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回 土行孙夫妻阵亡

诗曰:

行妙术法应玄,谁识张奎更夫先。

猛兽崖前身已死,渑池城妇归泉。

许功业何,几度勋名亦枉。

留两行青史在,从败总由。

话说张奎非止一日至渑池县,夫妻相见,将杀死土行孙一说了一遍,夫妻喜,遂土行孙的首级号令在城。见周营中探马见渑池县号令头,近前,却是土行孙的首级,忙报入中军:“启元帅:渑池县城号令了土行孙首级,不知何故,请令定夺。”子牙曰:“他往夹龙山了,不在行营,又未阵,何被害?”子牙掐指一算,拍案呼曰:“土行孙死无辜,是吾!”子牙甚是伤感。不意帐惊动了邓婵玉,闻知丈夫已死,哭帐,“愿与夫主报仇!”子牙曰:“你斟酌,不造次。”邓婵玉哪肯住,啼泣马,至城,叫:“张奎见我!”哨马报入城中:“有女将搦战。”高兰英曰:“贱人!我正报一石恨,今日合该死此!”高兰英马提刀,先将一红葫芦执在手中,放四十九根太阳神针,先在城提。邓婵玉听马响,二目被神针住,观不明,早被高兰英手一刀,挥马,怜!正是:

见一日了三豪杰,揭榜文。守榜军士随同三人先往飞廉府参谒。门官报入中堂,飞廉:“有请。”三人进府,与飞廉见礼毕,言曰:“闻子招募贤士,愚三人知非才,但君父有,愿捐躯敢效犬马。”飞廉见三人气宇清奇,就命赐坐。三人曰:“吾等俱是闾阎子民。夫在,子民焉敢坐。”飞廉曰:“求贤定国,聘杰安邦,虽高爵重禄,直受不辞,又何妨一坐耶。”三人告,方才坐。飞廉曰:“三位姓甚名谁?住居何所?”三人将一手本呈,飞廉观,原是梅山人氏,一名袁洪,一名吴龙,一名常昊,此乃“梅山七圣”。先是三人投见,俱陆续。袁洪者乃白猿精;吴龙者乃蜈蚣精;常昊者乃长蛇精;俱借“袁”、“吴”、“常”三字取姓。飞廉了姓名,遂带入朝门,朝见纣王。

袁洪遂调兵二十万,吴龙、常昊先行,殷破败参赞,雷五军督,使殷秀、雷鹍、雷鹏、鲁仁杰随军征伐,往孟津。不知胜负何,且听回分解。

话说高兰英先祭太阳神针,住婵玉二目,因此斩了邓婵玉,进城号令了。哨马报入中军,备言前,子牙着实伤悼,众门人曰:“今高兰英有太阳神针,人二目,非同,诸将俱防备。”故此按兵不动,再设法取此县。南宫适曰:“一县,今损无限将,请元帅着人马四面攻打,此县踏平。”子牙传令,命:“三军四面攻打!”架云梯火炮,三军呐喊,攻打甚急。张奎夫妻千方百计守此城。一连攻打两昼夜,不,子牙中甚恼,且命:“暂退,再设计,不徒令军士劳苦无益耳。”众将鸣金收军回营。

一顶金盔耀日光,那一束银冠列凤凰。

一黄金锁子连环铠,那一千叶龙鳞甲更强。

一猩猩血染红衲袄,那一素白征袍似粉装。

一是赤金映日红玛瑙,那一是白雪初施玉琢娘。

一似向阳红杏枝枝嫩,那一似月梨花带露香。

一似五月榴花红似火,那一似雪梅花靠粉墙。

一腰肢袅娜在鞍鞒,那一体态风流十指长。

一双刀晃晃闪电,那一二刃锋劈面扬。

孟津未诸侯面,今日夫妻丧渑池。

广寒仙子临凡世,月嫦娥降方。

两员女将少,红似银朱白似霜。

风一阵,府前宝纛旗一折两断。夫妻惊曰:“此不祥兆。”高兰英遂排香案,忙取金钱,排一卦,已解其意。高兰英曰:“将军速!土行孙往夹龙山取指钢术,破你!不迟误!”张奎惊,忙忙收拾,结束停,径往夹龙山了。土行孙一日行千,张奎一日行一千五百,张奎先夹龙山,崖畔,潜等土行孙。等了一日,土行孙至猛兽崖,远远望见飞龙洞,满欢喜:“今日又至故土!”不知张奎豫在崖旁侧身躲匿,刀拎,等他。土行孙哪知,是往前走。是数该此,至面前,张奎叫曰:“土行孙不走!”土行孙及至抬头,刀已落,怜砍了连肩带背。张奎割了首级,径回渑池县号令。人有诗叹土行孙归周未受茅土封,怜无辜死此,有诗证:

