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陈寅恪 命运

陈寅恪在清华国院的助手、清华中文系代主任浦江清说:“那候左右分明,中间人难立足。他(陈寅恪)不反共产主义,但他不赞俄国式共产主义。”记录,与抗战期陈寅恪在燕与生石泉所谈极其相似,此一思观念伴随了陈氏一生。

1948年12月,北平解放战争打响的候,陈雪屏等人的“抢救人”计划始了,浦江清告诉陈寅恪此,陈仅表示已知此。随胡适找北校长办公室不挂名的秘书邓广铭,急切询问否找陈寅恪,并谓昨日南京政府电,说今日派专机抵达南苑机场,“抢救”胡与陈寅恪等著名教授离平。邓广铭在陈寅恪嫂(陈师曾遗孀)找陈,胡适的嘱托向陈复述一遍,并问是否愿意与胡氏一离平南飞。陈寅恪颇干脆回答:“走。前许,陈雪屏曾专机接我。他是国民党的官僚,坐的是国民党的飞机,我绝不跟他走!现在跟胡先生一走,我安理。”

晚,邓广铭东厂胡同与陈寅恪话别,陈邓意味深长说了面一段话:“其实,胡先生因政治的关系,是非走不的;我则原不走。但是,听说在共产党统治区一律吃米,我吃米受不了。且,我身体病,离国药不行。所我走。”

1948年12月15日清晨,胡、陈两赶至中南海,午从勤政殿门前换乘傅义的坐驾,顺利穿宣武门抵达南苑机场,乘机飞离北平,抵达南京明故宫机场。胡、陈等人及其眷乘坐的飞机,王世杰、朱骅、傅斯年、杭立武、蒋经国等前往机场迎接。乱世纷纭中,陈寅恪在南京住了一晚,二便携眷悄赴海,在俞维弟弟俞纲中住了。一月,陈寅恪有踏赴台的船板,是转赴广州岭南任教,此,终生留在了岭南块潮湿温热的土。

按籍华人者、“国民党的同人”(李敖语)余英的说法,身处岭南的陈寅恪夫人唐筼曾留问题生强烈争执,唐筼执意走,因此身了香港,住在“一无招牌的旅馆”,陈序经做工派人迎。陈寅恪深深佩服夫人的远见,悔己有及早谋身远,《柳是别传》就是陈氏的忏悔云云。但据籍华人者汪荣祖考证,陈夫人并无留争执,因余氏的结论属胡言乱语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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