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第三十八章 波茨坦:原子彈

我跟杜魯門總統初次會見——我在柏林巡視一周——總統同進午餐——關稅基——斯林同進晚餐——他對英國選舉結果的預測——俄國海的通路——巴爾幹糾紛蘇聯的政策——歐洲的前途——來墨西哥沙漠的消息——不靠蘇聯的幫助迅速結束對日戰爭的前景——運新武器的決定——總統討論——繼續猛攻日本——「無條件投降」——七月二十六日我們發最後通牒——一九四五年八月六日九日轟炸廣島長崎——八月十四日日本投降——海軍的力量對於擊敗日本是決定的。

杜魯門總統我在同一達柏林。我急於會見這一位當權人物,我跟他雖有意見不同的方,但是通過書信的來往(附在本卷內),我已同他建立真誠的關係。我在達的那午就訪問他,他的愉快的、一絲不苟的、神彩奕奕的風度明朗的決斷力給我深刻的印象。

七月十六日總統我分別在柏林巡視一周,城內是斷垣殘壁,一片混亂。我們的訪問,當先沒有發通知。街有尋常的行路人。在總理官邸前面的廣場卻有相當的人聚集在那裡。當我步汽車走在他們中間的時候,除了一個老年人,搖頭有不豫色外,其他人歡呼來。他們投降後,我的仇恨已經隨消失。且他們的表示,他們憔悴的形容襤褸的衣服使我深受感動。隨後我們走進了總理官邸。在殘破的走廊廳堂裡走了一陣。後我們的俄國嚮導我們帶希特勒的防空室裡。我走底層,他他的情婦在那裡殺的房間。當我們回面的時候,他們指給我們他的屍體被焚化的方,我們聽那時所的關於最後幾場情景的最的一手報導。

希特勒所採取的辦法,並不是我所顧慮的那個辦法,這對我們倒是方便。在戰爭的最後幾個月的任何時間裡,他飛英國首,說,「隨便你們怎樣處置我,但請寬恕被我引入歧途的人民。」毫無疑問他會紐倫堡戰犯的同樣命運。現代文明的德原則似乎有規定,凡戰敗國的領袖應該由戰勝者置死。這樣,將來再有戰爭的時候,勢將促使這些人苦戰底,至於有少生命將不必的犧牲與他們無干;反正他們不會有更的損失。真正付額外代價的是對於發動結束戰爭沒有什麼發言權的廣人民。羅馬人守著相反的原則,他們的勝利一半歸功於他們的勇敢,幾乎同樣歸功於他們的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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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我檢閱了長達四哩的一列列軍容壯盛的國裝甲隊伍,及許英國部隊坦克。我為七裝甲師的士兵俱樂部舉行了開幕禮。他們的不平凡的航海從開羅遠征直達勝利的目的的跡,在本書的前幾卷中已經略有敘述。

他們中有三四百人聚集在俱樂部裡。他們唱「因為他是一個愉快的夥伴」,且態度十分友。我覺他們中間有一種忸怩的神氣,或許由於他們數投了我的對方的票。

七月十八日中午我同總統單獨進餐。我們接觸許問題。我談不列顛淒慘的處境。我說當我們獨力抗敵的時候,我們為了共同的業了半數的國外投資,現在從戰爭中撐持來,已負了三十億英鎊的巨額外債。所有這筆債務,是因為不是通過租借辦法向印度、埃及其他各購買供應品造的。這將使我們每年必須從輸,不任何足資補償的輸入,充實我們的工資基金。他同情的態度,留傾聽,並且說國因英國在開始時守住堡壘欠了英國一筆巨債。「果你們像法國那樣垮了,」他說,「我們今或許將在國海岸跟德國人戰。這使我們有理由這些情超於純粹財政質的問題。」我說,我告訴選民們,我們的生活在很的程度依靠著從國進口的糧食,我們沒有力付錢;但是我們無意於依靠任何國來養活我們,無論我們雙方在友誼是麼的親密。

我們不不請求他人幫助我們復興來,且非等我們的政府機構恢復正常,我們對於世界的安全,或對於舊金山會議的任何崇高的目標,就不有什麼效勞。總統說,他將盡其全力,但是我當知他在己國內有的一切困難。

