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颂
虽你的形象最不确定,
就是九头鸟做你的面容,
背离的候他才最幸运,
秘密的,他讥笑着你的无,
虽你从未向他露面,
你同的,却使他吃惊:
饥寒迫,常不随机应变,
不意的官吏,受苦的女人,
不见报酬在未的世界,
一条死胡同使人退缩;
孤独者却挺身前行,
向着最终的欢快,逐渐取,
因你最够分别丑,
至高的感受,才不怕你的爱情,
他见历史:有真正的你
的业,在一切的失败功。
1945年7月
苦闷的象征
我信仰背面的力量,
前面的他走向疯狂:
初次的爱情人已经笑,
再一次追求,有是物质的无望,
那觉幸运的,他逃向海外,
了免困难的课程;
诚实的生,教师未曾奖赐,
他的消息不再听闻,
常怀恐惧的,恐惧已经不在,
因人生是短暂;
结婚离婚,同的玩,
有的了刺激,有的了遗忘,
毁灭的女神,你脚的死亡
已越越在我的滋长,
枯干的是信念,有的因形,
有的则在不断的怀疑丧生。
1945年7月
轰炸东京
我漫长的梦魇,我的混乱,
我有毒的日子早该流,
是有一环它不肯放松,
炸毁它,我的伤口才合拢。
唯一的不理解,在侵占,
我的思炽热已不等待,
传,不外播音机,
那燃烧的火是仅的语言。
由我的软弱,你的德,
利无知,那皇的光荣,
尽管你狂保卫至死:
我的常识却布满你怜的空。
因一合理的世界就投,
我你长期的罪恶提醒,
子已芽:每死亡的爆炸
我受苦的父老爆欢欣。
1945年7月
森林魅——祭胡康河的白骨
森林:
有人知我,我站在世界的一方。
我的容量海,随微风舞,
张绿色肥的叶子,我的牙齿。
有人见我笑,我笑无声,
我又己倒,长久的腐烂,
仍旧是滋养了己的内。
从山坡河谷,从河谷群山,
仙子早死,人不再,
那幽深的径埋在榛莽,
我原始,重密密的原始展。
那飘飘的白云在我头顶,
全不遮盖,掩盖的我
是一生命,隐藏不移动。
人:
离文明,是离了众的敌人,
在青苔藤蔓间,在百年的枯叶,
死了世间的声音。青青杂草,
红色花,花丛中的嗡营,
不知名的虫类,爬行或飞走,
跳跃的猿鸣,鸟叫,水中的
游鱼,路的蟒象更的畏惧,
名,全的崇奉,
无始无终,窒息在难懂的梦。
我不谐的旅程一切惊动。
森林:
欢迎你,血尽。
人:
是什声音呼唤?有什东西
忽躲避我?在绿叶面
它露眼睛,向我注视,我移动
它轻轻跟随。黑夜带它嫉妒的沉默
贴近我全身。树树织的网
压住我的呼吸,隔我享有的空!
是饥饿的空间,低语又飞旋,
象智的灵魂,使我渐渐明白
它的求温柔邪恶,它散布
疾病绝望,憩静,我依从。
在横倒的树旁,在腐烂的叶,
绿色的毒,你瘫痪了我的血深!
森林:
不是我,设法朝你走近,
我你领黑暗的门径;
丽的一切,由我无形的掌握,
全在一边,等你枯萎临。
丽的将是你无目的眼,
一梦了,另一梦代替,
无言的牙齿,它有更听的声音。
从此我一,在空幻的世界游走,
空幻的是所有你血的纷争,
你的花你的叶你的幼虫。
祭歌:
在暗的树,在急流的水边,
逝的六月七月,在无人的山间,
你的身体挣扎着回返,
无名的野花已在头满。
那刻骨的饥饿,那山洪的冲击,
那毒虫的啮咬痛楚的夜晚,
你受不了向人讲述,
今却是欣欣的树木一切遗忘。
的是你死的抗争,
你死了活的人的生存,
那白热的纷争有停止,
你却在森林的周期内,不再听闻。
静静的,在那被遗忘的山坡,
着密雨,吹着细风,
有人知历史曾在此走,
留了英灵化入树干滋生。
1945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