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李叔同 认真

丰子恺说:“夏丐尊先生曾经指李叔同先生做人的一特点,他说:‘做一,像一。’李先生的确做一像一:少年做公子,像翩翩公子。中年做名士,像风流名士;做话剧,像演员;油画,像术;钢琴,像音乐;办报刊,像编者;教员,像老师;做尚,像高僧。李先生何够做一像一呢?就是因他做一切‘认真,严肃,献身’做的原故。”

欧阳予倩回忆,李叔同演戏并不是了玩,他的态度十分认真:“他往往在画找材料,很注重动的姿势。他有些头套衣服,一人在房打扮照镜子,己模特儿供己研究。了结果,就根据着结果,设法台演。”

李叔同两级师范任教的一堂课,便叫很生的名字。生才知,前几,李便将生的籍登记册拿了回,记生的名字。

丰子恺回忆:“李先生一课,预备的间恐怕半,他因最经济使五十分钟,所凡本课中所必须在黑板写的东西,预先写。黑板是特制的双重黑板,完一块,它推,再二块,课铃有响,李先生早已端坐在讲坛‘恭候’生,因此生图画、音乐课决不敢迟。往往课铃未响,先生生已齐,铃声一响,李先生站一鞠躬,就始课。他课常常表,精密的依照他所预定的教案进行,一分一秒钟不浪费,足见他备课是很费力间的。”

李叔同总是利吃早饭前的半、吃午饭至课间的三刻钟,及午四直至睡觉前的三段间生进行图画音乐的课外练习。两课需别教,所生在几段间轮流前受教,李叔同则是无法休息,他总是将午饭晚饭提前,从早忙晚。他几乎全部的精力间教育生,由他执掌的音乐、图画两课程校极重的课程。

每次术史课,李叔同总是提前搜集各代、各名的代表,附记在纸条,拿给生。在每期前,他便将本期所教的内容顺序详细编定,预告给生。

1915年,李叔同让生李鸿梁南京高等师范(东南前身)代课。见面,李叔同拿本期的教进度给李鸿梁,详细告诉他校的情形,特嘱咐:卧室与教员休息室很远,每早晨必须己的表与钟楼的钟准,因号声有候听不清楚。有外,叫车子回校,一定车夫说清楚拉教员房,否则头门离教员房是很远的。每逢吃饭,记住,每人两双筷子,两调羹,觉不便,关照厨房,饭单独己房间。有那管理房间的工友,你须注意等等。

弘一法师在湛山寺讲律,主讲《随机羯磨》。课,他并不坐在讲堂正位,是在一旁另设一张桌子,与众共习,不人师居。因身体虚弱,他每堂课讲半,言语精练,不说余的话。他每次课前花很长间准备,湛山寺的火头僧回忆,一讲临课,弘一说:“我研究二十年的戒律,次讲头一课,整整预备了七。”讲了十几堂课,弘一实在无法支撑,让弟子仁代讲,他负责编写讲义,解答疑问。讲完《随机羯磨》,他又讲了《四分律比丘含注戒本》。

性情目录+书签乖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