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二十九章 跟蘇聯的摩擦不斷增長

杜魯門總統建議聯名致電斯林——我的答覆——四月十六日米科萊契克的重聲明——他關於寇松線的補充聲明——在華盛頓跟莫洛托夫進行的討論毫無結果——蘇聯跟華沙波蘭人簽訂條約——四月二十四日我拍給斯林的電報他的覆電——蘇聯的安全西方的指令——一個回顧——四月二十九日我給斯林的呼籲書——一個黯淡的前景——十六名波蘭領袖被誘捕——五月五日斯林的怕的答覆——歐洲的黑暗景象——迫切需召開三國會議。

杜魯門總統採取的與我們有關的一個政治行動,就是著手處理僅僅四十八時前羅斯福逝世時那樣情況的波蘭問題。他建議由我們兩人向斯林發一個聯合聲明。這一文件的內容,在新總統接任的時候,國務院當老早了準備。無論何,在舉行就職典禮前任喪葬儀式中,他夠這樣迅速這件擔當來是很了不的。

他承認斯林的態度不太有希望,但是覺我們應該「再一次嘗試」,因此他建議告訴斯林,我們在莫斯科的使們毫無疑問已經同意邀請華沙政府的三個領袖莫斯科會商,並且向他保證我們從來沒有否認他們在組織新的全國統一的臨時政府中,將擔當重的職務。我們的使們並沒有求從波蘭國內外邀請無限數目的波蘭人的那種權利。真正的問題在於華沙政府是否對於各個參加會商的候選人有否決權。據我們來,雅爾塔協定並沒有給他們這樣的權利。

杜魯門先生於是建議求斯林同意列方案:

(1)貝魯特、奧索布卡—莫臘斯基、羅拉—濟米耶斯基、薩皮耶哈主教、一個由斯林提名的與現在的華沙政府無關有代表的波蘭領袖,及倫敦方面的米科萊契克、格臘布斯基斯坦奇克,均應該立即被邀請前來莫斯科。

(2)邀請書一經發,華沙的代表們有必還先來。

(3)波蘭的領袖們應隨即提波蘭國內外其他邀請前來參加協商的人選,這樣才使一切主團體均有代表參加商討。

(4)在波蘭領袖們未被邀請參加協商前,關於全國統一的新政府的組,我們不任何許諾,並且不認為南斯拉夫的先例適於波蘭。

我對於這個重建議立即答覆:

首相致杜魯門總統

一九四五年四月十五日

我十分高興接你的一號電報,其中所表達的友情戰友誼,使我深為感激。我十分懇摯同樣的友情回報。

二‧剛才我讀了你建議的我們應該發給斯林的聯名電報的草稿。在原則我完全同意其中的條款,但是有一個點,艾登先生將向你提,且你他既夠在一推敲全文,我相信任何細節斟酌修正。果最後的草稿星期一夠送這裡,我準備在那時候再同內閣商酌。且我希望我們我們兩人聯合的名義就在當電報發,因為我十分同意你的意見,我們的答覆刻不容緩。此外,在最初的時刻就表示我們在法行動一致的口徑是很重的。

三‧同時艾登必會跟你談我們對於莫斯科華沙實際情況的印象。據我了解,盧布林政府現在感覺波蘭民族的強烈情緒,這個民族雖對俄國並非不友,卻強烈堅決求獨立,並且對一個基本是蘇聯傀儡的波蘭臨時政府愈來愈不順眼。盧布林政府正在努力按照蘇聯政府的意旨,組織一個比現有政府基礎更廣泛的政府,其辦法是增加一些波蘭人物(或許包括維托斯在內),這些人已在他們的掌握中,但是這些人的目的是他們所追求的是他們所需的。這是朝著正確方向前進一步,但還不滿足我們的求或克米亞會議的決議。

四‧艾登在動身前見過米科萊契克,且米科萊契克答應照斯林在四月七日給我的提倡議的人電報中所求的那樣發表聲明,那個電報我已經轉給羅斯福總統。……我希望今午夠這份聲明的內容,他準備這份東西於星期四刊登在這裡他己的波蘭報紙。這個聲明,果我們感滿意的話,在星期一拍發給斯林,或者我們的聯名電報同時發,或者為聯名電報的一部分發,果有令人不滿意的方,我當繼續爭取他做滿意為止,後我再照轉給你。

