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滎陽拉鋸戰 避實擊虛

劉邦兵敗彭城退守滎陽後,阻擊項羽的歷程相當艱辛,形勢十分被動。關鍵時刻,誰幫助劉邦結束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面呢?

袁生!「袁生」是指一名姓袁的先生,具體名字無從考證。劉邦手謀士眾,譬廣為人知的張良、陳平等,是這次,這些謀士們無計施,虧這名袁生,了一個調虎離山的辦法。古人說:「食者鄙,未遠謀。」來的確此。

話說劉邦回關中,緊急徵調士兵,準備東函谷關,繼續跟項羽對抗。袁生攔住劉邦說,楚漢兩軍在滎陽附近已經打了一年,我們常常處於劣勢(漢常困)。我建議王這次南武關,項羽見狀一定會率兵南。我軍達南陽後,須深挖戰壕,堅守不戰,為滎陽、皋的隊伍爭取喘息機。另外,派韓信等人趙為中,聯合燕、齊包圍楚軍,王再藉機殺回滎陽。此一來,楚軍需應付的對手了,對抗的力量就分散了,我軍士兵休整後再與楚軍對決,一定打敗他們。

劉邦領神會,明白袁生謀是戰略,功,勝利,比在滎陽與項羽貼身糾纏相比,著實高明許。於是決定改武關,兵南陽(漢王從其計,軍宛葉間)。項羽果率兵南來,劉邦堅守不戰,牢牢拖住項羽軍。

與此同時,駐兵河(今河南安陽滑縣)的彭越渡過濉水,猛攻楚軍糧。項羽見有人在己的後勤補給線動手動腳,又氣又急,派項聲、薛公率兵戰,被彭越擊敗,糧徹底被截。軍糧關係存亡,項羽不不從宛撤兵,派終公堅守皋,己率兵向東抗擊彭越。

這一仗,劉邦一路牽著項羽的鼻子走,打痛快淋漓,從戰略的角度來,更是奪回了主動權控制權。待項羽撤兵,劉邦立即北,殺死了終公,奪回皋。話說這位「終公」是誰啊?《史記》裡僅在此處提及,來不是什麼「狠角色」,有丟城被殺這樣的慘澹人生。

彭越這頭更不擔。項羽軍一趕,他立刻就回撤本營。彭越謂是中國游擊戰的創始人,他所遵從的「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走我擾」戰術,對後世影響深遠至極。

彭越閃了,劉邦搶占了皋,項羽再折返回來攻打滎陽。面對強的楚軍,劉邦抵擋不住,於是再逃。劉邦指派御史夫周苛、樅公、魏豹三人駐守滎陽。魏豹原是魏王,被韓信俘虜。劉邦見他是難的猛將,便沒有殺他,讓他在己手做了一員將領。周苛從沛縣兵就一直跟隨著劉邦,他跟樅公說,這個魏豹反覆無常,一會兒降漢,一會兒叛漢,我真不屑與這樣的人共。於是,周苛、樅公便密謀殺了魏豹。

滎陽很快陷落,周苛、樅公等人均被活捉。項羽引誘周苛說,果你投降於我,我就讓你做將軍,封三萬戶。周苛罵,你不早點投降漢軍,早晚會被抓住,你才不是漢王的對手呢!項羽勃怒,烹殺了周苛,處死了樅公。

漢三年六月,劉邦滕公夏侯嬰兩人從皋北門逃離,渡過黃河,入夜前趕修武。二一早,劉邦、滕公稱漢使,騎馬闖入趙營。此時韓信、張耳還沒床,劉邦乘機奪了他們指揮軍隊的印信符節,調兵遣將開赴滎陽前線。等韓信、張耳床,知漢王來了,兩人吃一驚。劉邦命令張耳鎮守趙,任命韓信為相國,率領未被徵調的部隊攻打齊國。

八月,劉邦親率韓信手的精兵直達修武(今河南修武縣)南,渡河與項王開戰,但劉邦沒,他的戰計畫再次被人中止。此人名叫鄭忠,是劉邦身邊的一個隨從,他提醒劉邦說,現在漢王應該繼續高築壁壘,深挖戰壕,不楚軍輕易戰。再選派少量兵力渡過黃河增援彭越,繼續騷擾項羽的後方補給線。漢軍主力待項羽回兵時再擊。

