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罹手指在熏香的烟雾微微搅了搅,淡问:“你水月庄的目的究竟是什?”
“我不是说,我是救人的。”花雅的声音从床单闷闷传。
镜月罹微微挑眉,有些不解:“你救的那人,是杀你的。”
花雅就觉无辜:“我是被迫救的,谁杀我,是我知,我才不做吃力不讨的。”
“那你知不知,是雾影轩的人。”
镜月罹查温棠的身份了,区区一雾影轩的中级员工,送他水月庄分明就是箭靶的。
那十一公子,真是他一不惜人命呢。
花雅点头,老老实实回答:“知。”
“说,你是雾影轩的人了。”镜月罹嘴角扬一俊的弧度,“我不知雾影轩有你深藏不露的高手。”
花雅说高手不是,是烂,是话嘴边又咽了。
所谓言必失,不让更人知烂在身体。
不知是不是因烂在一呆久了,花雅变那笨了。
“那园丁哥你呢,”花雅岔话题:“你的真实身份,又是什呢。”
面前的男曾问不解决温棠,此气定神闲在水月庄杀人,他的身份一定不是园丁那简单。
镜月罹等的就是句话,他清清嗓子,颇有气势说:“我就是水月庄的庄主。”
“镜月罹?”他就是传说中的镜月罹啊!
花雅震惊了:“你你你,你不是应该在山崖吗?”
“什?”镜月罹愣了愣。
“就是说,你应该被人追杀,掉落山崖,昏迷不醒,被我营救我死塌矢志不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