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层 第十层 《红楼》索隐(4)

“一僧一”索隐

娲皇炼遗石,何投胎凡,怡红公子,全由一僧一,施幻术,化玉,又复携“太虚幻境”挂了号,“夹带”在一桩“泪”的奇案中(本是“绛珠草”酬赤瑕宫神瑛侍者灌溉恩,此与青埂峰不移动“施礼”石,全无涉),方混入红尘“荣府”。在雪芹原书中,此凡遇劫难,此僧尚屡屡“幻相”现——所谓幻相,即相真相言。真相何?文云“骨格不凡,丰神迥异”。其状貌又是怎呢?有诗题曰:

鼻悬胆两眉长,目似明星蓄宝光。破衲芒鞋无住迹,腌臜更有满头疮。(僧)

一足高一足低,浑身带水又拖泥。相逢若问何处:却在蓬莱弱水西。()

在儿,就隐藏无穷的奥妙了。今试解说——无所解,那者雪芹从头至尾,设此“二仙”,意义何在?有什必与重言?岂不了的一段“闲文”“赘笔”?雪芹才,焉落此“俗套”?

此二诗见二十五回,因宝玉、凤姐叔嫂遭邪术暗害,势力垂危,忽有僧相救,此“二仙”二次幻相现(首次是甄士隐所遇)。但前文早已写明僧癞头,是跛足。此两特征,便隐涵了无穷的奥秘。我久蒙世人称号“考证派”,其实他识力不高,不清我一始就是一“索隐派”,不所“索”“隐”与蔡元培、王梦阮等前贤不相同已(拙著《红楼梦新证》沪版本有《新索隐》一章,此外所揭隐实在数量甚)。

按我的拙见,僧是隐“佟”氏,是隐“李”。理由何在?盖此二,关系曹及雪芹命运者至巨极重,故“贾宝玉”此石此人的由,是在他身。

佟氏历史分明,明将佟养真子佟盛年,满洲名字叫做“图赖”,早先写“秃赖”(见《金喇嘛宝记》碑署名)。秃赖者,汉字音义即是秃头无生有癞疮人。“佟”姓又曾人误写“童”,童亦秃头义。

佟秃赖与清皇室是世代姻亲,远的不说,他的女儿就是顺治妃,康熙帝生母(封)孝康太者是。孝康的二侄女又皆康熙的妃嫔宫眷,故盛年孙名叫隆科者,实康熙的表弟兼内弟——康熙的一公主又嫁隆科子名叫舜安羡的“附马爷”。故雍正谋夺位一直称隆“舅舅”(此已变官称,不是亲义了)。

佟与曹在关外即老亲旧友,佟太又选拔了曹玺妻孙氏康熙的保母(抚育教养的嬷嬷)。曹由此方有60年的富贵荣华的史宦迹。

再说那人,跛了一足,不行走,必须拄拐——实际是借了“八仙”中铁拐李的“形状”隐“李”姓。李即李士桢、李煦、李鼎他祖孙一门,是与曹同荣同难的至亲——亦即雪芹书中的“史侯”史鼎。

那,诗言“相逢若问何处?却在蓬莱弱水西”又是什隐义呢?

原,李本是山东昌邑人,明末清兵入关劫掠,至山东围昌邑,掠走了姜男童,正白旗的李西泉收养义子,遂改姓李。李姓是始祖老聃姓,故李唐一朝特尊教。

蓬莱本是东海“三神山”名称,但山东海边正有蓬莱一名联系。此隐鲁东昌邑一带的祖籍义。

至“弱水西”,则更奇妙。表面,蓬莱与弱水,极东极西,万相隔,那诗句就“不通”,就叫“荒唐言”解释吧。殊不知,弱水有几,其中一正在辽东(满族人的老方)。

弱水的考证,计有五:《书·禹贡》《史记》《汉书》《汉书》《山海经》,皆有此水名,非一河。据考五弱水中四皆在西陲,甘肃、青海、西宁、條支等处各有一弱水。惟独《汉书·东夷传》记载,夫馀有弱水,夫馀古在今吉林与辽宁接壤一带,即明清的“辽东”理概念范围。

所,跛足人者,实隐姓李人,原鲁东籍,辽东旗人。“李”的“义祖”名号“西泉”,是“弱水西”的西字,着落在此。“貌似”不通的诗,非荒唐假语,一一俱语实指。

至拙考,书中的王,实即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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