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報戰競賽 二‧二 跟蹤艦隊演習

很久前就有這樣的:當敵對國海軍在公海演習時,就靠近其演習水域,主通過無線電偵收來搜集演習的構、過程部隊編制等資料。不過,二次世界戰前,盡從遠處,「謹慎」的辦法悄悄進行,免刺激對方。但是最近則利「公海由」的原則「堂堂正正」幹來。

北西洋公約組織海軍部隊演習時,蘇聯的拖網漁船必定現在演習水域。最時,竟有四十艘拖網漁船進入有一百六十艘艦艇參加演習的水域。不消說,這些拖網漁船裝有先進的無線電偵聽裝置。因此,一九六三年北約當局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先不再公佈有關演習的消息。但是,一九六四年北約進行海空聯合演習時,蘇聯不僅動了拖網漁船,還動了艦船、飛機潛艇,等待著北約艦隊的來。從演習開始,幾乎在整個演習期間,緊緊纏住北約艦隊,並發報告。

一九六七年五月,在日本海中部舉行日聯合演習時,國蘇聯的驅逐艦發生了兩次碰撞故。這一點,我們仍記憶猶新。

五月八日,當演習部隊駛津輕海峽西口時,蘇聯的遠洋拖船正在那裡等候著。十一日,蘇聯四艘驅逐艦進行跟蹤,一直靠近正在進行反潛訓練的潛艇約一百米的方,因此演習暫告停止。十日十一日,國蘇聯的驅逐艦又發生了碰撞故。此外,從演習開始結束,共計有三十架蘇聯軍飛機一直在演習部隊的二百米低空進行偵察飛行。

顯,蘇聯的這一行動是為了搜集情報,偵察整個演習的構,行動的概,偵收演習部隊的通信電報,獲取雷達等電子裝置的數據。除了這一軍目的外,還有政治的企圖。

這裡,試舉幾個日兩國海軍在對方演習時「謹慎」的方法進行追蹤的例:

日本的間諜船

「夕張號」巡洋艦

降幡敏海軍少佐(後晉陞為中將)訪問珍珠港時,無意中從一位當嚮導的國海軍軍士那裡聽國艦隊最近將在夏威夷近海進行規模演習的消息,回國後,便此了匯報。於是,日本海軍在一九三四年七月,「夕張號」巡洋艦派演習海域,偵收國艦隊演習的通信,搜集供研究的資料。這是我國海軍一次為搞情報特意艦船派國海軍演習水域。

當時通過偵收長波及中波通信瞭解國海軍已經使短波通信:從飛行中的飛船「謝嫩厄號」發短波信號,在西洋太平洋各調查其傳播情況,等等。但是,當時日本海軍沒有準備短波收報機,無法直接進行詳細的偵聽。

「襟裳號」特務艦

滿洲變導致日兩國關係驟緊張,二年,一九三二年一月的史汀生主義——國國務卿亨利‧史汀生發表的「不承認日本侵略滿洲的宣言」——使兩國關係更加惡化。當時象海這樣的華中區的氣氛,使人感異乎尋常。

在這個時期,國決定艦隊集中太平洋方面,在夏威夷進行規模演習。

我海軍為了此次演習的情報——演習的構、部隊的編制演習的全過程等資料,還為了查明國艦隊的動向戰備等情況,「襟裳號」特務艦派演習海域。軍令部情報部國組的川貫璽少佐「隨船軍官」的名義搭乘該艦,通信情報專深町讓少佐被任命為通信長,另外還有許有才幹的通信情報人員臨時搭乘了該艦。

一九三二年一月旬,「襟裳號」悄悄離開橫須賀軍巷。兩三後,一月二十八日終於發生了海變。負有特別任務的川在《秘密的昭史》(《別冊知》一九五六年十二月號)一書中,關於當時的情況回憶:

「日雙方的無線電廣播頻繁播送了這一時期的各種情況,我們油船的乘員們實在抑制不住興奮的情。年輕的軍官們一再央求說:『已在中國打來了,我們為什麼還遊山玩水,乘這種非武裝油船,國艦隊的演習呢?快讓我們戰場吧!』向這些年輕人說明理,進行安慰規勸,真是費勁不——」

