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梁启超 言论

梁启超在《戊戌政变记》一文中说:“唤吾国四千年梦,实甲午一役始。”

梁启超说:“苟有新民,何患无新制度,无新政府,无新国。”

梁启超说:“吾爱孔子,吾更爱真理。”

梁启超说:“战士死沙场,者死讲座。”

梁任公将“万恶首,百行孝先”改易二字,变“万恶懒首,百行勤先”,他常常句话勉,勉励弟子。

梁启超在《中国近三百年术史》中评述说:墨子领头的“先秦诸子复活,实思解放一关键”。

梁启超评论科举说:“夫科举非恶制,所恶乎畴昔科举者,徒其‘所试科目不足致’。”

梁启超提倡国民,他说:“每人己的赋良挥十分圆满。德国所在一次世界战中失败,就是人民的被国所吞的缘故。”

梁启超在《李鸿章传》序言中写:“吾未见有盖棺数十年数百年,论犹未定者矣!各是其所是,非其所非,论人者将乌从鉴。曰:有人此,誉者千万,毁者亦千万;誉者达其极点,毁者亦达其极点;今所毁,适足与前所誉相消,他所誉,亦足与此所毁相偿;若此者何人乎?曰是谓非常人矣。其非常奸雄与非常豪杰姑勿论,其位置行,必非寻常庸人眼舌所烛照雌黄者。知此义者读我《李鸿章》。”……“吾敬李鸿章才,吾惜李鸿章识,吾悲李鸿章遇。”同,梁启超批评李鸿章“不识国民原理,不通世界势,不知政治本原”。

梁启超在《论说与群治关系》一文中说,若使一国的德、宗教、政治、风俗,乃至人焕一新,必须写说。因“说有不思议力支配人故”。

梁启超夸赞胡适的《尝试集》说:“读竟,欢喜赞叹未曾有,吾公功祝矣。”

梁启超评价胡适的《中国哲史纲》则说:“凡关知识论方面,处见石破惊的伟论,凡关宇宙观人生观方面,什有九很浅薄或谬误。”

现代汉语中有许词汇从日语转译,“经济”、“银行”、“准备”等等。梁启超“经济”不妥,因古代汉语中的“经济”一词,意“经国济世”,他因此提议中国固有的“平准”代替,并在己的著中首先使,但未推广,通日语翻译的“经济”一词,却现代最常的汉语词汇一。

梁启超提倡“趣味主义人生观”,他说“生活在趣味中,生活才有价值”但是他认“赌钱、吃酒、做官是有趣味的”。

梁启超提倡新其民新其政,并倡议立“知耻”,提倡“诵其耻”。

梁启超说,光绪、宣统间,全国有智识、有血的人,算有一不是革命党。主义虽全同,但手段却有差异:一派注重族革命,说是满洲人撵跑了,不愁政治不清明;一派注重政治革命,说是民治机关建设,不愁满洲人不跑。

宋教仁被刺杀,梁启超写了一文《暗杀罪恶》辩,文中写:“有人,暗杀了国举足轻重的人物,政局必跟着变化。其实不。某名士死,政局转变的坏虽有所影响,但无法根本改变。况且政治现象是由全社势力所造,其崭露头角的人物,不是此社势力所代表。若暗杀的是一流的人,则二流的人必继代,但二流的人,有一流的人贤明,就减缓或推迟社的进步。若暗杀的是一号的坏人,则二号的坏人继代,二号的坏人比一号的坏人更差,则使社的恶分量增加,效果更坏。”

梁启超经济说视20世纪最重的科,定中国的“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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