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胡适 新知

胡适在1916年10月给陈独秀的信中列举了新文的八条原则:

一曰不典;

二曰不陈套语;

三曰不讲仗;

四曰不避俗字俗语;

五曰须讲求文法结构;此皆形式革命;

六曰不无病吟;

七曰不摹仿古人;语语须有我在;

八曰须言有物;此皆精神革命。

1917年,胡适是国哥伦比亚的研究生,他在《新青年》表《文改良刍议》,提倡使白话文写,石破惊,引很反响。唐德刚先生在《胡适杂忆》中透露,胡适写那篇文章,原是在国主编的《留生季报》的,是抄了一份给陈独秀主持的《新青年》。不却因此造中国的新文运动。

1917年,胡适从国,留回,他在横滨渡船的候张勋复辟的消息,感慨说,中国根本的问题不是一制度问题,是人的素质,文化观念问题。他决回国二十年不谈政治,谈文艺重新塑造国民的灵魂。

1917年,留七年的胡适从国回国内,让他吃惊的是,七年内竟有版一本哲方面的中文书籍。最在海翻了一整,才找一本《中国哲史》,者不提此见解:“孔子既受名”“与合德”。胡氏说:“(七年)不但高等问的书一部有,就是找一部轮船火车消遣的书,找不!我了怪现状,真放声哭!”

胡适《领袖人才的源》论及:领袖人物必须具备充分的现代见识、必须具有充分的现代训练,必须有足引数人信仰的人格,资格的养,在今日的社,除了校,别无他途。

胡适在奔母丧写一段话:“‘我’是消灭的,‘我’是永远不灭的。‘我’是有死的,‘我’是永远不死,永远不朽的。‘我’虽死,但是每一‘我’的一切,一切功德罪恶,一切语言行,无论善恶,一一永远留存在那‘我’中。那‘我’便是古往今一切‘我’的纪功碑,彰善祠,罪状判决书。”

胡适在周人在关改造社与人孰先孰的问题,针锋相说:人是社无数势力造的。改造社的手方法在改良那些造社的势力——制度、习惯、思等等,改造社即是改造人。

胡适《说儒》讲:儒是殷民族的教士,他的衣服是殷服,所行殷礼,他的人生观是亡国遗民的柔逊的人生观,从一亡国民族的教士阶级,变调三代文化的师傅。吾从周的博精神,提了“仁己任”的绝使命——是孔子的新儒教,就是“亡国奴柔顺论”,匈奴人或哥特人亡国不知少次,格却未见柔顺,犹太人亡国间最长不见柔顺。

胡适诸理论今日仍有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胆假设,求证;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容忍比由更重;中国需医治贫穷、愚昧、贪污、疾病、扰乱,不是革命;宪政是宪政的最训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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