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孝公變法 徙木樹信嚴懲貴戚 國富兵強路不拾遺

商鞅變法的內容,既涉及政治制度,又涉及經濟制度,還包括軍制度。人類歷史任何一項變革不是一帆風順的,其間總會觸犯一部分人的利益,這不避免會引反對派不遺餘力的攻擊與力所及的阻撓。實,商鞅變法策略在具體實施前就引發了激烈的辯論。立志圖強的秦孝公有些猶豫,按照秦國的慣例,國君一時決斷不了的情,允許在朝廷爭論。商鞅與堅決反對變法的兩個代表甘龍、杜摯進行了激烈辯論,這是商鞅為變法掃清障礙的一次理論鬥爭。商鞅高舉兩面旗,一是「三代不同禮王,五伯不同法霸」;二是「治世不一,便國不法古」。商鞅的意見了急切希望變法圖強的秦孝公的力支持,他被任命為左庶長(十級軍功爵),開始推行變法。

在變法推行實施過程中,商鞅緊緊握了四條原則,從使變法順利進行。

一是徙木樹信。

商鞅變法是法治國。雖從本質講,商鞅所處的戰國後期不現現代意義的「法治國」,但是,商鞅變法就必須令行禁止,否則,「令無信」比「言無信」更為怕。

為了樹立新法的威信,商鞅創造了一個「立木為信」的神話。據《史記•商君列傳》記載,商鞅在變法令擬定後,特意在城市場的南門立了一個三丈高的木頭,令說:誰是它搬北門,賞十金。賞金這麼重,做來又易反掌,因此,誰不信,所沒有一個人搬。商鞅一,立即加碼:誰將這根木頭搬北門,賞五十金。這子,整個市場沸騰了,誰信啊?最後,有一個人,愣是這根木頭從南門搬北門。商鞅立即兌現諾言,賞了此人五十金。商鞅「立木為信」的故立即傳遍全國。通過這件,商鞅為新法的執行樹立了最基層的廣泛的信譽,這一點非常重。

二是懲貴戚。

層百姓不敢輕犯王法,有貴戚敢於冒犯王法。商鞅變法的二年,就碰了這樣的難題:太子犯法了。這位太子就是秦孝公死後即位的秦惠文君。

太子犯了法,應該怎麼辦?

商鞅著實犯了難。但是,商鞅變法,就不不管太子犯法這檔兒。太子是「嗣君」,「不施刑」,商鞅變通的方法處理了這一難題:「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師公孫賈」。商鞅太子的老師公子虔、公孫賈兩個人處罰了一通。受處罰的公子虔四年後,「復犯約,劓」。公子虔二次犯法,連鼻子沒有保住。身為太子傅,連鼻子被切了,公子虔不恨商鞅嗎?

更難堪的是太子。己犯法受罰,雖處罰沒有落在己身,但是,別人代為受過,太子的難受甭提了。那叫罰在公子虔的身,疼在太子的,最終導致「公子虔杜門不,已八年矣」,「公室貴戚怨望者」。

商鞅的強硬態度遭太子為首的一批貴族的強烈反對。

秦孝公一死,年杜門不的太子傅公子虔立即誣告商鞅謀反,秦惠文君令抓捕商鞅,這才有了我們開頭講的,商鞅知這一消息後匆匆逃離秦國的一幕。但是,商鞅逃離秦國後,奔往魏國,因為商鞅曾經打敗過魏國名將公子卬,魏國記恨商鞅,不准他入境,還將商鞅武裝押解回秦。所,無處逃的商鞅最後慘遭了車裂的酷刑。

商鞅變法的三條是先經濟後政治。從經濟變革入手,後再進行政治變革。經濟是基礎,經濟變革功了,就為牽涉眾人的政治改革準備了基礎、樹立了典範。

四是法典化。

商鞅變法所功的重因素。其變法的措施制度化、法制化,或者為政令。這樣做最重的結果是商鞅變法的內容不因秦孝公、商鞅的世被廢止,現「人存政存,人亡政亡」的局面。實正是此,秦孝公世後,原先堅決抵制變法的太子繼位,並沒有廢除商鞅變法的措施。

商鞅變法抓住了四個重方面,取了讓人驚訝的效果。

變法使秦國的綜合國力迅速增強,很快就稱霸諸侯。商鞅率領秦軍,奪取了魏國的重鎮安邑;周子承認秦國的霸主位(子致伯),「諸侯畢賀」。

秦孝公二十二年(西元前三四○年),商鞅率秦軍敗魏國軍隊,俘虜魏國主將公子卬,因此,「封於商十五邑,號商君」。所,此後,人們習慣稱商鞅為商君。

魏國安邑被攻佔後,被迫遷梁(今河南開封)。魏國國君從此與梁結緣,魏惠王懊悔說:「寡人恨不公叔痤言。」

商鞅確實是此期最卓越的政治,他的變法適應了戰國後期的現實訴求,使秦國迅速擺脫困境,走了崛的。

但是,重商鞅的是秦孝公,支持商鞅的是秦孝公,沒有秦孝公何來商鞅變法,真正使秦國迅速走崛路的是秦孝公。秦孝公是繼秦襄公、秦穆公後,在秦國崛的歷史又一位有重貢獻的國君。惜的是秦孝公生命不永,四十四歲英年早逝。他的兒子秦惠文君繼位後,立即車裂了商鞅。商鞅雖死,但他在秦孝公鼎力支持創立的富國強兵的制度並沒有被廢除。

因為,商鞅變法使秦國迅速富強來,這個現實是有目共睹的;商鞅的改革制度化程度很高,不容易改變。所,秦惠文君從秦孝公手中接過來的是一個富強的秦國,但是,秦國的富強已經引了其他六國的高度警惕,秦惠文君在秦國崛的繼續做貢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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