艾登先生那時在華盛頓,次日打電報給我說,他為我們對於總統建議方案的一項,關於邀請波蘭領袖們前往莫斯科協商一節不同意。重的是波蘭國內的代表應當包括那些真,代表波蘭各黨派說話的人。我們必須有權從波蘭國內提波蘭人選,不這個選擇權完全讓給俄國人。除非從國內挑選來的波蘭人是真正有代表的,他懷疑米科萊契克他的朋友們會參加這種協商。

聯名電報在形式稍修改後於十五日發。同時我從米科萊契克處(我在契克斯會見了他)了的聲明:

一九四五年四月十六日

我認為在聯合國的更廣泛的友關係範圍內,跟俄國保持親密持久的友誼,這是將來波蘭政策的拱石。

二‧為消除關於我的態度的一切懷疑見,我願聲明我接受有關波蘭前途的克米亞決議,波蘭擁有主權獨立的位並組一個代表全國統一的臨時政府。

三‧我擁護克米亞的決議,召開一個波蘭領導人物的會議,其目的在於建立一個全國統一政府,盡廣泛公正代表波蘭人民,且是一個夠三個主國承認的政府。

斯林接這個宣言後,答覆我說:

一九四五年四月十七日

米科萊契克的聲明當表示前進了一步,但是究竟米科萊契克是否接受克米亞決議關於波蘭東部邊界的那一部分還不明確。我希望,首先接米科萊契克聲明的全文。其次接他的解釋,究竟他是否接受克米亞決議中關於波蘭東疆的那一部分的條款。

因此我於二十二日將米科萊契克先生的一份公開聲明送給他。這個聲明曾發表在他己的報紙。我在電報中說:「沒有疑問,他在末一句裡已經答覆了你向我提的問題,就是他接受了寇松線,包括利沃夫割讓給蘇聯在內。我希望這樣會使你滿意。」

米科萊契克的聲明:

根據俄國的求,三國已經聲明贊波蘭的東疆按照寇松線劃定,但有一些的調整。我己的觀點是,至少利沃夫產油區應該留給波蘭。考慮,一,在這方面,蘇聯方面有絕對的求;二,我們兩國的接壤共處取決於這一條件的履行,我們波蘭人不不問問己,是否為了我們共國的所謂完整準備拒絕它,致危及我們國的全部利益。這個問題的答案一定是「否」。

由於我沒有對這件的答覆,假定這位獨裁者暫時是滿意了。其它各點仍懸未決。艾登先生從華盛頓打來電報說,他跟斯退丁紐斯一致認為我們應該重新求讓觀察員進入波蘭,且我們應該再一次促使蘇聯政府停止同盧布林的波蘭人商訂條約的談判。但是這件情決定後不久,就有消息傳來條約已經簽訂了。

※※※

一,四月二十三日,斯退丁紐斯先生艾登跟莫洛托夫就波蘭問題進行了一時又一刻鐘的討論。他們沒有取任何進展。

斯退丁紐斯開了頭,問他們先討論波蘭還是舊金山問題,莫洛托夫立刻說舊金山。艾登先生說舊金山問題波蘭問題取怎樣的進展,因此他們必須先討論波蘭。這一意見被接受了。艾登接著說,四月十五日總統首相曾發一個關於波蘭的聯名電報給斯林。莫洛托夫否談一談他的政府對於這份電報有什麼意見?莫洛托夫說,他知有這份電報,但是他沒有全文,俄國使說蘇聯使館沒有收這份電報。果這是真話,這預示斯林對待這件的態度是凶吉少。於是電文念給莫洛托夫聽。他求讓他有一些時間來考慮。

他隨即提蘇聯政府跟華沙行政當局間所簽訂的條約。

艾登指這個條約是在組織波蘭新的全國統一的臨時政府問題迄未取任何進展前締結的。莫洛托夫說,凡是做的,他願意做,但是任何一個新政府必須現有政府為基礎,且一定對於蘇聯是友的。他說他覺奇怪,這個條約竟會引不滿。因為這是蘇聯旨在促進波蘭的親蘇感情的一個意圖。蘇聯人對於不列顛或國同法國或比利時間訂立的任何協議,並沒有從中製造困難。

艾登指我們三個國承認法國比利時的政府,是波蘭卻有兩個政府,一個是國我們及世界數國所承認的,另一個是蘇聯政府所承認的。同我們國所不承認的華沙政府訂立條約這完全是兩碼,並且這會使人們認為蘇聯政府對於目前這樣一個波蘭政府是滿意的。斯退丁紐斯對此表示同意。

莫洛托夫辯駁說,國不列顛並非波蘭的鄰邦,因此不妨推延決定,但是俄國必須不遲延同訂立條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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