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劉邦又回來了 暗渡陳倉

為了重回關中,劉邦決定重韓信,並聽從了他的建議,先派遣少數軍隊佯裝修復棧,吸引章邯的注意力。後悄悄,由韓信親率漢軍主力從南鄭北面翻越秦嶺,一路向北,突襲陳倉(今寶雞市陳倉區)。這便是歷史赫赫有名的「明修棧,暗渡陳倉」。

章邯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在褒斜,他,修復這些燒毀的棧,不是一兩的兒,我就守在這兒你劉邦怎樣。但章邯萬萬沒有料,此時韓信正帶精兵從現在的陝西勉縣西入現在的陝西留壩、鳳縣,越過秦嶺,散關直逼陳倉。緊急通報時,章邯夢方醒,趕緊調遣部隊倉皇應戰,後毫無懸念敗走陳倉,緊接著在右扶風畤(今陝西乾縣)又被韓信率軍打落花流水,一路退守廢丘(今陝西鳳縣南星鎮)。《史記.高祖本紀》中這樣記載:「邯迎擊漢陳倉,雍兵敗;還走,止,戰畤,又復敗;走廢丘……」

這一邊,劉邦軍已達咸陽,兵分兩路攻打塞王司馬欣、翟王董翳。司馬欣董翳象徵掙扎了一兩回便相繼投降。

此次還定三秦,劉邦僅了短短四個月,關中幾乎盡收囊中,謂收穫極豐。為什麼漢軍夠此迅猛獲勝利呢?

一是章邯戰敗

章邯戰敗是劉邦還定三秦最至關重的因素,不過他敗這麼難堪倒是誰沒的。章邯乃是秦漢際傑的軍一,雖無法與韓信、項羽這樣的頂級人物相提並論,但歹是「一線明星」了。他從秦二世那裡獲兵權後,敗陳勝、殺項梁、戮田儋(齊王)、燒魏咎(魏王),巨鹿戰前幾乎沒有打過敗仗。即便是後來與項羽遭遇巨鹿,那是被趙高步步進逼,為求保投降的。

劉邦還定三秦,塞王司馬欣、翟王董翳幾乎毫無還手力迅速投降,有章邯被韓信偷襲後,仍堅守廢丘長達十個月久。這樣堅守的意義在於,若是項羽兵發關中,項章二人便裡應外合,使劉邦腹背受敵。項羽不知為何毫無反應,於是,章邯徹底悲劇了。怪誰呢?怪怪他在正確的時間裡遇見了錯誤的人,那就是「明修棧,暗渡陳倉」的韓信。一位軍的失敗證明另一位軍的更加傑與偉,章邯無奈在韓信華麗的功績簿簽了個。

二是劉邦兵盛

劉邦手的士兵們籍貫山東,歸鄉情激勵著奮勇前進。劉邦巧妙利了這樣的潛在動力,一路氣勢極盛,兵鋒勢不擋。

另外據《華陽國志》卷一裡的記載,劉邦就位漢王後,閬中(今四川閬中縣)人范目劉邦的架勢,認為劉邦將來一定會奪,於是建議劉邦召募賨民(巴蜀民)入漢軍,共同平定三秦。這些民是土生土長的少數民族,走山路履平,為前鋒,戰鬥力很強。韓信所功暗渡陳倉,其中就有眾巴蜀民的功勞。

述兩方面的確很重,但還有一個不忽視的因素——項羽坐視不管。項羽聽聞劉邦率軍入關、章邯戰敗,卻始終未兵西征討伐,讓劉邦順利實現了還定三秦的目標。麼匪夷所思啊!

那麼,為什麼劉邦還定三秦的戰役裡不項羽的身影?項羽為諸侯總盟主,眼著劉邦迅速占領關中,為何置若罔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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