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梁启超 嗜好

梁启超打麻将,梁实秋在清华读书,就曾听说梁启超的一句名言:“有读书忘记打牌,有打牌忘记读书。”

梁启超的同卢湘父回忆,梁启超在日本,常晚间与卢等人聚谈。一日晚间,梁启超牌兴,麻将尚未风行,流行九,但值深夜,无处觅牌。梁见案头有一盒卡片,便呼有办法了,马动手在卡片背面画“人鹅”,准备制九牌。梁画牌,卢先入睡,一觉醒,卡片已九牌。

1919年,梁启超从欧洲回国,一次,有人请他讲演,他说:“你订的间我恰有四人功课。”客不解其意,听他解释方知,原就是约了麻将牌局。

坊间曾流传梁启超明三人与五人麻将的玩法,及他快速解牌的传说。据说,他的很社论文章是在麻将桌口授。

梁启超任务报主笔,有“麻将桌写社论”的传闻。每日午夜,梁在牌局,一边口中吆喝“八万”、“九条”,一边口述社评,由报馆专人记录,二早早刊在报纸。

有人记载梁启超麻将的喜爱:“先生喜方城戏,籍遣兴,虽行旅不废。界深慕先生言论风采,纷讲演见请,目前,先生绝不预备,红中白板故,同坐代急,先生笑应曰:‘予正利博戏间,腹稿耳。’”

梁启超曾说:“骨牌足启予智窦,手一抚,思潮汩汩,较寻常枯索,难易悬殊,屡验屡效,已习惯。”

据说,梁启超的著名讨袁檄文《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是在牌局写的。日,梁启超与友人一打麻将,友人催其速写稿。梁手风不顺,一直有胡牌,故迟迟不愿牌桌。直晚9点,梁终胡牌了,他才放麻将,附近的一邮局电报。梁站在外边口述,电员打,十一点半终打完了全文。就是著名的《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一共九千字,无一删改。

某日,梁启超与友人约有牌局,但其中一位迟迟未。三缺一的等待程中,一人了一与麻将有关的题:“手中七张万牌,已听牌,并且听六、七、八、九万,问手中七张牌是什?”并限定,五分钟内答一百分,十分钟内卷,七十五分。

梁启超一分钟,始答题,三分钟未便了卷,题者了,点头赞许,写一百分。另一位虽比梁晚,但在五分钟内了卷,却七十五分,是抗议说:“我的答案是正确的,又是在五分钟内卷,应该一百分。”他示答案:七张万子有三张六万,两张七万两张八万。

题者打梁的答卷,书:七张万子有三张六万两张七万两张八万,或者是三张九万两张八万两张七万。友人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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