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下 浪跡天涯 第四十三章

這晚,非常高興,救了囌囌,每個人覺中舒暢。

尤其是燕子,不住口的在那兒嚷著:「哇!今真有就感!我們太偉了,夠那個囌囌從火裡救來!我覺感動,那個囌囌族長的兒子團聚了,真!永琪,這就是你們常說的那一句『有感情的人最後會為夫妻』……」

「有情人終眷屬!」永琪更正著。

「就是!就是!我們救人一命,勝過七張圖畫,對不對?」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浮屠是寶塔,七級浮屠是七層樓的寶塔!」紫薇笑著說。

「救人一命,跟寶塔有什麼關係?」燕子納悶的問。「管他的!寶塔就寶塔!我們是八層寶塔!是九層寶塔!是一百層寶塔!哇……我高興,我們從那個回憶城裡逃來了,我又是『燕子』了,飛,飛!」

「我,你已經在了!你是我遇過的人裡,最有『生命力』『活力』的一個!你這樣熱烈的活著,活有聲有色,真讓我深深感動了!」簫劍說。

「是嗎?是嗎?」燕子熱烈的簫劍。

「是!你真是一隻會飛的燕子——當初,是誰給你取了這個名字?」簫劍問。

「我不知!從我記的時候,我就叫做『燕子』!」

「知不知有兩句著名的詩,『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

「什麼王?什麼燕?飛哪裡?什麼百姓?」

「現在,沒有了!『處處無處處』吧!」紫薇感慨的說。

「一個『處處無處處』!這我那個『為蓋為廬』是異曲同工的!樣子,是孤兒浪子,後,就是『四處為』了!」簫劍說。

「今的,就在這兒了!」柳青帶回目前:「我們定了兩間房,男的住一間,女的住一間!雖簡陋,總比在農人打鋪!」

爾康走前來,提醒:「很累了,洗個澡,早點睡!今這樣一鬧,我們的行跡已經暴露了!本來在這兒休息兩,現在,情形不了!養精蓄銳,明一早就動身路!」

金鎖柳紅就八個錢袋,發給每一個人。金鎖說:「我柳紅,我們的銀子、銀票值錢的東西,分了八份,隨身帶著!每個人保護己的財產!千萬別弄丟了,這一路,就靠這些盤纏過日子!」

收錢袋,貼身藏。

簫劍就對爾康說:「你不太方了!今,手救那個囌囌是必須的!給賀禮就免了!我們雖帶了足夠的盤纏,是,路途遙遠,還是省著!」

爾康對簫劍一抱拳,似笑非笑的說:「教訓是!」

「彆不服氣了!」柳紅了爾康一眼:「人簫劍說有理!你們這些公子哥兒,手方,了習慣!等錢不夠的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我有不服氣嗎?」爾康著柳紅,一笑。

紫薇忍不住幫爾康說話來:「爾康有爾康的意,不這樣來一,那個族長不會鬆口辦喜,這個銀錠子不是單純的賀禮,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給那個族長一點壓力!賀禮了,他還不辦喜嗎?」

爾康深深的了紫薇一眼:「畢竟,還是紫薇了解我!」

「原來是這樣啊?我這個正義村的人剽悍很,會不會我們走了,他們又後悔來,再那個囌囌給燒了?我們需不需等他們親再走?」柳青說。

「這樣最!我最喜歡參加婚禮,我們喝完喜酒再走吧!」燕子喊:「免他們後悔!我,那個族長的兒子,很怕他老子!我們這兒的某人很像!」

「燕子!不指桑罵槐啊!」永琪皺皺眉頭。

「指什麼罵什麼?」燕子一愣:「這四個字四個字的話,你們不免了?」

「不免!你有你的習慣,我們有我們的習慣,我們遷就你,你遷就我們!指桑罵槐,就是指著桑樹罵槐樹!」永琪的語氣有點硬梆梆。

「指著桑樹罵槐樹?」燕子又是一愣:「誰這麼無聊?指著桑樹罵槐樹?這個人有神經病啊?為什麼罵槐樹?一棵樹會招惹他嗎?端端的罵一棵樹,已經夠神經了,還會指著桑樹罵槐樹——這人簡直是個瘋子,應該關進瘋人院裡……」說著,眼珠一轉:「哦!我明白了,你在罵我,說我是神經病,是不是?」就對永琪一凶:「我為什麼是神經病?」

