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然与造作 4、大道废弃,才尚仁义

果我每人百病不生,那医院医生干什呢?果我每人遵法守纪,世界那警察干什呢?果社有任何纠纷官司,那律师不是失业了吗?果太平百姓幸福,谁歌颂尧舜的英明君主?果社的官吏正直廉洁,又有谁盼望包青?

的确,身患疾病才求医生,有人违法才少不了警察,处处是纠纷才离不律师,世逢纷扰才颂贤尊圣,官吏腐败才称包公。

我几千年一直在赞仁义,孔孟将“仁”“人”最本质的规定,是区别“人”与“兽”最重的准绳。孔子称“仁己任”,即推行仁义己毕生的使命。世称孔子“圣人”,称孟子“亚圣”。有少人知正是废弃才倡导所谓仁义,现了聪明智慧才有了奸猾虚伪,庭陷纠纷才推崇所谓孝慈,国昏乱不堪才显忠臣义士。

,我喊着雷锋,就是因雷锋的人太少了,假是雷锋,着“”雷锋吗?报纸、电台总在宣扬公无,就是因今人各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霜,假人人公忘,那公无是值讴歌的品德吗?社力提倡表彰什德品质,不正是由社太缺乏些品质吗?我称赞孔繁森、焦裕禄的干部,不正是由的干部太少吗?

在远古尚有废弃的黄金代,人的灵坦诚不虚伪,人朴素无须装饰,内在合,外在表现合义,言谈简略但合理,行随便顺乎情。安闲无所,优游无所往,口中含着食物嬉戏耍闹,挺拍肚四处遨游。君主就像树梢的枝条,虽高高在却全无,绝不因己所处的位颐指气使。老百姓就像快乐悠闲的野鹿,由在无拘无束,从不知什君臣礼,更不知向什人磕头谢恩。人与禽兽同居,与万物并处,压根儿就有君子与人分。彼此不存机,生命的本就不扭曲;彼此有贪,人人朴实真纯。一身正气却不知什是义,相亲相爱却不知什是仁,真诚实在却不知什是忠,任真却不知什是信,互相帮助却不知什恩赐。

等那些“圣人”急急求仁、汲汲义日,就是人始迷惑混乱;“圣人”痴痴乐、拘拘行礼日,就是社中各色人等始分离。

完的树木果不被砍削雕刻,怎做酒杯?洁白的玉果不被毁坏琢磨,怎制玉器?原木残破才有器皿,人患疾病才找医生,本破坏才讲仁义。尚未废弃的候,每人按己的本生活,情从不偏离正,礼乐有什呢?的情感有被损害,仁义教化干什呢?有是:

太平治业无象,野老风至淳。

管村歌社饮,哪知舜德尧仁?

(参见原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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