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编 抗日战争时期及胜利后 回顾为全国团结统一抗敌与民主建国而奔走的十年

一 从山东敌返回说

初从南京退守武汉,我早向人说的话:你向西,我往东,你向南,我往北。今在方既无尽力,我便前方。况1937年那有一部分八校师范生训练处的同人同约八百余人,携带枪支粮款从济宁退入河南,在镇平集中受训,经向政府取名义,已1938年秋整队拔渡河返鲁抗敌,我亦有照必。是我一面请求蒋的军委员转知前方战区,一面亦托秦博古先生请中共中央转知八路军新四军,沿途给我方便照顾。我即1939年2月2日行。,未尝有留前方抗敌意。不了前方正赶敌人扫荡,又逢着“摩擦”始,踯躅鲁南山区,辛苦备尝一筹莫展。同党派关系恶化此,抗战前途已受威胁,推各方必求解决党派问题,就是了问题解决的机,所马又回转方。计一往一返共经历了豫东、皖北、苏北、鲁西、鲁南、冀南、豫北、晋东南各敌游击区域,末“九一八”回抵洛阳,“双十节”回抵,共八月。此行除增加一些见闻外,算劳无功。

二 抗战中期胜利前

我达重庆,悉党派关系恶化在方亦同严重。不在前方所表见者是武装冲突,方却是单方面——执政党方面党外的压迫钳制无所不其极。许朋友一见面便诉苦,我亦所的抗战危机相告。在问题的何应付何解决,他一般意见又与我相左。他便是希望施行英式的宪政,希望党互竞并存。刚刚不久一次“国民参政”,便已通了早施宪政的决议,并且立“宪政期”,容纳各方面讨论“五五宪草”。我重庆,重庆满街在座谈宪政,非常热闹。他邀请我,我一概谢不参加。我知是一场空欢喜,国民党决不践言。何况即令真实行,亦非中国福呢!我认定我的路线,我的团结统一运动。

我分向三方面进行我的运动。所谓三方面就是两党及其外三方面。记似是10月25日,访问中共方面,见了陈绍禹、秦博古、吴玉章、林伯渠、董必武五位先生,从我在前方的见闻说,说问题的严重,说我的意见主张。我说话,博古先生就随伏案笔录。末由陈绍禹先生答,吴、林、董诸老亦各有答语。其详非现在所记忆。记在我讲问题严重,我就说了一句“军队非统一国不”的话,陈先生马回答,我请他莫忙,且容我话说完。末了我分三步解决问题的话讲清楚了,说军队警察应该是政府代表国行使治权执行国策的工具。此陈先生表示,你的方案是考虑的。又说,军队属国是的,国民党实行,我就照办。诸老所表示,亦是我勉励的话。谈话从晚间始,至夜深人静才分手。

在我访问国民党方面,主是同张群的谈话。谈话间亦达两,我的三步解决论亦向他说了。我指摘的宪政运动“文不题”,他最表赞。我强调军队必须离党派属国,他转问我:你向共产党谈有?他何表示?我说:他表示国民党实行,共产党就照办。张拍手笑说:他深知国民党不实行,所不必从他口拒绝你的提议,须说一句“国民党”便尽够了。老实你讲,国民党的生命就在它的军队,蒋先生的生命就在他的黄埔系。像我(张称)一军人从不抓军队,是绝无仅有的。你向谁军队就是谁的命!谁命给你?你真是书呆子!一席话我真同冷水浇背。

我亦晓有实力才解决了问题,但我不相信有军队是实力。我相信我代表广人民求,便是实力。我同我一求的人结合。所我的运动原三方面——一些党派在野文人——一象。经我在、重庆两奔走联络结果,就酝酿一“统一建国同志”。我说明:在前危机,所有两党外的人有其不逃的任务,就是不许内战妨碍抗战。零零散散谁亦不配说完任务。有我彼此合拢,广社盾;那,力量却不的。所两党外的所有派系人物差不包涵在内了。了在国民党统治合法存在,先内通的十二条纲领送给张群、王世杰请转蒋,并求见蒋。原初公推黄炎培先生我两人见蒋的,因黄先生泸州,临我一人。谈话,今不须记。总,结果算是通了,公存在。王世杰曾问我:是否一政党?我答:不是的,今不需在既政党外再添一竞争单位。是了求全国团结,推动两党合形的一推动力。

