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回 平大辽南将班师 颁官诰大封功臣

禧元年二月,真宗平定北番将士,未及旌封,特与八工商议。八王奏曰:“赏功怀远,帝王盛德。今囚方宁息,一统,使谋臣勇将镇守,诚社稷长计矣。”帝曰:“往者献俘阙,朕犹未遣,萧太子、臣僚,何处?”八王曰:“前幽州班师际,寇士等议,留兵镇守,臣不便,未敢擅行。今辽人已服,陛正兴灭国,继绝世,放他辽,仍镇守,递年取其进贡,则边境安,唐虞治不是。”真宗悦曰:“非卿所论,朕不及此。”遂敕,赦萧二太子并所捉臣僚,俱令国。敕旨既,番臣悦,诣阙稽首谢恩。真宗又赐北番太子金织蟒衣各一袭,赏赉甚厚。太子拜受命,即日率臣僚径回幽州。不题。

姚铁旗正授寿州监;

延嗣妻杜氏封节烈夫人;

岳胜授蓟州团练使;

是日,杨六使与延朗回无佞府见令婆,拜毕,延朗不胜哀感,乃曰:“思不肖一阵挫,困辱北境,竟至一十八年。不吾母皓盈头,桑榆景迫。今日幸相逢,悲喜集。”令婆曰:“歧路无情,人生有此飘零。今既相见,足慰子母望。着公主相见。”延朗唤琼娥公主,八拜令婆。令婆不胜欢喜。延朗曰:“此虽一佳,十分赖提携。”令婆曰:“姻缘不偶,观此女子,真是吾儿配。”因令具席,庆贺设。是日,府中众人依次坐定,欢饮散。杨五郎仍领众人,回五台山了。

翌日,真宗亲拟封旨,宣六使进殿面谕曰:“卿父子,破南阵,已建功,朕未及升擢:今又有平定北番绩,旌封典,报汝劳。”六使顿首曰:“破阵平北功,赖陛福,则军齐,臣区区微劳,何敢受赐?”帝曰:“卿不必谦,朕有定议。”六使拜命。

其余有功将士,俱各封赏有差。

管伯正授妫州监;

杨延朗取幽州功,授泰州镇抚节度副使;

王琪正授武州监;

忽报将呼延赞夜中风症卒。帝闻报,不胜哀悼,乃曰:“赞入本朝,勤劳王,未尝一日安,真社稷臣。”因令敕葬,谥赠忠国公。人有诗赞曰:

陈雄正授蔚州监;

董铁鼓正授潞州监;

善恶头终有报,争早与迟。

刘超正授新州监;

却说王枢密见北番已败,恐祸将及,乃假装云游人,漏夜走汴京。直待近臣奏入,真宗乃知,怒曰:“此贼屡反意,朕故人相待,不忍深罪;今又背朕。”亟聚群臣商议。八王奏曰:“王钦罪恶滔,不容诛。其城未远,陛令轻骑追捕。”帝允奏,即敕杨宗保率捕兵追。

杨宗保阶州节反使,兼京城内外巡抚;

一路无词,不觉早皇城。八王先遣人报知捷音。真宗遣文武郭迎接,正遇八王等军马,文臣孙御史先接见,并辔入城。六使人马屯扎郭外。次早,八王领众臣朝见,进平定北番表章。真宗览罢,龙颜悦,抚慰众臣,甚加赞叹。寇准奏曰:“诚赖陛洪福,及杨六使父子兄弟一国,今已平定辽。此乃不世功,乞加封黄奖其劳,则国幸甚。”帝曰:“朕深知其功,封赠,候颁敕拟议。”八王等拜命退。

六使进见,定议班师。八王允言,遣诸将,分前队回军。呼延赞等准备行。寇准与众议留兵镇守幽州。八王曰;“留兵有二不便:一者,南北杂处,统属不一,则有掣肘患;二者,离中原既远,逆一不知。莫若回京,徐定防御策。”寇准其言,即日军离幽州,望汴京回。但见:马红尘随处,途中箪食喜相迎。

孟良授瀛州团练使;

一伏,南路征尘荡,数十骑赶。杨宗保马厉声问艄公曰:“曾见有一士否?”艄公未应,王钦低声曰:“应他已,我便倾翼谢汝。”艄公曰:“且汝是谁人?明白告我,方便。”王钦不隐,将其本末知。艄公听罢怒曰:“此处被汝在朝,年年使吏胥打搅,正报恨,寻讨处,今日倒落手中。”即将船撑近前,报知宗保。宗保差骑军船捉。王钦急忙不逃,竟被骑军绑缚岸。宗保解回。正是:

陈林正授檀州监;

柴敢正授顺州监;

盛德人将德报,杨门豪杰几人同?

片言深仰番庭慕,筑封茔一念忠。

郎万正授舒州监;

授杨六使代州节度使,兼南北招讨;

却说越数日,八王宫中筵席,犒劳诸将,众人尽欢饮。延朗进曰:“有一禀知,未审殿允否?”八王曰:“将军有何见议?但说无妨。”延朗曰:“居北境,蒙萧盛意承。今既死矣,乞将尸骸埋葬,庶报一知遇德,使番人不延朗负义耳。”八王曰:“此将军盛德,从所请。”是日席罢。次日,八王一面申报朝廷,一面令将萧尸首王礼埋葬。有司奉行不题。人此处,有诗赞曰:

焦赞授莫州团练使;

关钧正授雷州监;

丘珍正授朔州监;

愤仇已雪河东,国勤劳建功。

不意将星中夜落,令人千古恨难穷。

九妹授银花将军;

王钦受苦难禁,不消数十刀,气已绝矣。帝令抛其尸骸野,彰奸臣。因谓八王曰:“王钦往者所言,本有欺罔意,朕不觉何?”八王曰:“诈似忠,致陛不觉。今日王钦受刑,朝野皆欢庆矣。”帝。

谢勇正授凤州监;

穆桂英十四员女将,俱授诰命副将军;

郎千正授瓜州监;

孟正授云州监;

八娘授金花将军;

林铁枪正授应州监;

渊平妻周氏封忠靖夫人;

宗保令,率兵径北门,问守军:“曾有王枢密否?”守军曰:“适见一士,慌忙,莫非是?”宗保其实,特骑赶。枢密走黄河渡,见艄公连叫曰:“汝若急渡吾登岸,将金宝相谢。”艄公听,遂撑船近前,王钦跳船,艄公举棹行。才近东岸,忽狂风逆,将船仍吹。一连此三次,不及岸。艄公曰:“风势紧急,难,须待风息行。”王钦愈慌,匿在篷躲避。

恶年深祸亦深,试今日戮王钦。

苍报应无眼,不便登行竞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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