「哎——這是從何說?」永琪喊。

「從『開闢』說!從『趙錢孫李』說!從『豈有此理』說……」燕子為永琪在罵,就一陣搶白:「四個字的話有什麼了不,我會!」

「從『一鳥罵人』說!」永琪衝口。

燕子眼珠一瞪,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燕子一笑,跟著笑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吵」就此打住。

「正義村的閒,我們管現在為止!」爾康了結論:「明一早發,不再耽擱了,我已經聞一股追兵的味了!別忘了我們還是『欽犯』呢!」

沒有異議了。這晚,有很的月光。客棧有個的花園,花園裡不有座的亭子。爾康紫薇,有一肚子的話說,吃過晚餐,兩人就有意無意的避開了眾人,走亭子裡來月亮。

爾康見四無人,就紫薇的手一握住,熱情的著,說:「紫薇——果有一,你發現我不像你像中那麼,你會不會輕視我?」

「你怎麼突冒來這樣一句話?」紫薇怔了怔。

「我覺『人有人,外有』。人,不滿,隨時有人會你比,怕我在你裡,不夠完!」

紫薇盯著他,熱烈的說:「我才怕我在你裡,不夠完!」

「是嗎?你會這樣『怕』嗎?」

「我會!但是,你是不這樣『怕』的!你在我裡,早就超越了一切!沒有人夠你相提並論——就拿我們這麼一群人來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長處!每個人很色,那個簫劍是!文武,深不測!但是,你是我裡的一座山,穩穩的屹立在那兒,類拔萃,堅定不移!」

爾康震動,深深的凝視:「謝謝你這幾句話,給了我太的力量!」就低頭問:「今,那個囌囌件,是不是在你裡造了陰影?」

「你怎麼知?你怕,總是穿我的!」

「不有陰影,一代的,早已過了!」爾康深情的說:「果你為了它不開,那才是找苦吃呢!」

「我不是為了一代的情不開,是從我的舅公舅婆現後,裡就很不平靜。接著,發生了這麼驚動魄的,我沒有時間的一。今,碰火燒囌囌的件,帶給我太的震撼!我不禁我娘,是怎樣渡過了艱辛的歲月,來我養!那個讓我娘懷孕的人,不管他是誰,他罪孽深重!果濟南的老百姓這個正義村一樣,我娘概已經被燒死了!」

「不怪那個讓你娘懷孕的人,果世間沒有你,就沒有我們的故了!險!果你娘被燒死了,我還有什麼機會遇你呢?」爾康凝視著,微笑來:「你猜是怎麼回?當年,你娘有了身孕後,玉皇帝在,預知了人間幾千年的,算在某年某月某日,我福爾康一個女子相遇,它絕對不讓這個女子還沒世就消失了,所,它不允許村民發動火刑,為我福爾康保存了你的命!」

「哦,原來是這樣?」紫薇聽匪夷所思,睜眼睛著他。

「不是!所,你欠我一生一世!所,不許再繭縛了!不許再東西了!你的愁善感收來,快快樂樂的我在一吧!」

紫薇感動極了,不禁應:「是!」

爾康一拉,就撲進了他的懷裡。他緊緊的擁著,著目盼兮,不禁意亂神迷,俯頭,就吻。紫薇一個警覺,他推開了,四面張望。

「幹嘛那麼緊張?」

「這裡的村民保守,祇怕他們,會我燒了!」

「怕什麼?他們燒,我會陪著你一燒灰,化煙!」

紫薇瞅著,在他那樣深情的眼光,融化了。誠摯的說:「爾康!有你在,我真的什麼不怕了!涯海角,跟定你了!我現在已經豁開朗,雖己身世不明,犯一堆欺君罪,失了己深深崇拜的皇阿瑪——前途茫茫,後有追兵——是,我跟燕子一樣,覺快樂極了!高興,我們飛了那個回憶城!高興,我有一個你,我一流浪!一飄泊!」

「的一篇話!」爾康滿足的嘆了口氣:「剛剛在房間裡,你說『處處無處處』,我卻覺,從開始流亡,因為有你在,處處是我們的幽幽谷!果我們平安的達雲南,達那個世外桃源,我,我曾經答應過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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