隨後,我談帝國關稅優惠的問題,並且說明這件果處理不當,會引保守黨的分裂。我原來聽說國正在減關稅。總統說已經減了百分五十,他現在有權再減百分五十,使它達戰前高度的四分一。我回答說,這是一件,對於我們的治領將發生很的影響,尤其對於加拿澳利亞。

總統提了航空通的問題。在英國領土內的飛機場方面他遇了很的困難,特別在非洲,國人曾經花了量的金錢建築飛機場。在這一點他希望我們應該遷就他們一些,並且商量一種共同使的辦法。我向他保證,果我繼續負責的話,我當親同他重談這個問題。果國人為了基空中通的激動來,甚至不惜任何代價取解決,那將是一個很的憾。我們一定為了共同的利益最妥善的安排。羅斯福總統深知我願意就有關機場其他基的情更深入的討論,並且原在我們兩國間在全世界範圍內一禮尚往來的安排。英國的國位固不及國,但是它許貢獻。一艘國戰列艦在直布羅陀停靠的時候,它為什麼不夠給己的魚雷管取魚雷,給己的炮裝炮彈?我們為什麼不共同享受遍佈於全世界的防衛設施?我們使國艦隊的機動增加百分五十。

杜魯門先生回答說,這些法他深有同感。任何計劃應當在某種方式跟聯合國的政策相配合。我說,那很,所有的便利是為英兩國所共享,那不問題。

果它們提供給每一個國,那就談不什麼東西來。一個男子向一個少女求婚,但是果那個少女對他說,將永遠是他的姐妹,那就沒有什麼意思。我所求的是,不論在什麼形式或外衣,現在英共同使基及燃料補給站的戰時體制繼續。

總統對這個意見似乎完全同意,採取一種適當的形式,不使人表面一就認為是「兩國間」的一種軍同盟。後面這幾個字雖不是他說的,但我知他的意思是這樣。我了這樣的鼓舞,接著說我久已醞釀著的意思,這就是保持聯合參謀委員會的組織,至少保持風浪過後,等世界平靜來,並且有了一個確有實力力的世界機構,使我們安己付託給它。

總統正在對於這一點令人鼓舞的答覆,這時他的官員來提醒他應該即刻斯林元帥,因此打斷了我們的話題。

總統情意慇勤說,當的午餐是他年來最為愉快的一次,並且說他十分殷切希望我跟羅斯福總統的關係在他我間延續。他歡迎建立個人間的友誼戰友關係,並且在討論中間使了許字眼,使我聽了不不為感動。我覺眼前有一個品格力優越的人物,他對於前途的法,正合於英關係一向發展的路線,他說話的方法是直截了當,並且富有信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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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八日,那晚,我斯林共進晚餐。除了我們倆外有伯爾斯巴甫洛夫。我們談很愉快,從晚八時半,直凌晨一時半,還沒有接觸任何決定的問題。伯爾斯少校了一份相當長的筆記,我在這裡略說意。我的主人體力確有些受不住的樣子,但是他的平易友的表情使人極為愉快。關於英國的選舉,他說據他從共產黨其他來源所的情報使他確信我獲約近於八十個席位的數票。他工黨將獲二百二十二百三十席。我不什麼預言,但是我說我不知軍人方面怎樣選法。他說軍人寧有一個有力的政府,因此將選舉保守黨。他的意思相當明顯,似乎希望同我艾登的接觸不中斷。

他問為什麼英皇不柏林來。我說他來訪問,將使我們的安全問題複雜化。他認定沒有一個國像英國那樣需一個君主制度,因為英皇是整個帝國團結的力量,所凡是英國的朋友,絕不會做有損於這個君主國尊嚴的任何情。

我們接著談。我說我的政策是歡迎俄國為海的國。我願意俄國的船隻航行在世界的洋中。俄國像一個巨人,他的鼻孔被波羅的海黑海兩條狹隘的路所捏住。我於是提土耳其達達尼爾海峽的問題。土耳其人當是熱切希望解決。斯林解釋過發生的。土耳其人曾俄國人接洽訂立一個同盟條約。俄國人答覆,有雙方沒有所有權求時,才有訂立一個條約。俄國收回次戰結束時從它那裡拿的卡爾斯阿爾達漢。

土耳其人說對於這件他們不考慮。俄國於是提了蒙特勒協定。土耳其說,那個問題不加討論,因此俄國回答說,那麼同盟條約無法討論。

我說我個人贊修訂蒙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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