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二十二章 俄國和波蘭:蘇聯的諾言

盧布林倫敦——總統遠景——英國的政策——新邊界由選舉——兩個對立的波蘭政府——斯林的講話——寇松線西尼斯河——蘇聯對波蘭軍的指責——衝突的危險——羅斯福先生二月六日給斯林的信——二月七日莫洛托夫的新建議——居民的遷移——二月八日我給內閣的電報——英草案——組織一個波蘭政府——會議中的決定點——同盟國的團結公眾的批評——需一個新的開端——為了充分的情報——又是盧布林對倫敦——波蘭對蘇聯的熱情——斯林允諾舉行由選舉——莫洛托夫二月九日提一個方案——莫斯科會議的計劃——相當的進展——二月十日艾登我跟斯林密談——雅爾塔宣言的最後草案。

雅爾塔會議的八次全體會議中,至少有七次討論波蘭,在英國的記錄中,關於這個問題在斯林、羅斯福我間換的意見約有一萬八千字。我們的外長們他們的屬員在他們己的各次會議進行了緊張細緻的辯論,我們由於他們的幫助終於拿一個宣言來,這個宣言既代表我們對於世界的諾言,代表我們間關於將來的行動所達的協議。這個痛苦的故還沒有完,人們沒有完全了解實的真相。但是這裡的記載或許有助於對我們在這最後二次的戰時會議所的努力,公正的判斷。所有的困難問題是久已存在,為數甚,且是無避免的。受蘇聯保護的波蘭盧布林政府,或像俄國人所喜歡稱呼的「華沙」政府,對倫敦的波蘭政府十分仇視。從我們十月的莫斯科會議來,他們間的感情有變壞,沒有變。蘇聯軍隊正潮湧那般越過波蘭,波蘭的軍被任意指控為殺害俄國士兵、破壞襲擊他們的後方通線。西方國既無法接觸實際情況,不情報。在意利西線有十五萬的波蘭人正在為最後消滅納粹軍隊奮勇戰。他們歐洲別處的許波蘭人在熱烈盼望著他們的國解放,從願的光榮的流亡生活中再回他們的故鄉。在國的為數很的波蘭人迫切等待著三國間有一個解決辦法。

我們所討論的問題歸納:

怎樣組一個單一的波蘭臨時政府。

何及何時舉行由選舉。

怎樣解決波蘭的東、西邊界。

怎樣保障前進中的蘇軍的後方通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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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應該還記前章所載的總統斯林間(我參預其)關於波蘭的重通信。波蘭確是舉行雅爾塔會議的最迫切的理由,並且將證明是導致同盟垮臺的一重原因。

當二月六日我們會見的時候,羅斯福總統在開始討論時就說,他從國來,對波蘭問題一個遠景。在國共有五六百萬波蘭人,其中數是二代,贊寇松線。

他們知他們不不放棄東波蘭。他們希望東普魯士德國的一部分,無論何一些東西為補償。正像羅斯福在德黑蘭所說過的,果蘇聯政府夠一些讓步,例利沃夫某些產油區,補償科尼希斯貝格的損失,他就辦一些。但是最重的一點是波蘭有一個永久的政府。國一般輿論是反對承認盧布林政府的,因為它代表波蘭波蘭民族的一部分。求有一個民族團結的政府,從五個主政黨中產生來。

無論是倫敦的波蘭流亡政府或盧布林政府的員他不認識。當米科萊契克華盛頓的時候,他對他的印象很深,覺他是個誠實人。所他希望建立一個有代表的、為數波蘭人所支持的波蘭政府,即使它僅是一個臨時政府。組織的方式有種,比先建立一個型的總統委員會來臨時執政,後再建立一個更具永久的機構。

我接著說,我有責任來闡述英國政府的立場。我曾在議一百三十四俄國波蘭:蘇聯的諾言會公眾場合中反覆聲明我決意支持蘇聯對寇松線(按照蘇聯政府的解釋)的求,意即利沃夫劃入蘇聯境內。我曾經為此受議會保守黨的批評(外臣受議會批評)。但是我經常這樣,俄國既在抗德衛國戰爭中受許苦難,並且在驅逐德寇解放波蘭方面建立了偉的功勳,他們的求不是建立在武力是建立在權利的。雖此,俄國果對一個比弱的國表示的寬宏量讓一些領土,就像總統所建議的那樣,我們應當對蘇聯的行為表示敬佩,歡呼。

