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劉老三的太子夢 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商山四皓」來後,立即為太子劉盈辦了一件——阻止劉邦讓他率兵平定黥布叛亂的計畫。

漢十一年,淮南王黥布造反。劉邦身體有恙,讓太子親征。四皓知這個消息後,認為太子率兵平叛,風險太,於是求呂澤立即設法改變劉邦的決定。

理由是什麼呢?主有兩項:

一是從利弊:太子率兵平叛,立了功對他的位沒有任何處,不立功卻會因此受累。

二是從敗:太子統率的是當初跟隨高帝劉邦一塊打的猛將,這就同讓一隻羊統率一群狼,恐怕沒一個人會為太子盡盡力。因此,太子必敗。

四皓的建議,重點是太子「藏拙」。劉盈生軟弱,立功的微乎其微。立功當是,果真馬功,肯定威望增,易儲的計畫必定難施行,問題是這件根本不靠,劉盈毫無勝算。四皓又不直說太子無,這才詭稱立功對太子的位沒有任何處。

呂指點,立即向劉邦哭訴了一番:

一是對手凶猛。黥布是聞名的猛將,善於兵,果讓他知皇病重,領兵的是毫無經驗的太子,其氣焰定會更加囂張,這次平叛任務肯定完不。

二是部難管。跟隨太子征的將領是當初打的功臣,太子難服眾,猶羊統狼。

三是御駕親征。皇雖還在生病,但您安坐車中,將領們肯定會安且盡力的。

劉邦嘆了口氣說:我就知他不是這塊料。雖再次令劉邦失望,但劉盈終究躲過了一場災難——不必在父親面前現醜了。太子位是否換人來坐完全在劉邦一念間,果平叛失敗,無疑劉盈將難臨頭。

「商山四皓」的建議保住了劉盈的面子,但呂請他們來,是為了保全劉盈的太子位,這件他們又是怎麼完的呢?

漢十二年,劉邦平叛歸來,由於再次身受致命箭傷,新病舊疾徹底拖垮了他的身體。劉邦預感己限已近,易儲的願望愈加強烈。就連張良面勸阻沒有,他一直藉口病重不再朝。做為太子太傅的叔孫通死相諫,劉邦假裝聽從,實際易儲的法毫無改變。

一次朝宴,高帝劉邦突發現太子身邊四位八十歲的老人,白眉白鬚,衣帽講究。劉邦很奇怪,遂問:你們是誰?四位老人前答話,各報了姓名:東園公、先生、綺季、夏黃公。

劉邦為驚訝:這麼年我一直延請幾位沒願,現在為什麼會跟隨我的兒子呢?四位老人回答:皇輕視讀書,又愛罵人,我們不願受辱,害怕受辱,於是一直避不見。今聽聞太子仁孝恭敬,庇護讀書人,賢士願意為太子效力,所我們就來了。劉邦點點頭,說:煩請諸位替我輔佐太子。四位老人敬完酒,翩離。

劉邦手指著四位老人的背影,對戚夫人說:我換太子,但他們四位高士前來輔佐,見太子羽翼已豐,難撼動了啊!呂真是一位主子!

戚夫人當即失聲慟哭,劉邦說:為我跳一曲楚舞,我為你唱一首楚歌吧!

鴻鵠高飛啊,一飛千。羽翼已啊,橫渡四海。橫渡四海啊,還做什麼。即使有弓箭,對高飛的鴻鵠還有什麼呢。

此後,劉邦便再沒提過易儲。

為什麼劉邦見「商山四皓」輔佐太子,就主動放棄了易儲的打算呢?

學界普遍有兩種法:

一是藉機臺

面對功臣派、外戚派的雙重壓力,劉邦原本早就打退堂鼓了,四皓的現正給了他一個臺階,藉這個機會結束這場易儲風波。

二是割捨愛

「商山四皓」的身分是山林隱士,年齡是行將就木人,連他們願意山為太子效死力,這讓劉邦了輿論並不在戚夫人一邊。在公議與愛的較量中,與其身背輿論譴責,不忍痛割愛。所,劉邦悲歌徘徊,無奈何。易儲的戰爭就此被「商山四皓」所代表的輿論派停。

當,誰無法預知未來,「四皓安劉」的效果似乎並不。劉盈繼位,呂掌權,劉氏政權一度險被呂氏取代。因此,「四皓安劉」頗受後人質疑,譬唐人杜牧,就曾寫過這樣一首詩:

題商山四皓廟

呂氏強梁嗣子柔,我於豈恩仇。

南軍不袒左邊袖,四老安劉是滅劉。

在易儲風波中,戚夫人原本占有很優勢,因為劉邦曾經堅定站在這邊,且易儲的決很強,任憑眾臣何反對毫不動搖。世難料,「商山四皓」的現瞬間逆轉了一切,但這是戚夫人失敗的直接原因,其他更深層次的原因又有哪些呢?戚夫人的失敗預示著什麼樣的災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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