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穆公東擴 晉惠公出爾反爾 秦穆公三救晉難

秦穆公一生晉獻公、晉惠公、晉懷公、晉文公、晉襄公五位晉國國君打過。秦穆公即位時,晉獻公已經掌權十八年,進入晚年,所,秦穆公與晉獻公往來並不。晉襄公即位時,秦穆公已經進入執政後期。因此,秦穆公在位時,主是晉惠公、晉懷公、晉文公三位晉君打。

秦穆公晉國三位國君往是區別對待的,根據晉國當時的實力採取不同的對策。

與晉惠公打的過程,更是堪稱經典,其核策略是「一個中,兩個基本點」。「一個中」是一切「東擴」為中,「兩個基本點」是義武力。無義不足服眾,無武力則沒有話語權。其三救晉難,說是義盡顯。

晉獻公生前寵幸一個叫驪姬的女人,驪姬害死了太子申生,申生的兩位弟弟重耳、夷吾為保全命逃。晉獻公世後,驪姬的兒子奚齊被擁立,獻公的臣克又殺了奚齊。另一位臣荀息在奚齊被殺後擁立驪姬妹妹的兒子卓子,臣克又卓子荀息殺死。晉國朝中一片混亂。

晉國為什麼會現這樣動盪不安的政治狀況呢?

原來,周代宗法制盛行,嫡長子繼承制深入人。驪姬子不是宗法制度承認的法定繼承人,臣們不從。此時的晉國現了權力真空。逃的公子夷吾在國外知了晉國內亂的消息後,割讓河西八座城為代價,請求秦穆公協助他奪取君位。

秦穆公面對晉國的政治真空,毅決派百奚率兵護送公子夷吾回國。是為晉惠公,解決了晉國的君權繼承問題。這就是秦穆公「一救晉難」。

但是,夷吾(晉惠公)即位後,立即背叛了己「割晉河西八城與君」的承諾。

秦穆公雖對晉惠公的言無信很憤怒,但是,他並沒有立即舉兵伐晉,是審時度勢,靜觀其變。

秦穆公十二年(西元前六四八年),晉國旱,國內現了嚴重的饑荒。晉國向西鄰的秦國緊急求援。這就是秦穆公「二救晉難」,賑濟晉災。

秦穆公當時面臨著三種選擇:一是兵晉國,二是坐視不救,三是開倉賑災。

當時他利晉國災害機,兵攻打,削弱晉國,但是,這對秦國的政治形象不利。坐視不救,實際與兵是同一質,是手段溫柔一點已。開倉賑災,幫助晉國渡過難關,政治分,但是,強晉會為阻礙秦國東擴的尾不掉的障礙。

秦國臣在這一問題分兩派意見:主戰派主張趁「饑」討伐,主派認為不見死不救。

秦穆公最後詢問他最信任的百奚。百奚說:晉國國君夷吾從前背叛己的諾言,罪過你,但是,晉國的老百姓有什麼罪呢?

由於百奚力主賑濟晉國,秦穆公採納了他的意見,規模向晉國運糧。就這樣,秦穆公援勁敵稱譽。〔註1〕

秦穆公通過兩救晉難,為秦國摸索了一條國崛:重視義。春秋際,已經進入了國稱霸、吞併國弱國的階段。但是,真正的國,絕不單單是個經濟強國,且一定秉持義,這樣,才讓諸侯賓服。所,在秦晉關係,秦穆公高舉義的旗,在政治了重的分值。說白了,秦穆公打的是政治牌。

兩年後(秦穆公十四年,西元前六四六年),秦國發生饑荒,向晉國請求援助。晉惠公他手的臣們商議,有位臣對晉惠公說:趁秦國發生災荒兵討伐,一定獲功。

晉惠公採納了臣的意見,於秦穆公十五年(西元前六四五年),兵攻秦。

晉國饑荒,秦穆公規模救災;秦國饑荒,晉惠公卻落井石,興兵伐秦。二者相比,晉國明顯在義失了分。

但是,秦穆公是義、軍兩手抓,兩手硬的國君。既晉國打,秦穆公當奉陪。於是,秦、晉兩國在韓開戰,這就是著名的「韓原戰」。

韓原戰一開始,晉惠公倒是奮不顧身,拋己的部隊就往前衝,回來的時候,駕車的戰馬陷泥潭裡。秦穆公部此情此景,縱馬追趕,趁機抓住晉惠公。但是,秦穆公不但沒抓晉君,反被晉軍包圍了。晉軍圍攻秦穆公,穆公受了傷,形勢非常危急。

正值此危急時,秦軍三百個士兵不顧個人安危,驅馬衝入晉軍,晉軍的包圍圈被打開,不僅穆公險處逢生,反活捉了晉惠公。這三百個勇士是什麼人呢?