前有袁生,後有鄭忠,是史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但兩人頗具戰略眼光。這樣實的建議,劉邦當會聽,於是派兩萬步兵、數百騎兵,渡過黃河,深入楚軍後方,燒毀了楚軍軍糧。彭越援兵,氣勢振,接連攻戰了睢陽(今河南商丘縣城南)、外黃(今河南民權縣西北)等十七座城,楚軍補給線再次被嚴重阻斷,逼項羽回兵。

九月,項羽派司馬曹咎駐守廣武,己二次率兵東擊彭越。臨行前,項羽一再告誡曹咎,不管劉邦怎麼挑釁,你不戰,牢牢牽制住漢軍,不讓他們東進就行了。我十五便平定梁,時再與你會合。

曹咎是項梁的恩公。項梁秦朝時曾經犯法入獄,當時拜託任蘄縣(今安徽宿縣南)獄掾的曹咎給櫟陽(今西安市)獄椽司馬欣寫過一封信,這封信救了項梁一命。項梁、項羽此後非常信任曹咎。項羽回兵打通糧,防守廣武的重任給了司馬曹咎。項羽對曹咎其人應當有所了解,走前的一再告誡,說明項羽對曹咎守廣武並不放,項羽求曹咎堅守十五不戰即。曹咎做嗎?

項羽一離開,劉邦便派人楚軍陣前尋釁滋,故意羞辱曹咎。僅僅五、六,曹咎便中了招,他違抗項羽命令,擅率兵渡汜水戰,沒剛剛渡過一半,就遭漢軍的伏擊,敗。司馬曹咎、原塞王司馬欣、原翟王董翳後悔沒聽項王的告誡,知沒臉再見項羽,選擇了殺。至此,廣武(今河南滎陽市廣武鎮)失守,楚軍在此屯聚的軍需全部被繳。

汜水敗在於項羽人失當。

劉邦避實擊虛的戰略很是見效。項羽在廣武漢軍對峙,劉邦守不攻,彭越在楚軍後方肆意搗亂,逼項羽不不回兵。敵退我進,項羽一回兵,劉邦迅速冒來,乘機拿廣武。

項羽風風火火趕梁,在外黃與彭越的隊伍手。誰知外黃人意料的難打,才拿。項羽氣令:外黃城中十五歲的男人統統集中城東,全部坑殺。外黃縣令舍人的兒子不過十三歲,他當面指責項羽,彭越攻打外黃,百姓因為害怕不不投降,等待王前來相救。現在王來了,卻坑殺外黃百姓,您說百姓怎會對您有歸順呢?您是執意坑殺了外黃百姓,梁其他十幾座城池,恐怕沒有哪座會向您投降了。項羽覺這個娃娃講有理有據,立即收回了命令。此傳,從外黃睢陽,梁的每一座城池爭相歸順項羽,於是,項羽迅速平定了彭越亂。

項羽擊敗彭越後,鬱悶知曹咎、司馬欣、董翳擅兵,畏罪殺。沒辦法,在穩定了梁的形勢後回軍滎陽。此時,楚軍中有被陳平反間計算計,已經不被項羽信任的鍾離眛還在堅持抵抗,見鍾離眛。話說回來,項羽選擇在廣武駐軍,漢軍的士兵們聽說項羽又殺了回來,有餘悸,鳥獸散。劉項兩軍再度陷於戰略僵持階段。

其實劉邦真是很幸運,他在彭城兵敗後,一度喪失了與項羽一爭高的本錢。但憑藉張良阻封、陳平反間、紀信救主、袁生鄭忠的獻計、彭越的截,劉邦雖敗不斷,但他卻在此過程中迅速恢復了元氣,闊步走向最後的勝利。

眼劉邦與項羽持續碰撞對決,勝負難分,按照李左車的說法,相持不的時候須借助外力的刺激推動。那麼,這樣的外力究竟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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