「我們的油船終於接近了演習海域。國艦隊的這次演習,在夏威夷島附近海域張旗鼓開始了。」

「我通信情報組專致志搜集演習情報,掌握了這次演習的體過程。」

「但是,在這次演習中,特別意外引我們興趣奇的是,當時國陸軍的飛機在海由在飛翔。這是被稱為參謀總部航空軍的陸軍飛機,它們海軍飛機始終密切配合,由在在海洋空馳騁,這使我們為震驚。」

「我們清楚觀察,陸軍飛機在極困難的情況,有效準確攻擊了那艘『薩拉托加號』級的一流航空母艦;且這些飛機冒著極為惡劣的氣,在海洋往返數百英,斷實施奇襲並取功。這實在是值注意的。——」

深町少佐的通信情報組搜集了量資料。回國後,深町在軍令部十課(負責通信情報工)這些資料加整理研究,功破譯國艦隊使的密碼(赫本機器密碼),瞭解演習的構及部隊的編制,演習的過程等。

「石廊號」特務艦

我國海軍於一九三九年知國艦隊將在夏威夷舉行規模演習,於是,採取對策,在近似實戰的態勢進行通信情報訓練:

一、開往國西海岸裝運重油的特務艦「石廊號」的航線妥善選在恰靠近演習海域的方。讓精幹的通信情報組人員臨時搭乘該艦,擔負偵收國艦隊中波的任務。

二、精幹的通信情報組人員專門派往賈盧伊特群島(馬紹爾群島)偵收艦隊的無線電通信,測定方位。

三、東京郊外的田偵收站對通信情報組的主力轉向夏威夷海域的國艦隊。

結果,偵收並破譯國艦隊演習裁判官的電報為主資料,相當詳細掌握了演習的構,部隊的編制及演習的過程等情況。

國的間諜船

「馬布爾黑德號」巡洋艦

一九二七年秋,日本的練習艦隊(「淺問號」「磐手導」)訪問了國。國決定派亞洲艦隊的「馬布爾黑德號」巡洋艦神戶港進行回訪。

國海軍偶於八月三十日知日本海軍定於那年秋舉行演習。據說最新的航空母艦「赤城號」將參加演習,所國海軍情報處對這次演習非常關。

當時扎卡賴亞斯少校通過國駐海領館四樓的無線電偵收裝置搜集日本海軍情報,發現偵收的日本海軍電報逐漸增加,他據此斷定今年日本海軍的演習比往年將更為重。他認為偵收參加這次演習的艦船的電報,許會獲取日本海軍的戰術情報及其他專門情報。但是,陸的偵收站離演習海域太遠,扎卡賴亞斯就建議華盛頓海軍部派一艘國軍艦日本艦隊演習海域附近活動。華盛頓立即同意了他的建議。

這時由於亞洲艦隊的輕巡洋艦「馬布爾黑德號」將訪問日本,扎卡賴亞斯便奉命臨時搭乘該艦。他海的偵收裝置工人員轉移「馬布爾黑德號」,計劃在該艦駛往神戶的途中通過日本海軍演習海域。

十月二十日「馬布爾黑德號」達演習海域,偵收日本艦隊許的無線電電報,經過研究後,獲取了關於日本海軍的重情報。

十月二十八日,該艦達神戶港時,扎卡賴亞斯一份簡報告給了前來該聯繫訪問宜的國駐東京海軍武官科頓校。十一月四日「馬布爾黑德號」返回海後,又向華盛頓提了詳細報告。

這份報告的價值,從國海軍通信處給扎卡賴亞斯信中的一段話:「你的報告很色,其中包括對我們極其重的日本海軍情報,我認為其價值實在無法估量,真使我們感激不盡。」

據國方面的資料說,後來由於無線電通信的偵收機構——收報機偵收基——改進,才偵收日本海軍演習的無線電電報。一九三五年偵收的片斷資料加分析綜合,就獲了寶貴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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