是1939年11月29日的。转年(1940年),参政又,宪政期所研究的“五五宪草修正案”打消,期无形结束,那些热宪政的朋友才冷。统一建国同志亦不劲。前方军队火并情形严重,何应钦向参政报告。我据提“解决党派问题求进一步团结建议案”,同志的参政员即未全体联署。国民党参政员我的提案,初很震动,声言不给通。但蒋介石却很巧妙,亲笔写了一张字条给我,意说是军纪问题,本不加讨论的,但你讨论亦。同嘱王世杰通知我,提案修正通,希望我不必言,免引争论。其实我原案很简单的,强调问题应在参政内解决,建议组织一特委员负责搜集问题研究方案。案子不声不响通,特委员亦立(却不给我参加),却不生一点。似一次,听取了秦邦宪先生与何应钦涉的报告已。

统一建国同志并未正式立组织机构,似半重庆遭受敌机轰炸所影响。那一半就是不劲。秋末轰炸期,常一聚餐方式座谈座谈。皖南变前夕,聚较。1941年1月初,皖南变生,中共严重抗议,中共参政员宣言非问题解决将不席参政,同志的同人面奔走调解。就在期间,又酝酿了“民主政团同盟”。

民主政团同盟的是的:1940年12月24日早晨我展报纸,有新的一届参政员名单揭晓,名额扩充,反原数极少的党外(国民党外)人士更减少几。例章伯钧、陶行知、沈钧儒等几位先生被排除。所增加的是他党内的人。引我国民党一非常的悲观。因参政本形同虚设,若罗致几党外人物,在国民政府至少亦装点门面。偏偏连一点不留,给量党内闲人挤进吃闲饭,国民党的息算了。难前,局靠什人支撑呢?气闷余,门散步,走张君劢。却巧黄炎培、左舜生两位亦先。四人聚谈,同声致慨。黄老兴奋站说我不应妄菲薄,应觉负局责任才。在互相敦勉的气氛中,君劢即提统一建国同志不中,必须另行组织。他主张先秘密进行组织并布置一切。必须在国民党所控制不又极接近内的香港建立言论机关,独立姿态现,不必向政府局取同意。我一致赞他的意见,情就是按照做的。

关奔走调停值一说的,就是并不老的姿态。我是站在国民立场向两党提求。军队今离党派关系属国,并且监督执行其。是一点。再一点是检查督促那公布已久的抗战建国纲领的实行。了两桩,主张立一委员(包涵各方面的人)负责。其条文全是由我草的,并承同人推我沈老(钧儒)两人征求中共方面的意见。中共方面周(恩)、董(必武)二公了条文。表示愿电延安请示。假双方同意了,他就席参政。国民党,则公推张(澜)、黄(炎培)诸老见蒋,征问意见。蒋的表示竟是满口应承完全同意。其此终不协,其间颇有曲折,不叙(在中间有一段间,诸同人俱已辞谢调停任,我己声明一人单独奔走底)。

民盟组织的秘密进行,就夹杂在那些新四军件奔走的许聚间。但一同奔走的人并不全予闻民盟。统一建国同志虽算是民盟的前身,但却不是整同志转变民盟。例沈老(钧儒)首的救国的朋友原在同志,此尚留盟外。是因救国那有“中共外围”称,民盟的产生却不愿被人做是中共所策动。奔走调停始2月22日,终3月27日;此民盟秘密筹备工亦致停。我即29日离渝香港,民盟创办言论机关——那就是的《光明报》。我离渝前夕,曾密访周恩先生接头,愿与他在香港的人取联系。(注:周答他驻港代表是廖承志。)

我是经桂林停留一期才香港的。在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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