分明是:

武王洪福尧舜,有高人守营。

飞廉入内庭,子在显庆殿与恶弈棋,驾官启奏:“中夫飞廉候旨。”王曰:“宣。”飞廉见驾,奏曰:“臣启陛:今有梅山三杰士,应陛求贤诏,今在午门候旨。”纣王悦:“传旨宣。”少,三人至殿,山呼拜毕,纣王赐三人平身,三人谢恩毕,侍立两旁。王曰:“卿等此,有何妙策擒逆贼?”袁洪奏曰:“姜尚虚言巧语,纠合诸侯,鼓惑黎庶反。依臣愚见,先破西岐,拿了姜尚,则八百诸侯望陛降诏招安,赦免前罪,不战平。”纣王闻奏,龙悦,封袁洪将,吴龙、常昊先行,命殷破败参军,雷五军总督,使殷秀、雷鹍、雷鹏、鲁仁杰等俱随军征伐。纣王传旨,嘉庆殿排宴,庆赏诸臣。内有鲁仁杰幼读,广识英雄,见袁洪行不按礼节,暗思曰:“观此人行不是将才,且他操演人马,便知端的。”

且说明,杨戬往城,坐名叫:“张奎见我!”张奎闻报,马提刀,放城门,正是仇人见了仇人,骂曰:“匹夫!暗害吾母,与你不共戴!”杨戬曰:“你逆贼,若不杀你母,你不知周营中厉害。”张奎叫:“我不杀杨戬,此恨怎休!”舞刀直取杨戬,杨戬手中刀赴面。两马相,双刀并举。未及数合,杨戬祭哮犬伤张奎。张奎见此犬奔,忙马,即就不见了。杨戬观,不觉谘嗟。正是:

丹佐真明主,首级高悬在渑池。

日宴散,次日谢恩。三日教场,操演三军。鲁仁杰袁洪举动措置俱不法,谅非姜子牙敌手,但此是人际,鲁仁杰将机就计已。次日,袁洪朝见纣王,王曰:“元帅先领一队人马,往渑池县佐张奎阻西兵,元帅意何?”袁洪曰:“臣观,中兵不宜远。”纣王曰:“何不宜远?”袁洪奏曰:“今孟津已有南北二路诸侯驻扎,窥其,臣若往渑池,此二路诸侯拒守孟津,阻臣粮,那使臣前受敌,此不战败。况粮三军生命,是军未行先需者。依臣计,不若调二十万人马,阻住孟津咽喉,使诸侯不侵搅朝歌,一战功,定矣。”纣王悦:“卿言甚善,真乃社稷臣!依卿所奏施行。”

张奎术真伶俐,赛周营土行孙。

话说邓婵玉战高兰英有二十回合,拨马就走。高兰英不知邓婵玉诈败,便随赶。婵玉闻脑鸾铃响处,忙取五光石回手一,正中高兰英面,打嘴青肿,掩面回。邓婵玉胜进营,见姜元帅,说高兰英被五光石打败进城。子牙方功劳簿,见左右官报:“二运官土行孙辕门等令。”子牙传令:“。”土行孙帐参谒:“弟子运粮已完,缴督粮印,愿随军征伐。”子牙曰:“今进五关,军粮有诸侯应付,不消你等督运,俱随军征进罢了。”土行孙帐,见众将,独不见黄将军,忙问哪吒,哪吒曰:“今渑池不一县,反将黄将军、崇君侯五人一阵亡。昨张奎善有行术,比你分外精奇。前日进营,行刺,亏杨任救。故此阻住吾师,不前进。”土行孙听罢:“有!吾师传吾此术,称盖世无双,岂有此处又有异人?待吾明日他。”至帐问邓婵玉:“此真?”邓婵玉曰:“果是不差。”土行孙踌躇一夜。

次日,高兰英城,至营前搦战。子牙正坐,忽报:“有一女将请战。”子牙问:“谁马?”有邓婵玉应声曰:“末将愿往。”子牙曰:“须。”邓婵玉曰:“末将知。”言罢马,一声炮响,展两杆红旗营,呼曰:“将何人?快通名!”高兰英观,见是一员女将,疑惑,忙应曰:“吾非别人,乃镇守渑池张将军掞人高兰英是。你是谁人?”邓婵玉曰:“吾乃是督运粮储土将军掞人邓婵玉是。”高兰英听说,骂:“贱人!你父子奉敕征讨,何苟就婚,今日有何面目归见故乡!”邓婵玉怒,舞双刀取,高兰英一身缟素,将手中双刀急架迎。二员女将一红一白,杀在城。怎见,有诗证:

话说子牙在帐中,闻张奎已死,议取城池。至晚,令箭,点练士卒,至三更造饭,四更整饬,五鼓登城,一鼓功。子牙吩咐已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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