但是一個強、由獨立的波蘭比個別的領土界線問題重。我願意波蘭夠由並且按照他們己的方式來過他們的生活。那樣的目標是我經常聽斯林元帥最堅定的口吻來宣佈的。就因為我信任他關於波蘭的主權、獨立由的聲明,所我邊界問題列為次的問題。這件在不列顛民族不列顛聯邦的思是很重的。就是為了波蘭應享有由,擁有主權,我們才對德戰。當一九三九年我們劣勢的裝備從戰時,誰知我們是冒著麼的危險。這使我們幾乎犧牲了生命——不僅為一個帝國的生命,且為一個民族的生命。不列顛在波蘭沒有任何物質的利害關係。我們所拔劍幫助波蘭抗擊希特勒的野蠻進攻,唯一理由是為了榮譽,因此我們對於不給由、獨立主的任何解決辦法,永遠不接受。波蘭必須己當主,做己靈魂的主宰。這種由絕不適於波蘭或任何波蘭團體採取德國陰謀勾結反對俄國的任何敵對計劃;正在建立來的世界組織絕不會容許這種行為,不會讓蘇聯單獨對付這種行為。

目前有兩個波蘭政府,我們對它們的法是有分歧的。我沒有見過目前在倫敦的波蘭政府中的任何人。我們承認了他們,但是還沒有打算他們結夥伴。另一方面,米科萊契克、羅默格臘布斯基是極有理智誠實的人,我們跟他們保持著非正式的但是友親密的關係。目前三國還有種種重的任務著手做,並具有各種共同的願望,果這時容許兩個對立的政府在他們間造顯著的分裂,那麼三國就應該受批評。我們否在實現普遍由的選舉前,為波蘭建立一個承認的政府或執政機構?有了這樣一個政府,就夠為波蘭人民做準備工,便對他們將來的憲法政府進行由投票。果這件情夠做,我們就朝中歐將來的平繁榮邁進了一步。我敢斷言,目前正在向前推進勝利追擊德軍的俄軍的通線,是夠保護保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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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短時間的休會後,斯林講話了。他說他理解英國政府感覺波蘭對是一個榮譽的問題。但對俄國來說,它既是榮譽問題,又是安全問題;是榮譽問題,因為俄國人跟波蘭人曾經有過許衝突,蘇聯政府願意消除造這些衝突的原因;是安全問題,不僅因為波蘭是在俄國的邊界,三百三十四俄國波蘭:蘇聯的諾言且因為俄國的敵人歷來總是通過波蘭這條走廊來攻擊。在過三十年中德國人曾經兩次取波蘭。他們所取波蘭,是因為它軟弱。俄國願意一個強的波蘭,己的力量來封閉這條走廊。俄國不從外面關閉它,由波蘭己從裡邊它關閉,就為了這個理由,所波蘭必須由、獨立強。對於蘇聯來說,這是一件生死攸關的。他們的政策跟沙皇政府的不相同。沙皇鎮壓同化波蘭。蘇聯已經開始採取一種友的政策,尤其跟一個獨立的波蘭友。這就是蘇聯態度的整個基礎,就是說,他們願意波蘭獨立、由強。

接著他又談論了羅斯福先生我所提的一些觀點。他說,總統主張寇松線應某些改動,利沃夫,或許還有其它若干區應該劃歸波蘭,我則說過這將是表示慷慨的一種姿態。是寇松線並不是俄國人發明來的。它是由寇松、克雷孟梭國的代表們在一九一八年的會議劃定的,俄國人並沒有被邀請參加那個會議。寇松線被接受來,是違背俄國的意志的,它沒有人種學資料的根據。列寧不同意這條分界線。他不願比亞威斯托克的省市劃歸波蘭。俄國人已經從列寧的立場後退了,現在有些人俄國所的比寇松克雷孟梭所承諾的更少。這對我們來說是恥的。當烏克蘭人莫斯科來的時候,他們會說斯林莫洛托夫為俄國的保衛者來說還不寇松或克雷孟梭。倒不讓戰爭稍為延長一些,雖俄國會因此流些血,波蘭卻從德國身補償。當米科萊契克十月間在俄國的時候,他問俄國認為波蘭的西部邊界應在哪裡。他聽俄國認為波蘭的西部邊界應該擴展尼斯河時感很高興。斯林說,尼斯命名的河有兩條,一條靠近佈雷斯勞,另一條還往西。他所考慮的是西面的那條尼斯河。他請求會議支持他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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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斯林指,除非波蘭人己的同意,我們不創立一個波蘭政府。當我訪問莫斯科的時候,米科萊契克格臘布斯基來莫斯科。他們曾經跟盧布林政府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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