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幸運兒張耳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巧遇蒯通是張耳人生的四次幸運。

蒯通的分化、瓦解政策使趙的秦國防線迅速瓦解,義軍順利進入邯鄲,攻整個趙。武臣三千人馬便平定趙數十城,不不說是一個奇蹟。這樣的狀況深深觸動了張耳與陳餘的神經,他們做了一個重決定:擁立武臣為趙王!

張耳、陳餘為什麼擁立武臣趙王呢?

原因有三:一是張耳、陳餘曾建議陳涉「緩稱王」,被否決後對陳涉頗為不滿;二是他倆率先提攻略趙的方案卻未被任命為將,擔任了左右校尉,中更加不滿;三是他們聽說被陳涉派攻城掠的眾將領受讒被殺。

在這樣的形勢,張耳、陳餘的獨立意識急劇增強,兩人力勸武臣在趙稱王。當時,除了首義的陳涉立為陳王外,數義軍選擇了復立六國後裔為王的策略,若己稱王,還是有不少顧慮。

面對武臣的猶豫,張耳、陳餘你一言我一語,說:一,不一定是六國後裔才稱王,陳王就是己封的己;二,功高足稱王,武臣率三千士卒拿趙數十座城,獨霸河北,不稱王無法鎮撫趙;三,回報陳王未必有報,弄不受人讒言還有被誅虞;四,機不失,獨霸趙是稱王的最佳時機,一旦沒有握住,後未必有此良機了。

武臣終於接受了張耳、陳餘的意見,趙稱王,並任命陳餘為將軍,張耳為右丞相,邵騷為左丞相。

擁立武臣為趙王是張耳人生的五次幸運。

張耳、陳餘的建議對反秦浪潮十分有利。趙、齊、楚三足鼎立的局面加強了反秦勢力的力量。對張耳、陳餘來說,武臣稱王後便為一支獨立武裝,不僅脫離了陳涉集團,他們的個人位提升。陳餘擔任將軍,獨掌趙國軍權;張耳任右丞相,為秦亡漢興歷史舞臺的主角一。

陳涉武臣稱王的消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馬誅殺武臣全族,剿滅趙國。此時,陳涉的相國勸說,「秦未亡誅武等,此又生一秦。不因賀,使急引兵西擊秦」。意思是說,誅殺武臣等人的屬,給陳涉己再樹一敵,不順勢封了武臣,讓他率兵西進滅秦吧。陳涉了,表示同意,隨即將武臣等人的屬接宮中,封張耳的兒子張敖為君。至此,張敖正式登歷史的舞臺,邁了人生的一步。不過,被安排在宮中居的張敖,實際是被軟禁的人質罷了。

另一方面,陳涉派使者前往邯鄲,恭賀武臣稱王,敦促他西進滅秦。

張耳、陳餘告誡武臣:陳王封你趙王,絕不是他的本意,是一種策略。假陳涉滅了秦,一定會派兵剿滅趙國。因此,你千萬不那麼聽話,西進滅秦,應該北取燕代,南攻河內郡,努力擴趙國的勢力範圍。一旦擁有足夠的實力盤,南有黃河,北擁燕代,就算陳涉滅了秦不敢動我們。

趙王武臣採納了張耳的建議,不再考慮西入秦關,是派三路人馬:韓廣率兵攻取燕,李良率兵攻占常山(秦郡,郡治東垣,今石莊市東北),張黶率兵攻打黨(秦郡,郡治長子,今山西長子縣西南)。

韓廣了燕,被擁立為燕王。這讓武臣體會了當初陳涉的感受,於是馬帶著張耳、陳餘攻打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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