,否則就沒有握肅清整個比雷埃夫斯——雅典區的敵人,這區計有五十平方哩是住宅區。」

首相致亞歷山陸軍元帥(意利)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十七日

據我來,「人民民族解放軍」向雅典市中區推進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突件。因此我徵求你的意見,憑著現在陸續達的援軍,我們是否堅守市中的陣,並敵人擊敗。除了四師、坦克團四十六師剩餘的兩旅外,不知你目中還有什麼其它的援軍?現在被圍困在雅典城內的英軍有沒有批投降的危險;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希臘人會不會隨遭受屠殺?戰時內閣求你就這方面的軍形勢進行匯報。

二‧我們並沒有征服或佔領希臘的意圖。我們的目標是為一個具有廣泛階層參加的希臘政府打基礎,使其在這個基礎發揮,並且建立一支全國的軍隊,便它在阿提卡維持。這個目標達後,我們就走,因為我們在希臘除了感情榮譽外,沒有其它的興趣。

三‧希臘國王曾在一封邏輯很強的長信裡斷拒絕任命攝政,尤其不肯任命主教,因為國王本人信不過他。我聽過關於主教的各種說法,說他跟「民族解放陣線」聯繫十分密切,又說他有強烈的個人野。我們至今還沒有決定是否打消國王的反對。果的話,何辦法;果無法打消,那麼除訴諸武力外,找不什麼憲法的根據;一旦使武力,我們就捲入鬥爭雙方的是非中。果他的首相政府勸告他不任命一個攝政,那麼問題就會變更加複雜(往後的情況會證實這一點,會像國王所斷言的那樣)。在這種情況,我們無異因為國王遵守憲法的誓詞懲罰他,並由我們擅來樹立一個獨裁者。因此內閣決定再等待一段時間,軍形勢向前發展的情況怎樣,再來最後的重決策。

四‧我個人覺在談判前,我們必須在軍確佔優勢,無論何,我願站在有力的位,不願站在軟弱的位談判。當,果你說我們在相當的時間內不控制阿提卡,那麼局勢顯有困難,但是其他一切困難我們已克服過來了,我們就不應該被這樣的困難嚇倒。

兩後,我又一電:

首相致亞歷山陸軍元帥(意利)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十九日

內閣認為與其我們的全部政治資本投在主教身,倒不讓肅清雅典阿提卡的敵人的軍行動繼續進行一段時間。你查過他的詳細履歷沒有?我拋棄一個不顧英國壓力、按照部長們的正確建議行、依據憲法設立的國王,便另設一個很袒護極左分子的獨裁者,是一件很難做的。

我們還在這裡繼續等局勢更明朗一些,後,我們將發一切必的指示。

亞歷山的答覆是嚴重的。他這時已經繼威爾遜將軍擔任最高司令。

亞歷山陸軍元帥致首相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在答覆你十二月十九日的來電時,我最感關切的,是讓你確切知真實的局勢,並知我們做什麼,不做什麼。這是我的職責。你知在希臘的英軍實力何,又知,我還從意利前線派少援軍,果形勢逼這樣做的話。

假定「人民民族解放軍」繼續打的話,我估計我們肅清雅典——比雷埃夫斯區的敵人,且後守住它,但這並不夠擊敗「人民民族解放軍」迫使他們投降。

我們的實力還不足超過這個限度在希臘陸戰。在德國佔領期間,他們在陸保持六個至七個師,另外在希臘幾個島還有相當於四個師的兵力。即使此,德軍還不經常保持通線的暢通無阻,我懷疑我們將遇的實力決,是否會比德軍所遇的較差些。

德國人在意利戰線的動向需密切注意。西線最近的態及跟國五集團軍對陣的納粹十六黨衛師的銷聲匿跡顯行動有些奇突,對此我們非加防備不。我提這些因素是讓你了解軍形勢,並強調我的法:希臘問題不靠軍手段來解決。一定政治領域裡找尋答案。

最後,我你知,你永遠信任我會盡一切力量貫徹你的願望,但是我懇切希望你對希臘問題夠找一個政治解決辦法,因為我深信在肅清雅典—比雷埃夫斯區的敵人後,進一步的軍行動,就不是我們目前力所及的。

我的覆電:

首相致亞歷山陸軍元帥(意利)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我們在雅典—比雷埃夫斯區外從戰的問題是不會發生的,我們在那兒必須打個軍基礎,便某種希臘政府據行使它的職權。我個人對主教有很的懷疑,因為他很有為一個受左翼擁護的獨裁者。不過,這些懷疑在幾後就會消除。我覺很有希望,我們將在這幾內控制阿提卡,肅清雅典敵人。

二‧在這後,我們無意再留在希臘,除了面這樣一個必的相當時期外,即:使政府(不論是什麼樣的政府)建立一支全國的軍隊或民團,便夠指導選舉及全民投票等項。果我們立足於一個軟弱失敗的基礎進行談判,就不政治的解決。在目前的形勢有通過勝利門才進入政治領域。

我我對於希臘務的見解告知史末資元帥。

首相致史末資元帥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對我來說,希臘已經證明是無窮煩惱的來源,我們確已在我們朋友的裡受創傷。全世界的共產黨左翼勢力,利這個新的機會,煽動人們的同情,我們在希臘的聲譽威望,卻在某種程度被國新聞界拍回國內的新聞報導所損害。希臘國王重返國內,不為英國政策的基礎。

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避免給人一種印象,為我們利刺刀來他強加在希臘人民頭。

我對於攝政權有重的懷疑,它很採取一種獨裁的形式。我不說它是否會為一個左派的獨裁政權,因為我對主教沒有足夠的認識。所有的左派勢力我們在當的人員當支持這個攝政權。亞歷山當全副神傾注在北線,因此對整個希臘務極不喜歡。但是惡勢力果在希臘佔了風(來很有),我們就準備對付一個半布爾什維化的、由俄國人領導的巴爾幹半島,且這種局勢發展意利匈牙利。因此我預見這些區內對世界有著很的危險,但是除非給這個政府施加重壓力,並同國吵架外,我無力做任何有效的情。我希望幾後阿提卡方面軍行動有所進展,從導致一種健康的氣氛。同時我們的援軍即將來,就人數來說,當已經超過了「人民民族解放軍」。不過,局勢還不十分樂觀。

※※※

兩後,我決定親。

那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們在聖誕節前夕舉行了一個庭兒童的晚會。我們有一棵聖誕樹——是國總統送給我們的——在期待著一個歡樂的夜晚的來,或許因為周圍是黑影籠罩,所格外顯明亮。但是當我完電報後,我深信我應該飛雅典當的局勢,特別認識一主教,有許情跟著他轉。我打電話叫人準備一架飛機,那夜裡在諾索爾特機場等著。我向艾登先生建議他我一塊兒,他立刻答應,這樣又他的聖誕節破壞了。我為了丟開晚會受人方責備後,就乘車諾索爾特機場艾登會合。在那裡有新近由阿諾德將軍撥給我的一架空中霸王式飛機在等著,機服務慇勤、效率高。我們睡很,直睡八點鐘左右才在那不勒斯著陸加油。這裡有幾個將軍,我們有的在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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