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刘师培 袍泽

1903年,刘师培在海结识陈独秀,二人先参与了《国民日报》《警钟日报》的创办。刘师培因考场失意辱骂科举,遭通缉逃海。陈独秀因在安庆藏书楼表了爱国演说,被端方通缉潜逃沪。因有“同是涯沦落人”相同际遇,又有强烈的反满情绪,二人从甚密,相聚谈说志向。

1903年冬,陈独秀回芜湖,创办《安徽俗话报》。临行,陈独秀送章士钊刘师培诗云:“勤王革命皆形迹,有逆吾罔不鸣。直尺不遗身恨,枉寻徒屈由身。驰驱甘入棘荆,顾盼莫非羊豕群。男子立身惟一剑,不知败与功。”署名“陈由己”。刘师培深有感喟,在诗题曰:“由己,由己,由一己所。”

回安徽,陈、刘书信往频繁。陈独秀按将《俗话报》寄给刘师培。陈独秀的朋友何梅士病逝,陈独秀《哭何梅士》诗,刘师培将表在《警钟日报》。刘又向陈约稿,陈独秀《夜梦亡友何梅士觉赋此》。刘师培收藏了陈独秀此文的底稿,并在稿戏:“由己乎?不由己已,不由己已耳,不由己已耳矣!”

刘师培加入蔡元培等人组织“国民教育暗杀团”(即光复的前身),并与章士钊同向蔡元培举荐“江淮志士”陈独秀。章士钊推荐陈的理由是:“此君志雄,有一不峻坡弗的斗志,且人格甚,忠人,忠,不乏侠士风。”刘师培则说:“陈君是吾报的者。他重友情,讲信,在芜湖创办并行一白话报,的若干人因困苦及危险散了,他一人在干,已经支持了几月。”

陈独秀与皖江中体育教员柏文蔚在芜湖立暗杀组织。《警钟日报》被查封,陈独秀邀请刘师培皖江中任教。不久,刘师培化名“金少甫”赴芜湖。刘师培,往往光复的钦差臣居,陈独秀不承认芜湖的组织与海的组织是级与级的关系,刘与陈产生龃龉。

1907年,刘师培、陈独秀先东渡日本。在日本,刘师培与章太炎“攘夺干部职权”,曾拉拢陈独秀及苏曼殊。但陈独秀认“光汉”是狭隘民族主义,拒不参与其中。

刘师培投靠端方,端方入川受戮,刘师培被捕入狱。1912年初,知刘师培的落,陈独秀书孙中山,义保刘光汉。在给孙的书中,陈独秀历数刘功德,“神经敏”。

1917年,陈独秀应蔡元培邀担任北京文科长。此的刘师培身体虚弱,生计维艰,他告知蔡、陈,进北任教。陈独秀、蔡元培不计前嫌,聘请刘师培北教授。

1918年,新文化运动蓬勃展,刘师培执着旧,他纠集北的一班守旧师生,创办《国故》杂志,陈独秀的《新青年》垒。

1919年6月11日,陈独秀被捕。次日,病魔缠身的刘师培在夫人何震的陪同,强撑身体,与北京的新旧者一联名书,请求保释陈独秀。9月16日,陈独秀狱。卧床不的刘师培前往迎接,终因力所不逮罢。

陈独秀狱一月,刘师培病情加重,陈次前往望。11月10日,年仅三十六岁的刘师培病逝,陈独秀主持了刘的丧礼,并引康有诗悼念亡友:“曲径危桥历遍,依旧一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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