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冯友兰 性情

冯友兰的习惯是,每次课前面无表情坐在讲台,呆望同一二分钟,始课,脸始有了笑容。

冯友兰经常沉湎思考中。1938年南京沦陷,武汉告急,西南联合1938年2月中旬始搬迁。一,汽车经边境凭祥的城门,冯友兰因左胳膊放在车窗外被城墙撞伤导致骨折。段故,金岳霖教授曾冯友兰的女儿宗璞玩笑说:“司机通知,不手放在窗外,城门了。别人很快照办,有你父亲听了话,便考虑什不放在窗外,放在窗外不放在窗外的区别是什,其普遍意义特殊意义是什。有考虑完,已经骨折了。”

宗璞回忆,在西南联,日军入侵,生活困难,校的一些师生耐不住清贫,便跑滇缅公路,从仰光等贩一些物资云南,“海”做生意,情况与现在很有些相似。冯友兰在校在中次表示,人不二,生活再苦,不分了,仍一一意致力他的著述。

人至晚年,沉书斋做问,冯友兰先生与外界的联系少了,一些东西了解不很及不很确切。候,女儿宗璞冯先生沟通外界的“耳目”一,有意向冯先生透露了一些外面世界的消息。“文革”骤,乱,宗璞在中国社科院班,听传闻。一日回,告诉父亲:现在外面人说,江青组织批林批孔,矛头其实暗指总理……宗璞的提醒,一追随新中国的冯先生怎转不弯儿,赶忙极严肃阻止:不敢乱讲?你不分裂中央啊!宗璞说:父亲是不听“消息”的,他信“消息”。

“文革”中,冯友兰被造反派拉高台“批斗”,群情激昂,冯在中默念“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冯友兰晚年耳目失其聪明,称“呆若木鸡”。冯友兰高寿,问长寿秘诀,他有“不……着……急”三字奉告。

冯友兰与金岳霖同庚。1983年,两位老先生在做88岁“米寿”(米字拆是八十八),冯友兰写了两副联,一副给己,一副送金岳霖。给己的一副是:“何止米,相期茶;怀四化,意寄三松。”意思是不止“米寿”,期望活“茶寿”(茶寿:是108岁,“茶”字面“卄”是二十,面拆八十八)。给金岳霖的联是:“何止米,相期茶;论高白马,超青牛。”前两句同,两句是金岳霖逻辑论方面的赞叹:论辩比公孙龙的“白马非马”论高;论超骑着青牛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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