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冯友兰 瑕疵

钩玄决疑百年尽瘁扬儒己任;

廷争面折一代直声同情农夫执言。

1971年,冯友兰摇笔写诗,托四人帮的爪牙谢静宜转达毛泽东:“普救物者无弃物,善救人者无弃人。赖有东风勤着力,朽株绿荫。”冯友兰又写《咏史》诗。一九七六年震,江青他,他又借机写诗,颂扬毛泽东四人帮:“主席关怀旭日,万众欢呼胜夜寒”。人所诟病。

冯友兰90年诞,设宴请任继愈、张岱年、李泽厚等名人参加,请了梁漱溟。梁不仅有赴宴,给冯写了一封信,意是北旧人惟我二人存矣,应晤,因足曾谄媚江青,故不愿参加寿宴。且信竟无款,按冯友兰的理解,“窥其意,盖不有所称谓”。就是说他不愿意称冯“老同”或者“老朋友”,耻与友,故不题款。冯友兰仍梁耿直深感敬佩,且复函说,“非敢有憾左右,书直率坦白,甚感动,虽古遗直不”。

梁漱溟回忆说:“在‘批林批孔’运动始不久,我见他在报纸表了文章,一反己的历主张,随着潮流百分百否定孔子,我很不舒服,便写信批评他,他答复我何做。不久,他便在女儿的陪同,悄悄同我见面,叙述他的理由,包括他的苦衷。我依坚持己的观点,批评他不。但他面向我了解释,我的气平了一些。人各有志,且各有所难,律己,何必强求人呢!”

据《儒林随笔》记载,某教授原在西南联、清华与冯友兰谊不错,是了国外有几次术议场合,冯友兰见了他居装不认识。

冯友兰被拉入四人帮的写班子“梁效”,据说文革结束,其妻埋怨他说:亮了,在炕尿了一泡!

1987年6月23日,一代儒宗梁漱溟仙逝,冯友兰送了一副挽联:

王友琴女士在《林焘先生与文革历史》写:林先生曾中文系章廷谦教授关在一间房子中。有一章廷谦说,他很苦恼,因冯友兰教授说他在西南联是国民党区党部委员,那就是“历史反革命”了。冯友兰女儿宗璞与钱钟书夫人杨绛因章廷谦文革引了一场笔墨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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