前,穆公曾經丟失過一匹良馬,岐山的三百個鄉人抓這匹良馬,它宰殺吃掉了。政府抓他們,嚴辦。穆公說:君子不因為一頭牲畜傷害人,我聽說吃了良馬,果不喝酒,會傷身。於是,不但不處罰他們,還賜給他們酒,並將他們全部赦免。〔註2〕

這三百人懷感激,聽說秦穆公攻打晉國,求跟著。戰時,他們發現穆公被敵軍包圍,於是,個個高舉兵器,爭先恐後,衝前來,報答秦穆公的恩德。這就是秦穆公受困時,臨危解圍的三百敢死隊;結果,就是這三百勇士幫秦穆公脫離險境,還意外俘虜了晉惠公。這就叫善有善報。

回國後,憤怒的秦穆公發布命令:人人齋戒,獨宿,晉君祭祀帝。秦穆公的這個決定理解。晉惠公知恩不報就罷了,反恩將仇報,趁人危興兵伐秦,怎不讓秦穆公惱羞怒?

周子聽說了這件,替晉君求情,他對秦穆公說,晉國國君是我的同姓,否網開一面?晉惠公的姊姊是秦穆公的夫人,聽這件,穿喪服,光著腳,跑秦穆公面前說:「我是夷吾的姊姊,但是,我卻不救己的兄弟。」〔註3〕

秦穆公在戰場俘虜了晉惠公,殺放,本來全憑秦穆公一句話。現在,周子求情,夫人求情,秦穆公該怎麼做呢?按理說,秦穆公完全我行我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秦穆公卻說:我俘虜了晉惠公,為辦了一件,本他祭,報。是現在子來說情,夫人為此發愁。於是,秦穆公跟晉惠公訂立盟約,答應讓他回國,並諸侯禮相待。

秦穆公此舉,再次在義了分。晉惠公背信棄義,戰敗被俘。秦穆公本殺了這個忘恩負義徒,結果,秦穆公德報怨,再次放他回國。這就是秦穆公「三救晉難」,遣返晉惠公。

秦穆公在晉國內亂際首立晉惠公,結束了晉國的內亂,一救晉難;在晉國旱災時,送糧賑災,二救晉難;在晉惠公企圖趁秦國災荒興兵攻打秦國時,俘獲了晉惠公,並再次送他回國,三救晉難。

從秦穆公三救晉難中,我們一位熟、度、負責任的秦穆公。且,在這過程中,秦穆公不僅政治了滿分,秦國身有了重創獲——秦國勢力在向東規模擴張。秦穆公再次送晉惠公回國後,晉惠公獻晉國河西的土。

同時,晉惠公還派他的太子圉(ㄩˇ)秦國做人質。秦穆公己的女兒嫁給了圉。這時候,秦國的盤向東已經擴展陝西、山西的黃河一線。〔註4〕

再說武力。

秦穆公的武力不講,擁立晉惠公,靠的是軍實力後盾,秦穆公與晉惠公的韓原戰顯示了秦國的軍力量。靠義實施的話語權需依託背後的軍武力支撐。所,秦穆公是兩手(政治、軍)抓,兩手硬的國君。

〔註1〕《史記.秦本紀》:「『夷吾罪於君,其百姓何罪?』於是百奚、公孫支言,卒與粟。船漕車轉,雍相望至絳。」

〔註2〕《史記.秦本紀》:「繆公曰:『君子不畜產害人。吾聞食善馬不飲酒,傷人。』乃皆賜酒赦。」

〔註3〕《史記.秦本紀》:「周子聞,曰:『晉我同姓』,為請晉君。夷吾姊亦為繆公夫人,夫人聞,乃衰絰跣,曰:『妾兄弟不相救,辱君命。』」

〔註4〕《史記.秦本紀》:「十一月,歸晉君夷吾,夷吾獻其河西,使太子圉為質於秦。秦妻子圉宗女。是時秦東至河。」

虞國君貪賄亡家國 秦穆公禮賢得良才目录+书签晉懷公逃歸繼位 秦穆公迎立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